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露营点的超市,里面零零星星有几个同学在采购。
诸鱼直奔速食区,毕竟条件有限宿舍方便又快速,又去粮食区采购了一些面粉大米耐储存的蔬菜等,这些食物大概够五个人吃两个多周。
然后又采购了打火机,绳子,小水果刀和一个净水器。
无人机自动结算时正好花了700代币,还有300代币剩余。果然前期物价还是很亲民的,700代币购置了许多东西。
陈淮简采购途中不停自然的接过诸鱼手里的东西,登山包已经装满了,傅洲也不甘示弱,提起四袋粮食,还不忘调侃诸鱼,“小眼镜,要不要摸摸哥哥的肌肉,现在应该很硬。”
诸鱼耳朵有些红,没有搭理他,低头清点物资,清点完就想提起剩下俩袋大米。
“你放下,我来。”陈淮简按住诸鱼的手,“拎着这个手会很痛的。”
“淮简可真温柔。”傅洲拎着那么多粮食不忘出言嘲讽陈淮简。
“那我抱着净水器吧。”诸鱼争不过他们,只得抱起了净水器。
三人回到已经搭好的帐篷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
谢温绪走过来,自然接过了诸鱼怀里的净水器。
“不说,谢温绪,你没看见哥拎着的更重吗,你去接净水器。”傅洲不满抱怨,“诸鱼,你也不向着我。要不是你,谁会和这些怪物一组。”
“别说了,傅洲。现在我们都是队友。”诸鱼语气软软的,她确实有点累。
“谁和他们是队友,我只想和你...”傅洲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蓉打断。
“阿鱼姐姐,你快来看看我给你铺的床褥。这个玉桂狗是你的,旁边的布丁狗是我的,可爱吗?”说完,眼睛闪闪的盯着诸鱼。
其实诸鱼本来想说会不会这俩被褥靠得有些太近了,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句“可爱”。
“不行,哥也要睡这边。”傅洲抱着地铺和床褥就要过来。
苏蓉一个健步冲过去,想把他撞飞。“滚一边去,男女有别不知道吗?”
“???”傅洲放下床铺,耍赖道,“我一会就躺上去,你能把我搬走也行。”
陈淮简走过来就要踹傅洲的床铺,“陈淮简,你干什么?”还好傅洲眼疾手快及时拦下。
“陈淮简,算你有点脑子,快把他弄走。”苏蓉忿忿看向傅洲。
“嗯,你走开,这是我的位置。”陈淮简神色认真。
“陈淮简你......”傅洲的脏话带嘴边,但是想起诸鱼在旁边听着硬生生憋下去了。
“还有五个人都分开些距离吧,免得相互影响。”谢温绪建议后得到了诸鱼的大拇指。
“好建议。”煮鱼赞赏的看向谢温绪,他也眉眼含笑的看着他,金丝眼镜在他脸上禁欲又温柔。
“那我也要在诸鱼旁边。”傅洲扔不松口。
“凭什么?”
......
“别吵了,再吵我出去睡了。我一个人去那边,你们四个人就间隔距离在这边吧。”说完,诸鱼便抱起了床铺。
无奈众人只得同意,但是他们四人床铺之间的距离是有多远有多远。
“我们露营没有热水澡,怎么洗澡啊?”苏蓉因为和谢温绪一起搭建帐篷,身上有些出汗,十分难受。
“附近应该有洗澡的地方,温泉之类的。”谢温绪语气温良,“这个山是温泉山,根据地形可以判断我们附近就有泉眼坐落。”
“啧,学校真会找地方。”傅洲几乎不是在发呆就是在光明正大地看诸鱼。
当然陈淮简也不例外,至于另外俩个,苏蓉是偷偷看,不敢太显眼被诸鱼发现端倪,谢温绪则是不太敢看,他看一会便觉得自己心跳如鼓。
“今天晚上先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吃的,先填饱肚子。”诸鱼拿出保质期最短的一个速食面。
诸鱼简单加了些蔬菜,做了一锅蔬菜汤面。
“好吃,你手艺很好。”陈淮简目光灼灼的看着诸鱼。
“确实好吃。”傅洲将碗里的面汤也喝干净了。
“今天早点休息吧,诸鱼,我检查一下你的高数。”谢温绪吃完面,戴上了金丝眼镜。
“又要做卷子,别告诉我你真的拿了卷子。”诸鱼有些崩溃。
“嗯,我真的拿了。”谢温绪拿出几张高数试卷。
诸鱼低头做卷,陈淮简、苏蓉很有傅洲就这样坐着看他们,仿佛要把谢温绪看出个洞,但是谢温绪仍然不为所动。
“要不然你们睡觉?”感受的后背如芒刺背,诸鱼弱弱说了一句。
“不困。”
“不要。”
“等你。”
......
“这个题也能错。”谢温绪笑着敲了敲诸鱼的脑袋。
“谢温绪,你教高数能不能好好教?”傅洲冷哼几声。
“好了好了,我们大家都快点睡觉吧。明天学校不知道会不会整活,好好休息!”诸鱼扔下卷子,就走向自己的床褥。
黑暗中,陈淮简悄悄起身,走到了诸鱼的床铺边,沉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原来自己已经沦陷的这么深了,他伸手摸了摸诸鱼的鼻子,津津有味地把玩了起来。
诸鱼只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自己的鼻子有点难受,她怎么能猜到有人在她睡梦中轻轻捏她的鼻子呢.....
“醒了?”陈淮简看着诸鱼睡眼惺忪的爬起来低低笑出声。
“你干什么,怎么不睡觉?”
“我...讨厌....”还没说完就又睡了过去。
陈淮简发出俩声低沉的笑声,他的喉结动了动。
翌日,清晨的阳光代替诸鱼的万江限定版闹钟唤醒了诸鱼。
“起来了?洗漱然后过来吃饭。”陈淮简将餐盘摆好,阳光给帐篷和陈淮简上了一层滤镜,竟然给了诸鱼一种她已经同陈淮简结婚很久的错觉。
“好。”诸鱼坐下后,询问“要不要叫他们起来?”
“他们自己会醒的。”陈淮简递给她筷子,“尝尝味道怎么样。”
诸鱼喝了一口糙米粥,“好好喝”赞叹了一声。
陈淮简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只是他狭长的双眼藏了好多情绪,陈淮简自己知道,那是他疯狂滋生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越接触诸鱼,这个症状越严重,可是现在诸鱼对于他已经是戒不掉的存在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渴望一个东西了,尽管诸鱼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是陈淮简还是想把她当做自己的私有物,关起来藏起来。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很深的精神问题,可能源于他的人生过于轻松成功,任何事物都唾手可得,他可以伪装成一个温柔和善的贵公子,可是现在诸鱼的出现彻底激发了他的阴暗面。
陈淮简看着自己发抖的右手,不断告诉自己她迟早是你的,徐徐图之,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