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皱着眉头。
她不满地说:“我又没有答应嫁给你,什么叫你的女人?”
许大茂怒道:“如果不是你跟我相亲,他有资格认识你?”
“怎么不可能?”娄晓娥生气地说,“他有真本事,肯定能跟我们家认识。我和他认识也是迟早地事情。”
“你……”许大茂愤怒地指着她。
“还有,你不要再说污蔑我的话,要不然我告你毁我名声!”娄晓娥警告。
许大茂被怼地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好好好,你们等着。”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转身离开。
娄晓娥轻哼一声,根本不带怕的。
程阳注视着她那得意的小模样,笑着说:“看来我以后不用担心你在院子里被欺负了。”
娄晓娥搂着他的手臂说,“我才不会呢。”
“走吧,先回家。”程阳带着她进了屋。
娄晓娥上次来过,里面打理地干干净净。
今天再来,才发现屋子里少了一点什么。
她拧着眉,“要不我们今天出去买点东西吧?”
程阳问:“你要买什么?”
“我总觉得这屋子里没有生气,去重新买点鲜艳点的床单被套,再买点装饰品吧。”娄晓娥建议。
他扫了一眼屋子,被她这么一说,还真发现没有什么人气。
不过想想也是,他每天都在别墅里睡觉,根本没有在这里睡过。
没有生气是正常的。
此刻听到娄晓娥的话,他想起一件事。
那便是屋子里多了娄晓娥的话,以后别墅就不要想住了。
只能换一个空间,对生活有用的空间,以便以后的生活可以更加方便。
虚数空间更换时间也快要到了,他正好可以想想到时候换什么比较好。
程阳说:“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情,我们出去买吧,正好这张床也小了点,我们换个大一点的。”
娄晓娥害羞地笑了笑,“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请假了。”他笑着说。
娄晓娥点头:“我们走吧。”
他们从后院离开了四合院,来到了大街上。
就如同他说的那样,先把最关键的大床买了。
这样方便两个人在上面做运动。
确定好了床,这才去买了生活用品。
如今的钱不好赚,东西却不便宜。
好在他手里有了钱,买这些东西足够。
四合院内。
聋老太太发现今天的后院格外热闹。
先是卖床的将床搬运过来。
随后又是各种杂物,一包两包的送来。
每一样东西都摆在程阳家门口。
“程阳要结婚了,这是在采买结婚用品呢。”
“你看这张床,应该不便宜吧?”
“程阳现在可有钱了,买东西也大方的很呢。”
“娄晓娥身份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为人处世还是不错的,买的糖我以前都没有吃过,真好吃。”
“看样子以后应该很好相处。”
聋老太太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轻哼了一些。
大家小姐最喜欢作了,娄晓娥以后还不知道会作出什么花样来呢。
不就是吃了别人一点东西吗?
竟然连最基本的身份都不顾了,帮着别人说话。
她轻咳一声,站出身道:“你瞧瞧他们,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程阳养得起吗?”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只知道程阳在琉璃轩那边做事,不知道程阳一个月多少钱。
不过想想也知道,程阳的工资肯定不高。
要是高的话,晚上何必还要去徐慧真的小酒馆跑堂呢?
不就是因为钱太少了,想多赚点吗?
“说的也是啊,这种大小姐每天吃的喝的都跟我们不一样,要求肯定也很高。”
“那可不是,说不定一天的花销就够我们吃一个月了。”
“程阳那么一点工资,说不定真的养不起。”
“结了婚,养不起,呵呵,到时候就有的笑话看咯。”
“哎,这么一说,程阳不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说的是啊,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聋老太太听着她们说起程阳的坏话,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很快,程阳和娄晓娥就从外面回来了。
看着摆在门口的东西,他们开始整理。
先是将原来的老床抬出来,将新床抬进了屋子里。
又把买来的床褥铺在下面,以前的床单和被套先用着。
接着又是堂屋里面,将买来的装饰品摆在柜子上面。
中间的餐桌打理一番,铺上一张花纹布,屋子里看起来温馨多了。
娄晓娥问:“这张床我放在后面的房间里了?”
“太大了。”程阳说,“另外一间房间是我的工作室,里面放不下。”
“那怎么办?”娄晓娥问。
“不要了吧。”程阳说,“可以买个便宜的价格,会有人要的。”
娄晓娥笑着点头:“好。”
程阳就把床搬到外面,上面贴着一张纸,写着——售价1元。
娄晓娥看到那字,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们又进了屋,两个人一起铺床上的床单。
一人牵着一边,很快就铺好了床单。
然后就是被子。
两个人一起套被子,速度快很多。
娄晓娥在家里的时候,有阿姨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每天日子过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忽然这么过上自己的小日子,她比谁都新奇和期待。
刚才在这些事情,忙着她满头大汗,她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程阳看得出她乐在其中,简直就像是地主家的傻女儿。
他拿了毛巾,来到了娄晓娥的身边,“看你累得,我给你擦擦。”
娄晓娥看着他的动作,心也跟着砰砰直跳。
一双眼睛,就像是小兔子似的。
程阳看着她的模样,搂住了她的腰肢,身体贴得紧紧的。
“你……”娄晓娥小声说,“现……现在是白天。”
“没事,这个时间都在睡午觉,不会有人来的。”他的声音再次变得沙哑。
“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房门没有关。”娄晓娥垂下头,声音都快要听不见了。
他哂笑一声,在她的耳边说:“刚才我去拿毛巾的时候,顺手就锁了。”
“你……”
娄晓娥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转为了低低的呜咽和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