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坐过去些。”安锦歌和颜悦色道。
陈淮卿身体动弹不得,她哪里有那本事,苏忘月事不关己,目光呆滞,看着地面的木头。
嘿,这木头可真木头!
见陈淮卿不为所动,安锦歌脸上露出阴沉之色,她自觉已经给过陈淮卿机会,既然你不珍惜,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见自己过来了还搂着苏忘月的腰肢不放,更是气恼,伸出手想掰开。
可居然不见丝毫动弹,怪不得敢和自己抢师尊,原来有些本事。
陈淮卿已经麻了,她的身体被苏忘月操控着和安锦歌比力气。
气息在房间之中震荡,床帘都被劲气撕成碎片,若不是三人身上的布料都不简单,只怕也落不得好。
“诶,师尊,刚才叫你怎么不答应,你们在……”说话声戛然而止,夕子媚一脸懵逼看着坐在床上的三人。
师尊坐中间,右边是陈淮卿,正搂着师尊的腰肢,左边是安锦歌,她的手居然也拉着陈淮卿。
默默退了回去,过了一会又重新进来。
“你们,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快来救我!”陈淮卿心中大声喊道,可这个庭院不知怎么回事,连传音也做不到,太造孽了。
夕子媚见师弟冲着自己挤眉弄眼,思索片刻便了解到师弟的意思。
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陈淮卿哭了,终于来救星了。
可下一秒她就亚麻呆住了,夕子媚直接坐在她大腿上,笑呵呵道:“是这样吗?”
毁灭吧!这个世界谁爱待谁待,画颜,对不起了,我下辈子再来救你。
见陈淮卿生无可恋的样子,夕子媚不解,难道不是要她坐腿上吗?可这房间里也没地方坐了呀!
古怪的气氛太过扯淡,苏忘月也坚持不下去了,放开了对陈淮卿的控制。
掌握身体控制权的陈淮卿第一步便拉着夕子媚离开房间,远离是非之地。
“诶你!”苏忘月呆了,她是看见人多才松开限制,就是为了制衡安锦歌,可你怎么跑了,跑就算了,还带着夕子媚一起跑。
“师尊,她们都走了,正好没人打扰我们,我这里有几件衣服,不知道怎么穿合适,希望师尊帮我。”安锦歌如梦魇的声音自苏忘月耳边响起。
扭头看去,只见安锦歌手中拿着几条奇怪罗袜,镂空蕾丝,黑白长短不下十条。
正要逃离,只见安锦歌手指翻转,一座阵法凭空出现,将整个房间罩住,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忘月的脚。
“师尊,让我帮你脱下吧!”
“不要啊~”
……
五号庭院,陈淮卿放下夕子媚,这才安心些。
抬起手看了看手腕的抓痕,这得多大力道啊!简直是无妄之灾。
夕子媚蹦蹦跳跳围在陈淮卿身边,她快半年没见陈淮卿,甚是想念,如今看到没事,才放下心来。
“师姐,大师姐和师尊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师尊在害怕呀!”陈淮卿问出疑惑。
夕子媚随意道:“你不是看见了吗?大师姐对师尊有意呗,就是手段粗糙了些。”
“果然,可师尊也没必要害怕啊,她怎么说也是化凡中期,而且距离后期也只差一步之遥,就算不愿,也躲得掉吧!”
夕子媚凑到陈淮卿身边闻了闻,师弟的味道没变,还真是安心,接着说道:“你是不了解,大师姐是师尊捡来的,一百五十年前师尊外出采药,路遇一个头生龙角的女婴被遗弃在山间,等候三日都不得见有人找,便带回了炼药峰。龙女长得很快,不过三年便已从半岁大小变成十六少女模样。
师尊就开始教导她炼药,修炼,可能是天赋异禀,不过十年时间便修炼到启灵巅峰,此等天赋在宗门可是名声大噪,当然,比起你的护卿团差些。”
“别call我,继续。”
“嘿嘿,之后的修为就一直被卡,原以为会是最年轻的化凡境,没想到一卡就是一百多年,也渐渐的不被宗门讨论,再加上性格孤僻,只对师尊露笑,使得很多人都忘了大师姐,只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那和她们的关系有什么联系吗?”陈淮卿不解,说了这么多,都没说到点子上。
“你急什么,来给我做两顿饭,我就告诉你。”夕子媚笑道。
“一顿。”
“成交。”
“大师姐被师尊捡来的,自然是对她有依赖,久而久之这种依赖变味了,发展成骑师蔑祖,研究了很多怪异的服饰让师尊穿,一开始师尊只是以为大师姐只是被卡太久,想找些事做,随着后面的衣服慢慢变得越发露骨,师尊才发现不对劲,可已经晚了。”
“再加上大师姐被卡期间,居然偷偷学了阵法,尤其对困阵最在行,你也知道,师尊是炼药师,战力也就那样,对大师姐也不可能动真格,久而久之,师尊见到大师姐就躲,但总得回家吧,一被抓到就关进房间,每次都要三四天才放出来。”
“嘶~她们在里面干嘛?”陈淮卿眼中露着八卦。
夕子媚娇笑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师尊毕竟是化凡,也就是满足大师姐变态的兴趣爱好而已。”
陈淮卿正色道:“我也是怎么想的。”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夕子媚捏住陈淮卿的小脸。
“别闹。”拍开夕子媚作怪的手,脸色古怪道:“难道师尊穿着风格就是被大师姐培养的不成。”
“嗯呐,师尊虽然天生媚体,但她一直很保守,但硬生生被大师姐养歪了,变成如此模样,不过后面师尊发现这种打扮对她的魅术有加成,也就没再改变。”夕子媚解释道。
“你也是这样吗?”
“我不是,我纯属爱好,不过你胆子够大的,居然敢当着大师姐面搂师尊,不怕她砍了你。”夕子媚想到自己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场景,不得不佩服一句勇士。
闻言陈淮卿苦笑,她也是身不由己,面对化凡大修士的手段,根本无还手之力。
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不善对夕子媚道:“嚯,你早看出怎么回事,那你还不救我。”
“挡箭牌嘛,师姐早就免疫了,当时师尊也拿我当挡箭牌来着,谁知道师姐根本不在意。”
“那也不能不救我啊,我们不一样,我是男子,万一大师姐突然砍人怎么办?”陈淮卿委屈道。
见陈淮卿那副受气包姿态,夕子媚手就痒痒,直接扑到她怀中:“要不,给你占便宜补偿如何。”
陈淮卿面色淡然将夕子媚推开,默默走进厨房开始做菜。
占便宜?到底谁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她可不上这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