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你就饶了我吧,你想弹钢琴就弹,随便弹。”夏宇拱手说道。
“那我以后想弹钢琴时,可以过来你这里借钢琴?”孙巧兰笑着问道。
夏宇想了想说道:“如果我不需要的时候,可以。”
在夏宇前世的记忆中,孙巧兰是一个非常自爱的女生,在大学里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毕业后回到所在的县城单位工作,后来成为一个市领导。
在班里,就是她在仕途走得非常好,官声好,没有什么不良信息。
“那谢谢了。”孙巧兰莞尔一笑,低头弹钢琴了。
夏宇已经写好《史密斯夫妇》的剧本,现在轻松不少。
花儿音乐公司的两首歌大卖,樊力团给夏宇打电话,说要新歌。
夏宇询问了《突然的自我》和《很爱很爱你》的销售情况,樊力团说非常不错,但对方公司还没有回款,所以他们还没有算出有多少利润,赚肯定是赚的。
夏宇也不多说,答应再给樊力团一首歌曲。
两个月后,如果花儿公司不跟他结算,那后面的歌曲就要好好考虑放在哪里了。
反正现在他写歌的名气也出来了,可以考虑其他音乐公司。
现在夏宇想着把前世欢子演唱的《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卖给樊力团,15万块,还是要收10%的利润。
至于后面樊力团会不会给他钱,他也先不管了。
反正就是那个样,他拿到这些钱再说了。
樊力团已经把合约寄过来了,等他签名寄回去之后,樊力团收到合约就会给他钱,他再把歌曲传真过去。
再等等吧,到时聂风和樊力团不真诚待他,那他就考虑其他了。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夏宇见状,过去打开琴房门,来的是秋雅。
秋雅看见孙巧兰在夏宇的私人琴房里,暗暗一怔。
平时孙巧兰是有点高傲的,她这种高傲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有底气。
秋雅与孙巧兰同学三年,虽然不在同一个宿舍,但秋雅了解这孙巧兰的家庭。
孙巧兰的父亲好像是一个县的领导,有时会有人过来找孙巧兰,给她送点什么东西的。
有时也有人开小车接孙巧兰出去外面吃饭,不过她都是一个人出去,再悄悄回来,非常低调。
且孙巧兰的穿着算是中等,既不差也不很时髦,中规中矩。且她为人处世接人待物都很不错,不少同学愿意跟她在一起。
“支书也在啊?”秋雅见孙巧兰在,并没有离开,反而是进到琴房里面了。
夏宇犹豫一下,还是把琴房门关上了。
毕竟这是他的私人琴房,不想让太多人看到这里。
“是班长啊。”孙巧兰也惊讶秋雅过来夏宇的私人琴房,不过她正在练琴,没有站起来,只是打了一个招呼,继续练着钢琴了。
秋雅这段时间对夏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夏宇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生,她明明故意来他的琴房,但他不卑不亢,既没有非常直接地拒绝她,但也没有像其他男生表示出来的殷勤。
夏宇就是把秋雅当成一般同学,这让秋雅非常气愤。凭什么呢?她不比朱凝雪差,为什么就不能让夏宇向她大献殷勤?
现在,孙巧兰在夏宇的私人琴房,这让秋雅有一种危机感。
孙巧兰长得很漂亮,只是比她差一点。但是孙巧兰的家世不是她所能比的,听其他同学说,孙巧兰在羊城里有一些当领导的叔伯辈,都是她父亲的至交。
只要孙巧兰想留在羊城,那是非常容易的。
大学生刚开始来学校时,是谈有梦想的爱情的,在大三大四后,就谈现实的爱情了。
如果家里条件好的,能帮对方留在羊城的,或者在珠三角找到好工作的,都是首选谈恋爱的对象。
这种谈恋爱的,就是奔着以后结婚的。
像孙巧兰这种条件,容易吸引夏宇。
毕竟夏宇有才华,只要有关系,就能留在羊城,或者是读研。
听朱成壮说,夏宇凭自己的能耐还买了房子,这让不少人羡慕。
就算是大学里的老师,要在羊城买房子,也不容易,他们都是住学校的福利房。
秋雅不想离开琴房,这是她与孙巧兰的一次交锋。
因此,秋雅在与夏宇小声地聊着天,聊的还是这次羊城杯钢琴比赛的事情。
秋雅的钢琴在夏宇的指点下,进步很大,也进入到大学生组的决赛,这让黄秀娟很高兴。
学校能进入决赛的,只有她两个学生,就算大四的学生,也没有这样的能耐。特别是夏宇进入到成人组决赛,更不得了。
“夏宇,你今天要指点一下我的钢琴,我想在决赛中拿奖。”秋雅笑着说道,“到时我请你吃饭。”
夏宇故意调侃着:“只有获奖才请吃饭吗?”
“哪会呢,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在外面的老路饭店。”秋雅笑道。
夏宇看了看时间,见自己还有事情,就告辞离开了。
反正孙巧兰要练琴,秋雅似乎也想在这里,他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秋雅见夏宇离开,跟孙巧兰打了一个招呼,也走了。
晚上,夏宇接到夏明的电话:“你元旦回来吗?”
“不回了,到时这边的干货涨价,你们就叫车运上来。”夏宇也想这几天去那边的干货批发市场盯着,看价格有没有什么变化。
12月31日的早上,周春培带着笑容走进教室,大家知道是有好事情了。
“周老师,是什么喜事?”有学生问道。
“你们看电视就知道了。”周春培从讲台上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羊城台。
这电视是教学用的,除了晚上大家可以看之外,白天是规定不能让学生闲看电视。
不一会儿,电视里出现秋雅主持的“青春飞扬”节目。
这“青春飞扬”是羊城台找学生主持的节目,目的是挖掘有潜质的主持人,18岁以上的青年可以报名参加挑选。
“哗,那个是秋雅啊。”宋华春兴奋地指着电视大屏幕叫道。
“行了,宋华春,你叫什么叫?让大家看。”周春培白了宋华春一眼。
如果不是昨晚有人跟他说,他还不知道自己班上的秋雅去羊城台当临时主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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