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子聊天？？”
刘志辉想了很久。.
“那段时间...他的确有些不太正常。
有一回晚上，我在宿舍里和小司视频，刚结束，王杰就很得意地看着我，我问他在看什么，他只是笑笑，然后神秘地说：‘过段时间请你们吃饭’
我当时就很好奇，没事就请吃饭，也不是这小子的风格啊，就问他有啥好事，他就一个人笑着不说”
刘志辉眉头紧锁，这么一回忆，似乎可疑的地方还挺多。他摆摆手，让陈澜先别说话，思考了一阵子，他又说道：“我想起来了，王杰还经常聊天到半夜，如果不是和女孩子聊天的话，基本不可能”
“除此之外，他还过段时间就去齐东市，说是找朋友。我还问他是不是找女朋友，他一直否认”
“诶，我怎么没发现”
老肖挠挠头，他有些疑惑。
“老肖，你天天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宿舍养了只大象呢，怎么会知道？”
刘志辉幽怨地说。
他睡眠不太好，经常被老肖的打鼾声吵醒。宿舍里的其他人怨念颇深，陈澜当初选择搬出宿舍，去家属院租房子住，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现在不是揍老肖的时候。
陈澜隐隐猜测到了怎么回事，难不成离开齐东市这么久了，这货还在和那个小李秘书联系？
不会吧.....
小李秘书一看就是个有野心的女人，怎么会和王杰纠缠在一起。难不成她看上王杰了？这不太现实吧。
倒不是王杰太屌丝，只是，两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
因为没什么器质性病变，主要是心理疾病，王杰很快就出院了。重新回到了宿舍里，这下老肖和刘志辉都老实了。
不在宿舍里和女朋友视频、打情骂俏，免得刺激到了王杰。
但这也不是法子啊，临放寒假、再去一起探望刘志辉母亲的时候，王杰看起来情况更糟糕了。
从刘志辉家里回来，老肖去找王璐了，只剩陈澜和王杰走在一起。
“真没啥意思，真没啥意思”
将地上的空瓶子踢到一边，王杰的语气很烦躁。
“什么没意思？”
“生活没意思，上大学没意思，考研没考上，工作没找到，公考报录比还这么高，复习起来心烦意乱，更不要提.....”
“更不要提找对象了？”
“....是”
“其实没什么，今年的题难的一批，咱们班估计上岸的人也就个位数，大部分都考不上，工作的话，班里大部分人也没落实，你急什么？你说公考报录比高，难道只对你这样吗？还是说，你还沉浸在......”
陈澜挤了挤眉毛。
“什么？”
王杰警觉。
“大姐姐的温柔？”
“？？？？”
王杰面色一紧，然后语无伦次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李秘书，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之后又跑到齐东市了？”
陈澜直接开口问了。
“蘅...蘅姐？”
“哦对，那个秘书叫李蘅，所以你们真的还在联系？”
“没有了，很久没有再联系了”
“很久，是多久”
“......”
王杰沉默一会，目光闪烁着，然后低声说：“暑假，是最后一次联系”
“暑假？？？卧槽”
陈澜惊了。
没想到王杰居然和李蘅纠缠了这么久？
“那，为什么又不联系了？不对，你们到底怎么了？还是说，不能告诉我？”
“我.....”
“不能说就算了，我还准备给你介绍一群美少女呢，不说就算了”
“啊？？”
王杰一愣。
犹豫片刻后，他似乎是动摇了不少：“说，也行，反正都过去了”
“和你们一起从齐东市回来以后，嗯....我和蘅姐，就，就一直保持联系，那时候，应该已经算是男女朋友了吧，但，但她一直不公开，朋友圈里也没任何痕迹，还让我不要乱说.....”
“你们谁先联系的谁？”
“一开始是我，后来是她”
“所以你去齐东市，都是为了找她？”
“对.....”
“男女朋友....什么叫已经算是”陈澜有些没弄明白，他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因为....男女朋友做得事情，我们都，都做过了”
“？？？？”
陈澜一懵，他试探着问：“男女朋友该做的？是什么？”
“啊？你和嫂子没做过？”
“你说的是...牵手？你和李蘅做了没？”
“嗯~”
王杰点头。
“一起逛街呢？”
“嗯”
“拥抱？”
“嗯”
“接...接吻？”
“嗯”
“嗯？？”
陈澜沉默了，过了一会，他又问：“难不成.....你们还....做那种事了？”
“嗯~”
王杰有些难为情，那张早就不青涩的脸上，竟然攀上了一抹羞红。
“卧槽，你小子牛逼啊，怎么回事，细说细说”
“滚一边去，那是能细说的事情吗？唉，说来也不好意思，那天，我连孩子上什么幼儿园都想好了....”
“那你们为什么分开了？”
想了想，陈澜还是没把分手说出口。这小子和李蘅的感情，怎么那么奇怪的，李蘅为什么不让他往外说呢？
搞得有种背德的感觉.....
“几天后，她在一个晚上.....好奇地问我，我为什么不开上次的奥迪a6来找她，我说我没有奥迪a6，那是借来的....”
“嗯？然后呢？”
陈澜问。
“我忘了，她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最近有点发烧，紧接着，她又问我我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当时还挺高兴，她怎么知道我家是做生意的？我以为她一直在悄悄关注我，于是.....我就很高兴地告诉她，我家里是开五金店的”
“然后呢？”
“然后.....她一直摇头，说不可能，说我在开玩笑，我告诉她我没开玩笑，还给她看了我家五金店的照片，后来，后来....”
“继续说，别停”
“后来，她就沉默了好久，然后莫名其妙地一直哭，我劝她，她还让我滚，我就被她踢下了床，最后....就凉凉了”
说到这里，王杰也难过起来，眼睛酸红地抬起头。
“是不是因为我弄疼她了，才怪罪我的”
“？？？”
“其实，她一直都说我很勇猛，无论是尺寸，还是持久能力，都是她见过的最厉害的”
“？？？？”
“唉，可能那天我真的太自私了，只顾自己，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我.....唉，都怪我太长了！！”
“？？？？？”
陈澜睁大眼睛，拍了拍王杰的肩膀。
“兄弟，你傻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