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蔺遮说完就抽回手:“过去吧,先去商量好对策,再计划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麒麟只好点头,他们一过去,王胖子就开口了:“如果要完全探索的话,我们得回去带水肺。”
“不过我认为我们可以分头办事,两个人回去置办装备,两个人在这里打捞东西。”
“所以那谁回去呢?”吴天真反问道,王胖子继续道:“当然是你呀,我和小哥在这边。”
“对,你们在这边打捞东西,我陪他回去。”蔺遮自告奋勇,这让张麒麟又看了过去。
吴天真看人都发话了,点了点头:“行,那就我和他回去,你们两个在这里打捞。”
于是就和阿贵说好,明天把他们两个带回去,云彩就在这边守着王胖子跟张麒麟。
之后王胖子跟张麒麟,他们又下去捞了不少东西上来,蔺遮则负责接应他们。
晚上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坐在湖边发呆,张麒麟走了过来:“你一定是在躲着我。”
蔺遮头也没抬,淡淡道:“我没有,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他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回去。
“你是不是生气了?”张麒麟就算再傻,也知道现在的蔺遮突然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蔺遮揉了揉眉心:“我真的没事,你你回去休息吧,我也是。”
看着蔺遮那副不太想跟自己交流的样子,张麒麟失落的垂下头:“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蔺遮跟吴天真和他们告别后,他们就踏上了返程。
经过各种各样的折腾,他们重新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星期的时间。
原本约好阿贵来替吴天真他们接东西,但来的时候他人却已经不见了。
他只好掏钱让别人把这些东西带进屋子里,原本吴天真还想进山。
但是他们说这个情况没有人敢去,除非吴天真跟蔺遮去找盘马老爹。
蔺遮跟吴天真对视一眼,回去换了身干净衣服,他们就重新聚在一块。
“那现在只能跟他再玩一次心理战了。”吴天真叹了口气,“不过我心里没有把握啊。”
“他不是说过那个铁块会发味道,用香炉烧一下,再引他入局就应该可以做到。”蔺遮淡淡开口。
吴天真一听,连忙点头:“你说的对,这还真是个好办法,王盟快拿东西给我。”
他们把东西塞进香炉里,没一会,就发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蔺遮把东西包好,他们就开始前往盘马老爹家,看见他们两个,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
直到那股奇怪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吴天真还特意开口:“他们回来了,我来接你。”
此话一出,盘马老爹立马破门而出,这把蔺遮跟吴天真都弄懵逼了。
最后两个人劝了他很久,盘马老爹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跟他们进山了。
这一路上都没有休息,又是瓢泼大雨,不到一天,蔺遮和吴天真他们就走到了湖边。
就在他们思考着对策时,盘马老爹心一横,他举起刀就朝吴天真劈过去。
蔺遮一看,顿时拉着吴天真四处躲避,而他在后面一直穷追不舍。
也不知道是跑到了哪里,周围突然出现很多人影,盘马老爹还以为是他们的人。
举起刀劈过去的时候,正好雷电闪过,他看清楚了那些人,顿时尖叫出声。
盘马老爹二话不说,他丢下刀,就胡乱的往四周泡,像是想起了什么事。
蔺遮跟吴天真走过去一看,就发现那是七具骸骨,因为有树枝支撑才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一回头就看见阿贵,在那边拖着木筏子往岸上走:“那是不是阿贵?”
吴天真一看,还真是阿贵,立即就冲过去:“小哥和胖子他们人呢?去哪里了?”
阿贵一愣,他很快反应过来,嚎啕大哭道:“他们…他们都死了!”
蔺遮跟吴天真都是一愣,他揪起阿贵的衣服:“你说什么?死了?你给我说清楚!”
阿贵就一边哭,一边把事情娓娓道来,就是他们在之前打捞的过程中。
拿到了一套完整的打捞设备,于是他们两个人就下水了,没想到却发生了变故。
他特意买来的绳子变得很轻,等他拉上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们两个人了。
阿贵在那里等了很久,甚至还下水去找,都没能找到他们。
“既然这样的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必须下去一趟。”蔺遮语气坚定,吴天真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们就回去换好装备,之后两个人就进入水里,边换气边看着
不过观察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最后蔺遮和吴天真决定去古寨里面查看。
他们拿着探灯,游过石碑群,来到寨子的上方,就能看到破败的高脚木楼和小道。
在里面游了很大一段时间,终于看到了一种非常大的复合式高脚楼。
而让吴天真感到奇怪的是,这并不是瑶族人的传统建筑,而是他们汉人的风格。
两个人对视一眼,决定游过去一探究竟,就发现座楼似乎被刻意保护了起来。
蔺遮指了指不远处的天井,示意吴天真跟着自己游过去,里面的建筑还真是汉族风格。
探灯所照过之处,前楼的内部基本都已经完全腐烂,看起来极其破败。
而回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牌匾,那上面似乎刻着字,蔺遮游过去挥干净。
他们顿时就愣住了,因为那牌匾的落款,正是张家楼主,所以这个可能跟张麒麟还有关系?
蔺遮和吴天真还没从回过神来,身后突然亮起一大团绿光,他们同时回头。
那条路完全突然消失了,他们就继续在里面游荡,寻找更多有用的线索。
来到地下室时,他们就发现了一条娃娃鱼,而那娃娃鱼身上正绑着一个手电筒。
蔺遮游过去拿下手电筒,两个人凑近一看,那上面果然刻了字:“sos,跟着虹吸潮!”
还有另一段话却看不清了,但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