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妈听了气愤地说道“你们院子里的人真不是个东西,你放心要是你们院子里的人敢来食堂这里乱嚼舌头,你陈大妈就帮你出头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秦淮茹听了拉着陈大妈的手一个劲地道谢,但还是说不能这样,不然邻居都没得做了。
陈大妈训秦淮茹心软。
这时吃瓜群众说道“那刘海中是不是跟秦淮茹,你一个院子的?”
“这还用问吗,好多人不都是打着跟王处长一个院子的名义,来咱们这里打菜要多打一点吗?”
“就是本来以为他们这些人和王处长一个院子,多多少少要看在王处长的面子上照顾一下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造王处长的谣”
“下次再也不给他们打那么多菜了”
二号食堂的人义愤填膺都觉得自己好心当了驴肝肺,本来是看在王处长的面子上给他们多打一点,没想到反而喂出白眼狼来了。
到了中午打菜的时候,就有不少和王建华住在一起的人过来专门过来二号食堂打饭。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和王处长待在一个四合院,喊一句就能比别人多打一点菜。。
既然能比别的食堂多一点菜,他们为什么不来呢?
可惜今天他们的算盘落空了,只要敢喊着和王处长是一间院子的,能有正常菜量的70%就可以偷笑了,像刘海中之流50%都没有,把刘海中气得不行。
当场要和打饭的大妈理论一下,没想到打菜的大妈反而嚣张地说道“你们这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闲着没事造谣我们王处长,还想来咱们食堂打饭,我能打这么多给你就不错了,爱吃吃,不吃滚。”
打饭的人一脸八卦的看着热闹,刘海中大大小小在厂里也算个小名人,毕竟是七级刘。
院子里造谣王建华和秦淮茹的事情,刘海中能不知道吗?知道,必须知道,不仅如此很多事情他都是能起到一丢丢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刘海中端着饭盒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里的人本来以为只有二号食堂是这样,没想到二号食堂已经将秦淮茹和王建华被污蔑这件事情传去了其他食堂。
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被人造谣了,那还得了。
好多食堂同仇敌忾,甚至还特意过来二号食堂询问哪些人是和王处长一间院子的,下次就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
晚上下了班把娄晓娥哄睡了之后,王建华大晚上蹦跶去了贾张氏那里。
呸呸呸,是去了贾张氏的屋子。
呸呸呸,是去女子监狱看一下贾张氏过的舒不舒坦。
现在贾张氏的宿舍比以前更古怪了,以前贾张氏睡马桶边,到后来一个人睡一张床大家远离他到了,现在贾张氏不仅一个人睡一张床,甚至她附近都没有人睡了。
远处的几张床上,每张都有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的。
王建华明白这是贾张氏的怪病,把她们给吓着了。
她们现在根本不敢靠近贾张氏,非常担心自己被传染上了。
要是像贾张氏一样,痒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给剥开了,这多恐怖呀。
尽管管教一直强调让她们一人一张床不要搞出动静来,可是每当管教离开,她们都会远离贾张氏,两个人甚至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
贾张氏心态很好,不跟她睡就不跟她睡,她又不少块肉,反而自己睡得更舒服了。M..
漆黑的夜里,贾张氏伸手在自己身上挠了挠,感觉有点痒,挠着挠着好像不够解痒。
肚子痒挠肚子,背上痒挠背,脸上痒挠脸。
挠着挠着贾张氏身上就像爬满了蚂蚁一样,全身上下到处都痒。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抓着,越抓越痒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感到全身非常痒,于是非常熟练地走到床边,对着铁柱子直接将背靠上去,熟练地蹭了起来。
蹭着蹭着贾张氏将手往铁床上砸,‘砰砰砰’地响声在半夜传出去老远。
很快贾张氏的舍友就全部醒了过来,大家虽然看不见贾张氏现在是什么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是听着那熟练的摩擦声以及贾张氏时不时发出的呻吟。
不难想象贾张氏现在正处于一种挠痒痒非常舒服的状态,挠了半天感觉好了一点,贾张氏又将腿往床上撞,‘哐哐哐’的响声没一会儿就引来了管教。
几个管教拿着手电筒打开门进来,然后其中一人抄起一根木棒,手法熟练地在贾张氏的胸前背后痛击了起来。
贾张氏非常配合地举起双手,任由管教痛殴她,甚至贾张氏被打到前胸和腹部时,会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仿佛再说“就是这里痒,快帮我挠一挠。”
几名管教虽然都拿灯照着贾张氏,但是她们的表情都透露着淡淡的厌恶。
没办法如果贾张氏是一脸害怕的表情,她们可能还会觉得有成就感。
结果现在贾张氏一脸舒畅地伸着手,让她们来给贾张氏拍打,仿佛她们就是澡堂子里面给客人搓澡的工人一样,这让她们几人心理落差非常大。
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就是她们也担心贾张氏这个病,哪一天传染给她们,她们就完蛋了。
贾张氏现在每天时不时地就会发生一两次这样全身瘙痒的症状,以后会不会加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也不知道,监狱里面的医生给贾张氏检查了好几回了,都是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只能让管教们配合着解决贾张氏的瘙痒感。
贾张氏被人殴打了一通,这瘙痒感总算消退了。
感谢了一番管教,贾张氏拍拍身上一层薄薄的皮肤碎片。
皮肤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看的这间房子里面的人纷纷皱着眉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贾张氏熟练的用脚将这些皮肤碎片聚集在一起。
很快一个管教就拿着垃圾铲进来将东西扫走了。
贾张氏被殴打了一通周身舒畅,身前身后都是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