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shtoyswerethrownalloverthefloor,andtheplacewheretheywereinallyputwasoccupiedbyoutsiders.
DingZhuwaswearingrabbitears,kneelingonthebear'slegandholdingthebear'sbodyprecariously.
Therabbit'searstrembledandhervoicewasitent."Why...switchto...thisplace?"
"Soft,yourkneesaremorefortable."gYuwhisperedbehindherback.
DingZhuthoughtthatthispersonsaidthesamethingwhehepillowunderherwaistbefore-soft,yourwaistbemorefortable.
Whatisthenatureofsomepeopledoingthingsthathurttheirwaistandkneeswhiletryingtheirbesttoremedytheirinjuries?DingZhudeliriously.M..
桌子上、枕头上、大熊身上、沙发上,一切柔软或不柔软的地方都留下了两个人的痕迹。
桌上的钟表咔哒咔哒走着,终于走到了0点,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叫声,提醒二人已经到了新的一天。
丁烛被抱去浴室,放进浴缸里。程钰调个水温的功夫,她像没骨头一样顺着缸壁慢慢滑了下去。程钰只好也一块进去,让丁烛坐在自己的怀里。
一开始是在好好洗澡,清理时丁烛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叹息,程钰的眼神又暗了下去。他的手随着水波游走,又漾起更大的波纹。她又开始喘不过气来,瓷砖墙面上留下她支撑不住蜿蜒下滑的手印。
终于彻底结束,丁烛被擦干之后放进了被子里,程钰从身后搂着她。丁烛靠在程钰的胸膛上半梦半醒迷迷糊糊。
“其实还不算很晚。”程钰看了一眼表,“才一点多。”
丁烛眼皮颤抖了一下,“吃完晚饭就过来了,一点多还不算很晚?”
“只转了一个房型,等到睡醒了我们去别的房型看看。”程钰略有些遗憾地说。
丁烛快要哭出来,“求求你了,让我休息几天吧。”
程钰笑了一声,“只是转转房型,不干别的。”
“真的吗我不信!”丁烛油盐不进,“睡醒带我回家,不然你完蛋了!”
“好好好,回家回家回家。”程钰安抚住丁烛的情绪,在她脖子后边落下一个吻。
丁烛被那温热的触感激得浑身一抖,伸手推开程钰,“可以了,你别抱着我了。”
程钰把手臂收得更紧,“怎么?用完我就把我推开了?”
你来我往地折腾了一会儿,丁烛突然僵住。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她很容易感受到程钰的变化。程钰又精神起来,贴在她背后像树丛中吐着信子的毒蛇。
丁烛欲哭无泪,“你怎么又?”
“我们÷男是这样啦。”程钰毫不在意,“还闹吗?”
“不闹了不闹了,睡觉睡觉。”丁烛立刻闭上眼睛装睡,但根本不需要装,不到一分钟就真的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