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张氏与别的男子有染她们的丞相爹带绿帽子了

御王府的马车完全成为姐妹两人今日的代步工具,慢悠悠的往丞相府那边去。

经过钱庄的时候,沈轻言还把马车叫停了,从钱庄那里把剩下的银子都拿出来了。

她答应过要给张氏的,自然会说到做到。

只是,这银子,大概率不会落到张氏的口袋里。

沈轻言微微勾唇,得到了想要的,张氏也该为自己以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到达丞相府后,沈轻言与沈艺茹下了马车。

红邀一直在府门口后面等着,看到自家大小姐回来,她匆匆上前,“大小姐您回来了。”

“夫人回来了吗?”沈轻言问道。

“夫人已经回来了,不过现在她正在跟相爷闹着呢,小姐您就别去触他们的霉头了。”红邀低声汇报。

沈艺茹摇了摇头,“这会儿不去看戏,什么时候去看戏啊,吵了多久了?我有没有错过是很么?”

红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点头道:“相爷今日白天去上朝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刚才才回来的,也没到半炷香的时间,后来夫人寻去了岩松院,两人就吵了起来。”

沈艺茹连忙拉着沈轻言的袖子快步往里面走:“大姐姐,快点快点,可不能错过好戏呀!”

沈轻言任由她拉着往岩松院那边去。..

岩松院里,烛火敞亮着,就连花园外面的灯笼也闪烁着亮光。

沈轻言注意到宿珍在外面站着,她好奇走了过去,“宿姨娘怎么在这里站着?”

宿珍看向她。

沈轻言这会儿才看到她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

“是张氏打的?”她这会儿也懒得尊称对方为夫人了,反正说到底,在判官殿那会儿已经撕破了脸面,这个丞相府也要没夫人了。

“是。”宿珍刚说完,里面的争吵声又传了出来。

“沈从文,你到底有没有心?回来就想着自己的妾室?我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丞相府的里里外外,你就这么对我的?”

“你说够了没,说够了就滚,在这里絮絮叨叨的,烦人得很!”沈从文的语气也不好。

张氏被他的话给刺激了,直接“啪”的一下,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沈从文,我被抓去了判官殿,你不管我,护国将军府出了事情,你也可以不管,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选择把秋染送去青楼那种地方任由人糟蹋了,好,就算你要保住沈家,保住自己丞相的位置才这么做,但她被那些男人糟蹋后回来,你为什么不安慰她,为什么不让客卿大夫给她开避子汤!”

“我是护国将军的女儿,嫁给你也算是低嫁,这些年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可你非但没有珍惜,还让我受尽了委屈,甚至还这样对待我们的亲生女儿,你还是个人吗?”张氏质问道:“若不是我及时回来,你不但不管秋染是否会怀上身孕,甚至还要把她送去郾城,你还是他的父亲吗?”

沈从文不耐烦了,他今日在朝堂上被众官员群嘲,甚至还看着南阳帝把赐婚的圣旨给了陈太尉。

看着对方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想到这赐婚的圣旨本该是他丞相府的,他便更加纳闷,宫宴过后,就去了酒馆喝酒。

这一喝就是一个下午,酒意上头了,好不容易心情才舒坦了些,想要找宿珍好好温存一下,还没得手呢,就被张氏这个泼妇给破坏了。

沈从文看着张氏那张越逼越近的嘴脸,最终还是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觉得不够,手直接钳上了张张氏的脖子。

“张圆,你还好意思提起你那个好女儿!要不是她诡计多端,想要勾引崇王殿下,却没本事,还弄巧成拙,把自己的名声给弄得个粉碎,甚至还给陈太尉的女儿做了嫁衣!我用得着这么憋屈!”

“你只说我没为沈秋染她考虑,好啊,那我就该让杜皇后把她送去判官殿的男死牢,让她成为那些死牢犯的玩物,被关在里面一辈子出不来,还给那些死牢犯生孩子!若不是我跪下来求皇帝皇后,你以为她还有送去烟柳之地的选项吗?”

沈从文掐的很用力,张氏感觉快要窒息。

她连忙拍着沈从文的手。

沈轻言站在院子中,看着正房里面的闹剧,先是与一旁的宿珍说道:“宿珍,可以报仇了。”

宿珍一愣。

“等会儿把张氏与张管事偷情的事情告诉相爷。”沈轻言低声说着,里面的人根本没听清她说的话。

沈艺茹嘴巴张开,圆滚滚的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她听见了什么?张氏与别的男子有染?她们的丞相爹带绿帽子了?

劲爆啊!

“我知道了,大小姐。”宿珍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眼中浮现出一抹仇恨。

沈轻言看着沈从文快要掐死张氏,淡淡开口:“父亲若是再掐,她就要断气了!”

话语一落,沈从文猛地一怔,蓦地松手。

如果不是沈轻言的提醒,他真的能凭借内心的这股气直接把张氏给掐死。

张氏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

她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呼吸,同时把沈从文刚才说的话理了一遍,才发现沈轻言与沈艺茹在判官殿的牢房那会儿给她摆了一道。

原来,沈秋染被送去烟柳之地,是沈从文向帝后求来的。

沈秋染如果不是被送去青楼,下场会更惨。

张氏为自己的中计懊恼不已,正想要呵斥沈轻言与沈艺茹,却听见沈轻言说道:“父亲,其实她也说的没错,这事情确实是你做的不够,若是你对二妹妹上点心,在她离开席位的时候,你就该阻止,她不敢忤逆你的意思,若是那时候你阻止二妹妹做傻事,她也不会真的失了清白。”

沈从文眸光迸发出寒意,沈秋染自己作死,这事情能怪他?

沈轻言又道:“而且在事情发生后,你若是多磕头,或者是多求陛下与皇后娘娘,说不定,我还能替二妹妹说点话呢。”

沈从文的拳头捏紧了一下。

沈轻言眉眼淡漠地看着沈从文的拳头,又道:“不过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在皇宫那会儿,面对着陛下与皇后,每个人都会感觉到畏惧,害怕,父亲一时间忘记继续求饶也正常,毕竟比起死牢,烟柳之地已经是一个好很多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