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苒喜滋滋的站在尚书府前厅,大手轻轻一挥,厅内所有的宴桌及桌上的餐盘、食物,包括板凳配饰瞬间都被收入到空间中。
当然,宾客带来的堆得小山高的珍贵贺礼也不能放过,通通收掉。
收完前厅,宋苒大摇大摆的来到厨房,所见的食材和厨具通通收掉。
好家伙,要说这江府真是阔绰,宴请宾客都是大手笔,她光是体大膘肥的黑毛猪和大白猪就收了三十只,另外还收了十二只活兔子、二十只活鸡、十五只肥鸭、十只肥鹅、四十条鲫鱼。
至于时蔬瓜果之类的,她也收了整整五十筐。
离开厨房后,她径直去了库房。
库房的景象更令人咋舌。
满屋子的黄金、白银、古董字画、珍贵宝器,差点晃瞎她的眼。
一看这个江尚书就没少贪污,家里竟然有这么多好东西,没办法,只能便宜她了。
收完库房后,宋苒又把府内少爷、小姐及夫人、姨娘们的房间也都收了一遍,连床都没给留下。
轮到江婉儿屋里时,宋苒刻意瞧了下江婉儿被毁的脸,嗯,果然很丑,跟她的黑心很配!
屋里东西收干净后,宋苒看着江婉儿的喜服碍眼,大手一挥给它扒掉,丢进空间里当踩脚布了。
她刚想离开,又记起江婉儿刚说过陷害原主和九皇叔的事。
这个恶毒女人曾害得原主名声尽毁,她不妨趁此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江婉儿也尝尝失了名声的代价。
于是,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不多时。
宋苒扛着江婉儿来到前厅的空地上,将其放倒在地,扯下她亵衣上的两颗扣子,露出雪白的脖颈。
接着,她随手捞过一个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脱去他的外衣,将他放倒在江婉儿旁边,摆出羞人的姿势。
“完活!”
宋苒满意的拍了拍手,继续收物资去了。
宋苒把尚书府所有屋子挨个收了个遍后,最后来到江尚书的书房。
直觉告诉她,这屋子里的东西最值钱,因为根据古代富人的习惯,一般都会在家里设私库,她在府里找了一圈都没发现私库的踪迹,那么它只能在书房里了。
她先把屋里的文房墨宝、字画古玩搜了个干净,便开始寻找开启私库的机关。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案桌前木椅的扶手,这个犹如卧龙般的扶手,看着还真不一般。
她试着转动下扶手,身后的书架果然动了。
还真让她猜中了!
宋苒边哼着小曲,边走进了密室。
一进门,耀眼的金光再度让她惊掉了下巴。
满屋子都是黄金啊,就连密室的墙都是用黄金垒成的。
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换来这么多财富,真是贪!
她不禁再次对江尚书嗤之以鼻。
除了黄金外,密室里还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以及一些珍贵的药材,有的她都叫不出名字,通通收了。
咦?
那里好像有个盒子!
她好奇的走到黄金墙铸成的壁龛前,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檀木盒子。
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封信。
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宋苒不淡定了。
这封竟是江尚书与宋父手下的军饷官联手贪没军饷的密信。
难怪宋父一直无法扭转战局,原来是军饷官和江尚书搞鬼,让士兵们吃不饱,无法进攻打仗啊。
这么说来,宋父和兄长根本不是故意打败仗,投敌叛国,而是被江尚书他们坑了。
该死!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准备把信拿着,找机会到皇上那告发江尚书他们,替父洗冤。
把密室搬空后,江家就算彻底被收干净了。
宋苒大摇大摆的走出尚书府,呼吸了口新鲜口气。
不知道这个时间静止的异能可以持续多久,波及的范围能有多大,可以的话,她还想去渣男府上走一趟。
思及此,她赶紧闪进空间,查看蓝珠的变化。
此刻蓝珠内的流沙已经流下三分之一,且珠子还在不断散发出幽幽的蓝光,仿佛蕴藏着某种诡谲的力量。
按她推测,等蓝珠里的流沙都落到珠底的时候,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吧。
这么说来,她还有不少的时间可以继续收物资。
她记得三皇子的府邸离尚书府不远,那必须得去一趟了。
临出发前,她还顺便把宾客们的马车全部收进了空间。
——
去往三皇子府的路上,所有人和物也都被定住了,宋苒确定这个蓝珠的异能波及范围够广,可以放心的收物资了。
到了三皇子府。
宋苒大手一挥,照旧先把宾客的马车收进空间里。
来王府参加婚宴的客人,可远远比去尚书府的人多得多,而且院内摆放的礼品更是多得惊人,通通收掉。
宴席收了,库房、厨房、所有起居卧室、药厅挨个收空。
想不到三皇子府居然有那么多珍贵稀奇的东西,这跟他平时树立的节俭低调人设完全不相符。
如此看来,这个三皇子也是个道貌盎然的伪君子。
宋苒有点好奇,三皇子究竟长什么样,能让原主为之倾倒。
很快,她便在喜房外见到了长相一般,还略有点猥琐的三皇子穆时彦。
她盯着穆时彦看了半天,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原主喜欢的是异性的内在美!
不过还别说,这狗男人的喜服还挺好看,上面绣满了金丝呢。
行吧,留着当踩脚布也算够格。
扒掉穆时彦的喜服后,为了替原主出气,她干脆直接甩了对方两个大勾拳,将他揍成了熊猫眼。
她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又朝着穆时彦的裆部补了一脚。
“下半辈子你要是能造出娃,就算我功力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