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觉阎解成的智商也就一般。
起码是没有于莉那么聪明。
至于三大妈,不管现在有没有怀疑,一旦要是真知道阎埠贵跟二大妈有染的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而且,何雨柱感觉阎埠贵这人相比易中海和刘海中而言,还算不错。
可以考虑拉过自己这边来。
“好吧,那我就不说!可是,我公公怎么会跟二大妈睡觉呢?你说他们多久了?”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挺重的。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何雨柱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这于莉的第一血还是很香的。
“别动,我得回去了,要不然阎解成会怀疑的。”
于莉也纳闷了,自己怎么就冲动了呢。
竟然把第一次给了何雨柱。
不过,内心居然还很平静,似乎没有一丝后悔。
难不成自己也真的是很渴望的?
于莉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何雨柱,忍不住吻了一下......
由于拿下于莉的缘故。
何雨柱早晨再次对另外一个年代的傻柱高抬贵手了。
今天没有去掠夺他的气运值。
同时也没有去掠夺别人的。
要过年了,让大家过个好年吧。
不然一个个都受伤不合适。
中午回家,娄晓娥和何雨水还没有回来。
何雨柱直接拿了一包方便面出来煮着吃,还打了俩荷包蛋。
再加点儿菜,也是美味。
正在吃着的时候,阎埠贵推门走了进来。
“呀,阎老师,你这眼镜修好了?顺眼多了!”
何雨柱看着应该是装了一个新镜片。
“嗯,一个镜片有些碍事儿,这下正常了。”
阎埠贵自然不会说,这可是昨天晚上辛苦劳累的报酬啊。
二大妈一高兴,从柜子里摸了五块钱塞给了阎埠贵。
反正现在刘海中不在,家里开销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实际上。
二大妈的日子是挺好过的。
毕竟,相比大多数人而言,是从来不缺钱的。
但是呢,刘海中能挣钱是挺好的,脾气不大好啊,一言不合就打人,不单单打儿子,大老婆也常有的事儿。
相比这些,阎埠贵就温柔多了,连骂三大妈几句都是很少见的。
自然也就让二大妈有了委身于阎埠贵的想法,再加上阎埠贵经受不住野花的诱惑。
这一来二去的,就到一块儿去了。
“有事儿?”
何雨柱抬头看向阎埠贵。
“要过年了,我要不还是去找大家收钱买点儿东西吧。”
阎埠贵依然是旧事重提。
“这事儿,还是我之前说的,先买东西再收钱,要不就是拿票回来,多退少补。”
何雨柱依然不松口。
“这事儿,我来办就行,你不用操心。”
阎埠贵有些生气了,完全不给自己面子啊。
“那你来找我商量个屁啊,滚蛋!”
何雨柱瞪了一眼阎埠贵,直接吸溜自己的方便面了,还夹起来吃了半个荷包蛋。
阎埠贵被说的一愣,但看着这方便面和荷包蛋是真香。
犹豫片刻,拉过来凳子坐到了何雨柱面前。
“昨天是你把红裤衩塞我兜里的吧?”
阎埠贵的话,让何雨柱听了一怔,这老家伙发现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好好回忆一下接触的人也有目标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露出一脸的奸笑。
“你是因为看到了娄晓娥,才把红裤衩塞我兜里的吧?”
“其实,我不单单知道是你干的,我还看到过你跟娄晓娥举止亲密。”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跟娄晓娥睡过觉了吧?这红裤衩是别人的?”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笑,一副已经把何雨柱拿捏的样子。
见何雨柱不回话,自然就更加得意了。
“这方便面给我拿几包,鸡蛋给我拿上十个,还有我刚才说的事儿,你得答应了。”
“以后这院子里的事情,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管支持就行。”
在阎埠贵看来,就是已经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了。
那何雨柱还不是得什么事儿都听自己的。
“阎老师,你这是在威胁我?”
何雨柱脸色阴沉,盯着阎埠贵。
“呵呵,算是吧。”
“一旦我要是把这事儿说出去的话,你这食堂主任可就没了,恐怕连这红星轧钢厂的厨子都干不了了吧。”
阎埠贵又扶了扶眼镜。
直接把何雨柱的碗端了过来,从何雨柱的手中拿过来筷子,也不嫌弃,打算直接开吃了。
夹起来另外一个整的荷包蛋朝着嘴里喂去。
阎埠贵都快忘记上一次吃荷包蛋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看着何雨柱碗里的荷包蛋,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知道刘海中要是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替他照顾二大妈会怎么想。”
何雨柱的话,很轻,但阎埠贵听的很真切。
何雨柱刚说完,阎埠贵手一抖,就要送到嘴里的荷包蛋掉回了碗里。
阎埠贵转头看向何雨柱:“你,你在说什么呀?老刘不在家,院子里的人都应该照顾二大妈啊,还有一大妈也是。”
阎埠贵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嗯,照顾确实是应该的,但是,要是照顾到人家床上可就不合适了吧?”
何雨柱嘴角露出笑容,看着阎埠贵渐渐变得有些慌张的脸。
“你,在说谁啊?谁照顾谁到床上了,这事儿不要乱说。”
阎埠贵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了。
“你说呢,晚上三更天后,有一天呢,是在厕所旁边的柴房,有人和二大妈幽会,掉了一个眼镜的碎片,第二天呢,到了二大妈的家里,至于干了什么,我就不用说了吧!当时听着声音还很着急,那个男的大腿上还有一颗大黑痣。”
“你说,如果我要是把这事儿说出去,不知道学校里会不会要这样的老师。”
何雨柱说话间,阎埠贵已经瘫软导致凳子摔倒,一屁股坐地上了。
赶紧扶着凳子爬起来。
脸色惨白地看着何雨柱。
“何,何雨柱,你,我,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和二大妈就是一时冲动,那个,我们......”
阎埠贵感觉从来没有说一句话这么难过,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