入夜,郑福海来到郑月娇的厢房,他刚敲门,就被一只茶碗摔碎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
“滚!都给我滚!”
郑福海摇了摇头,站在门口喊道:“够了!春梅,快开门,让我进去。”
“我看谁敢给他开门!”郑月娇厉声说道。
自从那次在康王面前被魏芙君一顿羞辱,郑月娇便再也不出门了,整日把自己所在厢房之内。就算郑福海来,她也只有一句话,“送我回去,送我回京城。”
此时郑福海站在门外,无奈的喊道:“我不进去,让春梅出来。”
良久,厢房的房门吱吖一声,开了一道门缝,春梅探出头来,问道:“公子,何事?”
郑福海一见春梅,双眼放光,低声道:“还不给我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春梅去躲在门后,说道:“小姐让我问你什么事,如果没有正事,我就要关门了。”春梅虽然这么说,但眼神里尽是期盼,显然是暗示郑福海。
郑福海会意,妆模作样的说:“自然是有事,难道要在此地说吗?”
春梅一愣,笑道:“公子稍等。”
不一会儿,春梅再次打开房门,一个闪身走了出来,激动的摆摆手,示意郑福海赶紧走。
两人来到郑福海的后堂,春梅一把抱住郑福海,娇滴滴的问道:“死鬼,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郑福海因为在司马喜大帐中意犹未尽,此时早已安耐不住,一把抱住春梅,笑骂道:“你个小骚蹄子,少跟本将军假正经!”边说边伸手去解春梅的衣服。
春梅被郑福海摸的咯咯大笑,还不忘拦住郑福海,说道:“你不说什么事,我回去没法交差。一会儿完事了,你又不说话了,你们男人都是自己痛快了,不管别人死活。”
郑福海拦腰抱住春梅,就要把她扔到床上,见春梅阻拦,便说道:“有什么事,完事再说。”
“现在不能说吗?”
郑福海眉头微皱,顾不得春梅愿不愿意,一把抱住,把她扔到床上,冲上去就上下其手,解去春梅的衣服。
春梅知趣的不在言语,任由郑福海摆布。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春梅被折腾的香汗淋漓,她紧紧的抱住郑福海的臂膀,指甲深深刺入他的皮肉,一直到最后,春梅一声娇喘,总算结束。
“你今天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春梅笑嘻嘻的问。
“以前不旺盛吗?”郑福海板着脸问道。
“你看你,生什么气,你今天就是不一样,比从前……更……更……投入。”春梅说完,害羞的扎进郑福海的怀抱。
郑福海冷哼一声,说道:“你不是问我,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告诉你。”
春梅还沉浸在温存之中,郑福海的话,她完全没听进去。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郑福海见春梅半天没有反应,面露不悦。
春梅伏在郑福海的胸前,抚摸着郑福海的胸膛,说道:“我在听,你的话,我哪敢不听。你快说吧,让我怎么去敷衍小姐?”
“不是敷衍小姐。”郑福海说道:“我本意把我妹妹送到康王身边,看是我父亲不同意。你也知道,在军中男人碰不到女人,所以……所以我想把你送到康王身边。”
“什么!”春梅一个激灵,从郑福海身边坐了起来,怒道:“郑福海,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的女人!你把我送到康王身边是什么意思?让我去伺候康王是吗?”
“你急什么?!!!”郑福海自知过分,满脸通红,怒骂道:“让你伺候康王是你的福分!有什么委屈的!”
“郑福海!!”春梅两行热泪滑落,她摇着头,抽泣道:“我……我……我把一切都给了你,我不求你能给我什么名份,我只求能陪在你身边,现在你连这个要求,都不做不到了,是吗?你竟然让我去陪别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你竟然让我去做这种事,你还是人?!!!”
郑福海一见春梅落泪,心中烦闷,骂道:“哭什么,哭什么?!!!以后,我妹妹都是康王的人,你算什么东西?!能让康王宠幸,是你的福分。你和我妹妹,都要我宁国府着想,你们日后的婚配,都是宁国府做主。”.
“我不管,我不管!!!”春梅哭闹道:“我只认你一个人!”
一阵哭闹,郑福海不胜其烦,任他怎么威逼恐吓,春梅就是不从,最终他颓然道:“春梅。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个决定吗?你知道,我做这个决定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吗?”
哭泣的春梅一愣,点点泪珠挂在脸上,她不解的问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抛弃我?你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抛弃我?”
“为了我们的未来,”郑福海一脸忧郁的看着窗外,说道:“春梅,如果我心里没有你,就不会每天对你朝思暮想,更不会去厢房找你。我对你的心,你不清楚吗?虽然你说不在乎名份,但是我在乎,我要给你一个名份,我从来没说过,但是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我只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现在,宁国府最重要的事,就是与康王结盟,保证康王的利益。为此,我不惜把妹妹送过去,奈何父亲不同意。我只有你,也只有你能帮我。你以为把你送到康王身边,是我愿意的吗?我的心比你还痛。但这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到底。虽然你在康王身边,但是你也知道,前朝经常有把自己身边女人赐给大臣的皇子,甚至是皇帝。大臣还不是感恩戴德。你陪的是普通男人吗?你陪的是皇子,甚至是未来龙康的皇帝。我会想办法,把你要回来,你是我的。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嫌弃你。你懂吗?”
一番话说完,春梅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郑福海有些心急。
春梅机械的退去被子,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郑福海大急,问道:“我问你话呢!!!”
春梅呆呆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公子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