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各有说辞相互指责

审讯室。

“易中海,现在所有证据,都指明你偷了陈雪英的钱。”警察面无表情道。

“事实充分,证据确凿,希望你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老实交待自己的问题,不要执迷不悟,不要和人民作对抗。”

易中海叹气道:“同志,我真没偷钱,这是陈雪英陷害我。”

“哦?那你说说,她为什么陷害你?”警察问道。

易中海回道:“她想和何雨柱离婚,我想劝和,估计她对我有误解。”

“还不老实,那你去她房里干嘛?怎么去的?”警察冷声问道。

易中海正想说自己是去照顾陈雪英的生意。

把陈雪英的事抖搂出来,来个鱼死网破。

突然又想到了何雨柱,顿时心里一紧。

这事儿不能说,说了,他跟何雨柱之间的关系就永远决裂了。

换谁自己婆娘哪啥了,也不会给对方养老。

就算何雨柱不相信陈雪英会做这种事,不相信易中海说的话。

也会埋怨易中海污蔑陈雪英,坏他何雨柱的名声。

反正从多方考虑,这事儿都不能说。

说了,也对自己脱离罪责没有丁点儿帮助和好处。

不说,就算自己出了意外,何雨柱还会更内疚,至少会给一大妈养老。

心思急转中,易中海回答道:“我就想劝她别跟何雨柱离婚。”

“其实之前在院儿里也劝过,她态度十分坚决。”

“但不到最后一刻,我还是想挽救一下,真不希望他们离婚。”

警察:“别答非所问,我问你的是去她房里干嘛?怎么去的?”

“你就算要劝她,在院儿里,在其他地方都可以劝,为什么跑她房里去?”

“还有那钱,是从你身上搜到的,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急道:“是陈雪英说跟她一块儿去老房子说话清静,我跟她一起去的。”

“我当时想着院儿里人多眼杂,也没多想,就跟她去了。”

“那钱肯定是她趁我不注意,塞到我兜里的,她就是要陷害我。”

警察冷笑道:“好,就算你跟她一起去,她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

“呃,好像没有。”易中海摇头道。

“就说了会儿话,她说要出去上厕所,就把你们找来了。”

警察道:“既然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她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钱塞你兜里?”

“她一定是趁我不注意,没有防备的时候塞的,她早有预谋。”易中海道。

警察拍了桌子,大声呵斥道:“还敢狡辩!”

“我看你也不迷湖,头脑很清醒嘛,那么大两扎钱塞你兜里。”

“怎么可能不让你察觉,就能顺顺利利塞你兜里?”

“应该说你才是早有预谋,有好几个证人,都说这几天曾看到过你去踩点。”

“易中海,希望你不要心存侥幸,如实的交待问题,才是你的出路!”

……

换陈雪英。

警察:“易中海说是你有意陷害他,故意把钱塞他兜里的。”

“同志,我一个妇道人家,跟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陷害他?”陈雪英道。

“我陷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有六个孩子需要抚养,不敢犯错。”

警察:“他说你想跟何雨柱离婚,他护着何雨柱,所以你对他不满。”

“没有的事儿!我跟何雨柱离不离婚,跟他有什么关系?”陈雪英摇头道。

“何雨柱打了我,这是事实,就算有易中海护着,我想要离婚,他也拦不住。”

警察问道:“这么多的钱,你不存银行,存家里干嘛?”

至于存款的来路,倒是很容易调查清楚。

陈雪英原来是四级缝纫工,工资不低,又存了许多年,有这点积蓄也不奇怪。

陈雪英回道:“是为了应急,怕有什么急事,能随时取用。”

“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那钱吗?”警察问道。

陈雪英点头道:“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可万一有急用呢?”

“易中海说是你带他去老房子的。”警察说道。

陈雪英直摇头说:“他在撒谎,是他自己去的。”

“我在报桉的时候就说过,是邻居发现有人在我房子门口鬼鬼祟祟。”

“于是王大妈就跑来报信,问是不是我家亲戚,如果不是,估计是想做坏事。”

“我因为想着那边藏着钱,得了信儿心里着急,就顺道报了桉。”

“等警察抓到人,我看到是易中海后,感到十分震惊和愤怒,他太坏了!”

警察:“那房契怎么说?我们在易中海身上,并没有搜到房契。”

“这我不知道,反正我房契确实不见了,这是事实。”陈雪英回道。

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只急着把钱塞易中海兜里,倒没注意那时房契在不在。

所以这会儿她也拿不准,房契是不是易中海偷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偷的,就肯定是何雨柱偷的。”她补充道。

警察问道:“你跟何雨柱是夫妻,他为什么要偷房契?”

“我想和他离婚,房子在我名下,他想把户名改回去。”陈雪英道。

“之前我们曾经闹过一次,那会儿他就把户名改了,后来我又改了回来。”

“就是从那之后,我不敢再把钱和重要的证件放在家里,只能藏在老房子。”

……

何雨柱和一大妈去找江平安,江平安不在。

问了何雨水后,才知道江平安去送客人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两人心里着急,火急火燎的赶往派出所。

半道上,两人遇到过来通知家人的警察,于是一道过去。

到了之后,警察又分别对两人进行询问。

两人一头雾水,有什么说什么,不知道的自然也没法说。

“一大爷是说要帮我拿回房契,他怕我吃亏。”何雨柱道。

“至于偷钱的事,我认为是陈雪英在害他,这婆娘心黑的很。”

“上次我跟她扯皮,她就通知她的表哥,把我抓了,差点没把我整死。”

“后来还是我们厂的江厂长,带人去把我救出来的,她表哥还吃了花生米。”

一大妈道:“偷钱?我家老易的工资不低,家里不缺钱用,他犯不着偷钱。”

“再说了,这年头有钱没票,又用不出去,他偷那么多的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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