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容本就是宁家数一数二的贵女,从小就被家人当做皇帝的嫔妃来培养,家族中有许多暗线,可以说,没人比她更知道皇帝的喜好。舞蹈还是乐器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因此在别人埋头苦练苦读一窝蜂找讨好这人的方法的时候,她很清闲…
夜晚繁星众多,宁昭容拿起自己绣了一半的绣品,继续琢磨着。经过这三个月的冷静。她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像刚刚开始那样,见到皇后就想要一下掐死。
一下掐死怎么好玩呢?凌依这样骄傲的人,就应该让她一下跌入泥潭啊。看着她在那儿苦苦挣扎…
“主子,您可不能丧失斗志…听姑姑说在这里失斗志可是会死的。”
宁昭容看着面前的婢女,停下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话说自己出来也有三个月了,除了皇后会时不时给自己找不痛快,找借口惩罚,无非就是禁足抄经文。因为她爹在这三年内已经升为二品文官。碍于压力她没办法罚跪,打板子之类的。听说每次到自己这里窝了火,都会撒火给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那位小小的答应因为未婚低家世不好被打得奄奄一息。其他倒是没什么。只不过那皇帝一次都没召见过自己…看来自己也得主动出击一下…..
只是这计划还没开始,龙承殿就已经来人让她侍寝了!
龙承殿
男子黑发如瀑,明黄色的寝衣,这人的脸冷清又威严…男人还是记忆中俊朗无双的样子。他那双清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门口。
人来了…他嘴角勾起一丝玩昧的弧度。
“嫔妾宁昭容,拜见陛下…”
当这女子抬眸看自己的一瞬间,君墨初瞬间被定住了。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就算他后宫有这么多女子,他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清容无双的。
当真是一个绝世佳人…
这三年算起来,他们只有两面之缘。一次是选秀,一次是冷宫。
女子就那样低着眼眸,不像嫔妃那样扑上来。她显得那样从容不迫。一双眼眸定定的望着自己。
“清漓更衣,可有话跟我说?”
君墨初大约也知道那件事的原委,身为君王,后宫的那些小伎俩,他已经不愿再拆穿。三年前,他爹是四品文官。那老头一向对自己忠诚。索性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他刚继位,为了凌依他们家的支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这些年,为了补偿他们官位,他也彻底提上去了。如今,在宫中怕是没人敢难为她。
只是才看到这人的一瞬间,他就好奇这样一个美人让自己保护,对自己示弱的模样,到底是如何的。因为她显得如此不争不抢。好似没有欲望一般…他被前呼后拥惯了,见到这样的女孩自然是新奇的。
“嫔妾没有话对皇上说…”
女子眼中似乎带了些哀伤,但现实中却是执拗的,不愿告诉他实情。君墨初见惯了妃子们对他前呼后拥。梨花带雨哭诉的模样。看看这美人的模样,他倒是来了兴趣…
“哦?看来冷宫三年,清漓更衣反省的不错…”
君墨初试图在这人脸上找到一丝别的情绪,可是他错了。这人似乎真的像一个不争不抢的高楼明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眼神中时不时流露出委屈。君墨初失了兴趣,摆了摆手…
“过来,还等着我抱你上来吗?”
宁昭容愣了片刻,装作十分局促的模样。上了床,呆呆木木的紧绷成一块木头…君墨初接触到的女生大多都是家族中调教好的。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所动作,疑惑的转头。看着女子这副模样,君墨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你今年19?”
女孩儿睫毛颤动,愣愣的点头。显得那般无措。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清漓更衣似乎还是个稚儿?家中无人教过你这些?”
床上的小姑娘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快速低下去。他想他知道了答案。轻笑一声,人们都口口相传宁彪爱女喜女如命。多年来也就这一个女儿。想想那三年,明里暗里想要将自己女儿接回来的宝贝模样,自然是没可能让她学那种东西…
就连聪明一世的君墨初也想错了,正因为只有这么一个闺女,还要送到宫里去。所以他们才更加上心。演戏这种东西,宁昭容手到擒来…
“清漓更衣不必害怕…既然没人教你…那朕亲自教…”
君墨初温柔的笑着,拨开她的衣服。欣赏着宁昭容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的眼里似乎还含了莹莹泪珠。好不可怜…
她美的好像画中仙,此刻这样脆弱又惊慌的样子。让君墨初十分享受。这圣洁美丽的月宫仙子,终究染上了尘埃…被迫和他一起沉沦…
雨打芭蕉,夜雨敲窗。
君墨初被一阵抽泣声给吵醒了,映入眼帘的是女子瘦弱的后背。因为刚刚的缠绵已经显得有些狼狈…君墨初原本被打扰了,很不高兴。可是听见女子的哭声,他又忍不住疑惑。明明多少女子想要爬上龙床…
“清漓更衣?”
“陛…陛下…”
女孩的眼泪还没擦完,此时,她眼含泪水的模样显得芙蓉出水般清丽。君墨初看着女子这副模样,被这衣服美人垂泪的模样惊到。心存的一点气也没了…
“这是怎么了?”
这女子只是垂泪,抽泣着并不说话。君墨初看着女子眼睛红红的,像是兔子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了?”
这女子看了他一眼,抿着唇,嘴唇蠕动不好意思道
“疼…好像…还流血了…”
女孩害羞的低头,君墨初听到这人怎么说。不由得失笑…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脑袋,像是在诱惑小朋友。
“不用害怕,没事…”
君墨初耐心的哄诱着,却不知自己才是被诱惑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