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藜两手压在两人的胸前,有些承受不了他的热情。
如果说中午,他还有理智,那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没有理智可言了。
他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似的,不仅把她整个人牢牢地圈在怀里,还重重地吮吸着她。
楚藜觉得自己此刻如同濒死的鱼,只有急促的呼吸,才能让她稍微掠夺到一点新鲜的空气。
“轻不了……”
余池杉抵着她的额头,粗喘着气。
娇软的小姑娘,经过他的爱吻,两颊红润,双目含春,就像是夏日枝头,最红润的那一颗桃子。
鲜甜多汁,让人忍不住,多品尝几口,甚至连果核上残留的汁水,也要舔个一干二净。
余池杉轻轻地吮吸了上去,直到她同他一般,喘着粗气。
他才稍微松开了圈住她的手。
楚藜躺在他的胸膛上,小嘴微喘着气。
“你是我的了,楚藜,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尤其是他们灌我酒的时候,我很想像天下宣告,你是我的”
楚藜震惊地抬起头。
如愿以偿地看到她眼里的怔愣,余池杉轻笑了下。
“所以,即使被他们灌酒,我也一点都不在乎,他们那是羡慕,那是嫉妒,嫉妒我,嫉妒我能拥有你。”
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膛下咚咚咚,紊乱的心跳,楚藜的心也乱乱的。
如此直白的喜欢,她几乎很少能听到。
楚藜甚至还有几分傲娇。
“谢谢你了,余先生,未来,可要好好待我,不然,哼哼……”
“嗯,请多指教,余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夫人”三个字,触动了楚藜心中的哪根弦,她脸蹭地一下,红了个透。
“啥余夫人……”
听着怪暧昧的……
听到怀中人,胸腔轰鸣的声音,楚藜恼羞成怒。
“你笑什么!
楚藜气急地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前胸。
不料,手指却被突然擒住。
楚藜疑惑地抬起头:“嗯?还不给说了?”
他还未应声,楚藜就直勾勾地望进了对方的眼底。
如果说,今天中午的余池杉,眼中蕴含的是小波浪。
那现在就是暴风雨,她这只小舟,在黑暗的暴风雨中,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卷得七零八落。
晕乎乎的,叫人失去了理智。
楚藜被他眼中浓重的情欲,烫得晕乎乎的。
这是楚藜第一次,看见他有如此大的反应。
上一次,是王有亮告诉她说是送她到医院的那一次,但是那一次,她没亲眼见到。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在她的呆愣下,男人缓缓低头,把她的吃惊,全都吞入了喉咙中。
“余哥……你……唔……”
听到她的娇吟声,男人眼中本就浓重的情欲,又加重了几分,他重重地拮取住了,喋喋不休的那抹红唇。
楚藜要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重重的吮吸。
经过多次的“训练”,余池杉的吻技,可以说是高超异常。
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楚藜,在他的亲吻下,柔软得不像话。
如果说中午的小姑娘是绽开了的睡莲,那现在的她,经历过他的亲吻之后,花瓣上的颜色又重了几分。
粉红色的花瓣,在幽幽黑夜中,缓缓绽开,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嘤咛,她的惊呼,都化作了他发狂的催化剂。
他俯身,在她身上种下了一颗又一颗,红彤彤的草莓。
不知道是何时,他带着她,倒在了床上。
大掌游走到了她的全身,但是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楚藜迷蒙地睁开了双眼。
男人压在她的胸前,眼里还有几分隐忍。
额头上的青筋在狠狠地跳动。
“你在干什么?”
“你上次不是说害怕吗?”
男人的声音,像是被石头磨过一般,沙哑,粗粝。
楚藜有些感动,他个呆子!
上次是上次,但是,这次,他们已经结婚了啊!
她还没见过因为害怕,就不洞房的!
余池杉说话没说话,楚藜像是做了个决定般,翻身一上。
天旋地转,余池杉震惊地望着身上,开始解开衣衫的女人。
“你……你……”
“你个呆子!别说话!”
她的衣衫尽数脱落。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蔓延起了粉色。
余池杉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
看到她这么主动,他猩红了眼。
他伸手覆盖上了最柔软的那一团,直到她全身,在他的抚弄之下,全都变成了桃子一般的颜色,余池杉才像是个信徒一般,以最虔诚的姿势,顶礼膜拜了她最柔软的身躯。
楚藜觉得,虽然最开始,是她先勾引他的,但是到最后,是他一直勾着她的。M..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一次来了之后又来了一次,直到天空翻肚白,楚藜也翻了眼白。
风停了浪止了,渔夫靠岸了,船也停了。
完事之后,余池杉帮她清理了一下,帮她把刚刚因为汗水打湿,而黏腻的头发,勾到耳朵后。
她瓷白的脸上,还挂着情事过后的粉红。
看着半睡半醒的女人还嘟嘟囔囔的,余池杉轻轻地扯出一抹笑容。
”真好,很庆幸是你,是你没有放弃我。“
他侧身,揽住了女人。
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唯美得像是一副油画。
*
次日
楚藜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啊啊啊啊!余池杉,你个疯子!你怎么不叫醒我!”
楚藜恨不得拿枕头砸死他。
“好了,娘没说什么。”
余池杉闪身,躲避了朝他飞来的枕头。
“多睡一会儿怎么了?娘又没出声,再说了,要是她敢骂你,我就帮你骂回去。”
楚藜咬牙切齿道:“可是今天是我们婚后第一天,就给她留下了这个坏印象,我还有还怎么做人!”
要知道,她前世,就是因为第二天晚起了一会儿,就被刘强他那老娘,骂了个半死!
“好啦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池杉走上去,捏了捏气得像河豚她一样的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