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宣山宗,他们来到了后山一个法阵,樱雪看着这个法阵,很奇怪,竟然是六芒星的形状,这个通常不是他们那里会有的图案吗?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宗主利用法术将她传送到了里面,这里确实一片黑暗,看来需要通过这些东西,从而找到漓幽,但是她现在并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能够通过这些关卡,只能先一步一步尝试了。
他先在这个地方走了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和这里不同的地方?但确实和她预言球中的看到的一样四周是一片黑暗。
在里面呆了不知道多久,她好像找到了一些规律,这个是可以利用吸收灵气来变幻景象,因为这里没有吃的东西,所以只能吸收天地灵气,只要吸收到了一定灵气,就会变幻,知道了这一点,樱雪急忙开始了进阶之路,在有了五天之后,速度越来越快,因为之后的景象之内灵气越来越稀薄,即将胜利在望,这一点让樱雪开心不已,虽然到现在还没有见到漓幽,但他已经来了这里这么多天,肯定已经找到了破解的方法,他们两个人是要向这些景象的灵力全部吸收那这里被破指日可待。
就这样带着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边的景象也已经变得越来越虚无开始变成了像一团白雾那这就应该是他们之后最后一次预言之时的样子。
但偏偏这团白雾跟像是一层阻碍一样,不仅吸收灵力的速度变慢了,而且还更加浓重,那极有可能漓幽现在就是在这里。
大约过了一个月之后,他还是没有想到究竟什么样的办法能够破除这重重迷雾,但是这迷雾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消散,樱雪知道这是漓幽那边有方法了,看来自己来这一趟确实没有什么用,因为大多数其实他自己也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总觉得自己和他在同一处地方就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也觉得很开心。
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宣山宗的房间之内了。
“漓幽呢?他也出来了吗?”
“他出来是出来了,但是因为使用灵力过多,所以这个时候正在休息。而且是他将你抱出来的,他只打开了一丝裂缝,阵法没有彻底被破。”
樱雪点头,打算去看一看漓幽,这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外面:“你自己多少水平自己是不清楚吗?竟然还不自量力地走进去!”
“主要不是怕你死在里面太孤单吗?本身是陪葬去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有方法出来。”
“在休息几天之后,咱们就去下山吧!宗主帮了很多,重伤未愈将你送进去,境界都掉落了!”
樱雪抬头看着宗主,他知道自从他们来到这里之后,都是宗主在帮助他们,其实确实很对不起他,他本身是仙界人人瞩目的存在,但是却在一次一次的帮助他们。
在他们心里,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毕竟,他们是带着目的来到了宣山宗,但是宗主却一点儿都没有介意他们的来历以及他们在这待不久时间的身份,一如既往的照顾是他们,没有任何保留的帮助他们。
樱雪说道:“宗主如此帮我们,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宗主了,你说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漓幽说道:“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打算的,至于你想怎么报答我就不管了。”
樱雪听到后白了漓幽一眼,心中说道:“讨厌鬼!”
漓幽:“你在骂我。”
樱雪愣了一下,又说道:“你有什么凭据说我骂你,不要这里空口白牙的诬陷我。”
漓幽哼了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但是你有没有骂,你心里自己最清楚。”
樱雪气得拍了拍桌子,刚要和漓幽对阵时,门外来了个人。
只见来人正是藏经阁的老者,老者看着吵闹的二人,不禁笑着看。
漓幽和樱雪看到后,忙齐声道:“前辈。”
老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宗主他们提起了你们二人,我想着来看看你们的伤情恢复的怎么样了?却不曾想到你二人正在此打闹。”
樱雪听到后,有些害羞,脸上染上了红晕,反观漓幽,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漓幽:“前辈,近日可好?”
老者:“老朽一把老骨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还算康健,毕竟老骨头不会去折腾这,折腾那,倒也落得清闲自在。不像你们年轻人,总是有着很多想做的和必须做的事情。”
樱雪:“前辈此次前来,不单单是为了看看我们两个人吧?”
老者笑了笑:“当然,老朽也想看看你们忙活的事情到了什么境界,还有没有什么难以解决的,我再来给你们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
漓幽拱手道:“劳烦前辈挂心!我们也算是完成的略微顺利,但现在还缺一样。”
老者:“缺的可是渡生牛牛角?”
漓幽:“正是,晚辈也曾多方打听,可是却没有任何进展,现在却也是为难的紧。”
老者:“老朽也算是因缘际会,那日在藏经阁突然发现了一幅画,此画名为《柳塘渡牛图》。”
樱雪:“前辈,难道这幅画和寻找渡生牛有着什么联系吗?”
老者拿出一幅画,说道:“此图便是《柳塘渡牛图》,此图写水牛凫水渡河,两牧童骑于牛背上畅聊,两头牛靠得很近,似在交头接耳,相互勉励。画家将描绘对象构成大半个圆形,对牛的人性化表现手法,令牧童与牛浑为一体,构思别具新意。”
樱雪和漓幽看了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樱雪疑惑道:“前辈谅解,晚辈对于画作实在是见解粗浅,也不宜置喙。可是这幅画中并没有看到有关于渡生牛任何的提示啊!”
漓幽却说道:“前辈的意思是线索在于题字吗?”
老者点点头便念道:“尔牛角弯环,我牛尾秃速。共拈短笛与长鞭,南陇东冈去相逐。日斜草远牛行迟,牛劳牛饥唯我知。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长年牧牛百不忧,但恐输租卖我牛。”
樱雪一脸茫然,实在是不懂得老者的意思,只好安静地继续听老者的讲解。
老者继续道:“其实这题词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都只是在描述牛罢了。其实老朽对于这幅画能不能够提供线索给你们,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偶然间联想起渡生牛的传说,或许会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
漓幽问道:“还请前辈明示!”
老者:“渡生牛,渡生就是指就是帮助在苦海里面的众生离开苦海,登上彼岸,从而获得幸福等。而渡生牛则负责帮助这些可以脱离苦海的人,早日脱离,尽早登岸。而渡生牛是被迫的,它以前也是个自在的牛,不被人驱使,也不曾驼人,悠闲自在的很。”
话说在很久以前,苦海无涯,彼岸无垠。很多枉死又或者是死之前有怨气难平的人,死后他们的灵魂不能够在地府内投胎转世,而他们也拒绝投胎转世,这样的人将会堕入苦海。在苦海中消除完他们的怨气,然后才能够到达彼岸,继而进黄泉入轮回道。
但是一直以来,消完怨气的人想挣扎到彼岸,却会很难,甚至会被淹没在苦海之中。
为了让苦海中的灵魂得到帮助,天界和冥界想办法找了帮手,而这个帮手就是引魂鸟和渡生牛。
引魂鸟,便是彩羽长尾鸟,因为它们身形特异,颜色艳丽,所以对于苦海中的灵魂来说,也算得上是好认且得到些安慰吧。引魂鸟最重要的便是音色,彩羽长尾鸟的叫声有令人身心愉悦,忘却烦恼的魔力,所以选择它们来当引魂鸟,自然是合适不过了。
至于渡生牛,从前的它们,是个超脱于自然的存在,它们身形与普通的黄牛并无差别,但是它们的力气却大于普通的黄牛,而且它们性格也有着区别,有些极其温顺,而有些却极其暴躁。温顺些的渡生牛它们大概是在群体中扮演着一些温和的角色,而暴躁的渡生牛则是在群体有着领群的作用。虽然它们力大,但是它们也需要一定有实力的领群才能够将它们保护于大自然的各个险难当中,不光是从其他凶狠的动物爪中,也有一定的天然灾害,所以暴躁的领群渡生牛也是必要的存在。
如果他们一直这样悠闲自在的活着,或许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是偏偏由于天界和冥界的决定,让渡生牛牛群都入了苦海,在苦海中来回渡着那些灵魂。或许会觉得灵魂是轻飘飘的,渡生牛也不会太累,但是,有一些怨气很重的灵魂,因为他们无法释怀,所以他们的灵魂便会像有千斤重的锁链在下坠一般。因此渡生牛想要驮他们,也会格外的累一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日间要在这苦海中来回,对于引魂鸟和渡生牛来说,确实颇累,它们越发觉得,还是以前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更为惬意。
渡生牛和引魂鸟,算得上是苦海中的挚友般的存在,因为除了堕入苦海中的灵魂之外,只有它们两个是一起的,也为着同样的目标努力着,甚至在苦海中苦苦挨着。
引魂鸟会在闲时为渡生牛歌唱,而渡生牛也在引魂鸟的歌声中消除整日的疲劳。引魂鸟飞累了也可以在渡生牛的背上歇息片刻。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引魂鸟和渡生牛,是相互之间的慰藉依靠,也是在这茫茫苦海中,唯一的安慰。
大概是天不遂人愿吧,突然间天界又下了一道旨意,将引魂鸟派去了其他的地方,渡生牛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而引魂鸟也再没办法给渡生牛歌唱,渡生牛也在这无尽的苦海中没有了伙伴,没有了慰藉。
就这样,在它们分离了不知道多久后,渡生牛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以前引魂鸟还在的时候,或许还可以忍受,现在,它们是受够了。
它们在一天,都选择不再驼灵魂渡苦海,都在彼岸休憩。很快天界和冥界便知道了消息,而天界和冥界各派出了一个使者。天界派来的使者有些趾高气昂的,或许在他们天津人的眼中渡生牛只是一个牲畜,而能够被天界选来,在这个苦海中做一些差事,大概还是渡生牛修来的福分吧。
渡生牛对于天界本身就有怨言,它们的使者反而以这样的态度来指摘它们,那它们更是不能够忍耐的。它们并不是想要造反,也不是想要为自己谋得什么,它们只是想要天界和冥界能够理解它们,甚至能够在这苦海中增添一些伙伴,让它们在这茫茫苦海里,不至于太过于凄苦。
看眼前的情形不太好受控制,冥界的使者只好说了一些好听的话,暂时稳住了渡生牛的情绪。冥界的使者表示会向冥界去反映,而冥界的管事也会向天界反映它们的情况。但是它们就这样不渡苦海中的灵魂,确实也不太妥当,所以冥界使者的意思就是让渡生牛继续驼渡灵魂,至于它们的委屈以及苦劳,她会向上反应,以便给他们一个合理的安排。
渡生牛的领群表示天界和冥界一日不给回复,那它们便一日不驼渡,便一直在彼岸边休息。如果三日内它们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那它们便会离开此处,回到它们原先生活的环境当中,过着它们悠然自得的生活。
冥界使者有些犯难,但是也只好先答应,不过临走前劝道,它们虽然力大,但是终究敌不过天界,即便它们能脱离这里,真的能够在以前的环境中悠然自得地活着吗?
很快天界和冥界作出了回应,那便是它们依旧要在苦海守着,但是却不像之前一样,每日驼渡灵魂。苦海不再作为消除灵魂怨气的地方,关于消除灵魂怨气,冥界和天界已经有了新的安排。但是渡生牛却依旧要在这苦海边,彼岸守着。
关于苦海,天界和冥界有着新的安排,所以它们只需要守着便好,不需要它们再劳苦驼渡。如果它们还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安排,那天界并不介意让渡生牛绝迹于整个自然界,让人们再也不知道渡生牛是何物,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不是渡生牛它们所想要的,谁也不知道,因为它们自从那件事之后也就没有了踪迹,毕竟再也没有灵魂需要它们驼渡,它们只需要在彼岸守着,也可以过它们从前的悠然自得的生活。只是面对着茫茫苦海,渡生牛大概也会想起引魂鸟的歌声吧。
漓幽:“那就像前辈所言,我们想要找到渡生牛,就先要找到苦海?”
老者:“是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们想要找到渡生牛,便要先寻到苦海。”
樱雪:“可是这苦海又从何处寻呢?”
老者:“你们大概只能先去南边寻找了,苦海作为人间和地狱的连接处,想来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让你们寻到的。但是关于苦海,渡生牛的传说都是从南方传来的,想来那边会有更多的线索吧!”
漓幽:“多谢前辈指点,那我们明日便启程向南方寻去。”
老者:“你们二人的伤势还未完全恢复,我看你们还是缓一缓,再和宗主商量一番再决定也不迟,毕竟这件事急也急不得。”
樱雪也附和道:“对呀,我们伤害没有完全好,这样贸然行事可能会增添更多的危险,到时候或许还会麻烦宗主,我们自从来了已经让宗主劳心不少了,你难道还忍心让宗主为我们平添烦恼吗?”
漓幽顿了顿,说道:“那好吧,那就等伤势完全恢复了,我们找宗主好好商量一下。”
老者:“这就对了,年轻人虽然很有勇气,也有智谋,但是有时候也要听一下老人的劝。好了,那我此行的目的也都达到了你们两个好好歇歇吧,也不要再互相置气了,老朽还得是看得出来的,你们互相都是很在乎对方的,又何苦说一些气话,来刺激对方呢?”
漓幽和樱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转过头,不再言语。
而老者也悄然离去。
樱雪过了好久,等不到漓幽开口,只好找话题说道:“你觉得,渡生牛,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漓幽疑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渡生牛是什么样的存在?没有什么的存在,是需要理由的。它既然存在于世间,那它就是渡生牛,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樱雪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渡生牛的存在,或者说它们现在的处境很悲惨吗?从前它们是那样的悠然自在,过着自己想要过着的生活,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要在彼岸边守着一望无边的苦海。没有了以前的广阔天地,它们会不会活得不那么自在呢?”
漓幽:“这就要看它们自己的选择了,或许它们也已经适应了新环境,并且在这新环境中也找到了自己喜欢的活着的方式,那也不算是一种凄苦。”
樱雪叹气道:“希望如此吧!毕竟众生皆苦,它们的苦难也都各有不同,希望它们能苦中作乐,再次找到自己的一些乐趣吧!”
漓幽:“那好吧,你也抓紧时间休息吧,等到伤势都复原了,我们再一起出发。”
樱雪:“这次,你怎么不拦着我了?”
漓幽:“我拦着你有用吗?我拦了你,你就不会跟着我来吗?既然拦你无用,我又何苦每回都拦你呢?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说完便走了。
樱雪也不再琢磨,开始休养生息,她既需要好好调伤,也得要好好巩固一下魔法能力了,这些天都落下了不少了。再这样荒废,她怕是再也回不到贝塔大陆了。
经过了几日的休息,漓幽和樱雪终于将伤势恢复,他们找到了宗主。
宗主看着他们二人说道:“你们二人伤势可是恢复了?”
漓幽和樱雪齐声回复道:“回宗主,我们的伤势都复原了,多劳您费心。”
宗主又问:“那你们二人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漓幽开口道:“宗主,我们二人自知,自从我们来了之后,便给宣山宗添了不少麻烦,给宗主您也带来了很多困扰。而您又一次一次的对我们施以援手,我们实在是无以为报。”
宗主摆了摆手,道:“说这些做什么,我当初便说过,你们能从他乡来到我们宣山宗,这便代表了你们与我们宣山宗是有缘分的,既然是有缘人,遇到了难处,我又为何不去帮助你们呢?”
漓幽:“您的大恩,我们实在是难以回报。只要我们还活着一日,便会向上天祈求您的平安顺遂。”
宗主笑了笑,说道:“一切随缘就好,也不必太过于强求。好了,不要说这些了,你们来找我应该是还是有其他事情的吧,说说你们的事情吧,看看我能不能给你出些主意。”
樱雪说道:“宗主,我和漓幽二人想要去南方寻找苦海,关于苦海您还有什么线索能够提供给我们吗?”
宗主听到苦海,愣了愣,随即说道:“看来又是藏经阁的那个老头告诉你们的,让你们去苦海寻找渡生牛,是吗?”
樱雪听到后点了点头。
宗主说道:“关于苦海的传说,确实是从南方传过来的,但是苦海究竟在哪?谁也不知道。既然藏经阁那个老头告诉你们,要去南方寻找,也只能是去南方寻寻了,我这边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了,只能告诉你们,南方那边有很多未知的危险,你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让自己又落入危险啊。”
漓幽和樱雪点了点头,说道:“宗主放心,我们二人自然会尽力保护自己的,那如果宗主没有其他的嘱咐的话,我们二人便准备启程了。”
宗主说道:“你们等一等,我给你们拿一些保命清毒的丹药吧。虽然不是人能够解百毒的,但是应该也会起到缓冲一部分毒素的作用吧。南方那边地势复杂,毒物会比较多,你们千万小心。”
漓幽将宗主给的小瓷瓶谨慎收好,然后便对着宗主说道:“多谢宗主费心,我们争取早日早回。这期间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宣山宗需要您的庇护呢。”
宗主摆了摆手,没再言语。见此情形,漓幽和樱雪便也退了出去。
他们简单收拾了行囊,来到藏经阁和老者也告个别,然后便从宣山宗离开了。
漓幽想着先走一段路,然后再说,却没想到樱雪拿出了魔法扫帚,对漓幽说道:“我们既然都从宣山宗出来了,那我们还是用魔法扫帚吧,毕竟走过去也太远了,而且也会太累,我们用着这个魔法扫帚不仅快,方便,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岂不是我们出行的最优选择?”
漓幽无奈道:“那好吧,可是你这个扫帚能飞两个人吗?”
樱雪说道:“你这……算了,你都失忆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不光能坐两个人,而且还飞得很稳很快呢。不行你就坐上来,我带你感受一下。”
漓幽不情不愿,东张西望地看了看,然后坐在了樱雪的身后,樱雪开始使用魔法控制扫帚,只见扫帚很快便升到了空中,然后便以很快的速度向前飞去。
漓幽说道:“你要飞得慢一点,你飞这么快,我们怎么能知道地上最近在经过哪些路段,我们又怎么能够确定没有略过苦海去呢?”
樱雪说:“没关系,我在前面控制,你就可以看着地面,看有没有到什么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即便想要打听,也要到有人烟的地方才能够打听吧,没有人我们怎么打听呢?”
漓幽说道:“你确定去一些有人的地方就可以吗?如果他们都知道的话,那我们为什么没有从宣山宗听到过任何消息,而只是听到了一些传说呢?”
樱雪疑惑道:“你说的也对,可是我们不这么打听,我们更要怎么打听?那岂不是更没有什么办法了?”
漓幽无奈道:“你先飞吧,等飞到一定地方之后我们再下落。到时候看看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奇特的东西,或者是传说之类的吧,毕竟这样的概率还会大一些。只是从人口中打听,我觉得胜率不会那么大。”
樱雪:“那好吧,那我们尽量去找些奇闻异事吧!希望我们能够找得顺利!”
漓幽:“一定要顺利才行,毕竟我们都努力了这么久了,可不能因为这最后一件事,毁了之前的努力。”
樱雪疑惑道:“其实你说你要找黄泉,忘川来恢复记忆,可是你真的有把握找到黄泉和忘川后,能够恢复记忆吗?”
漓幽叹气道:“你们一个个都说我失忆了,而我确实也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这件事情,不论它是不是真的帮能够我寻找记忆,但是我一定要努力看看才行。不努力就不会有希望,努力了,最起码还有一半的希望。”
樱雪说道:“希望如此吧!”
又飞了一会儿,漓幽说道:“你看那里,像不像丛林密布的南方?”
樱雪:“丛林密布倒确实是看着树木都很茂密,但至于是不是我们要找的南方就不确定了,那要不然我们下去看看?”
漓幽:“我们也飞了好一会儿了,你也累了,应该对你的魔法也有着很多损耗,我们下去看看即便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我们也可以歇息一下,等你恢复了魔法能力,我们再飞也不迟。”
就这样,樱雪和漓幽便选择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落了下来。
他们两个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周围由于丛林密布,薄雾缭绕,白纱般的柔柔的飘浮在空中。树木静静的站在蔚蓝的天空下,迎接阳光。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照了进来。还有那些各种各样颜色的花朵,让樱雪和漓幽看得挪不开眼睛,这林中的景色确实秀丽,也让他们再一次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丽。
此时他们二人心中对渡生牛有了更深的理解,如果渡生牛从前的生活环境便是这样秀丽的森林,那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对一望无际的苦海有着更多的向往呢?
就在他们二人心醉于美景之时,漓幽突然皱了皱眉,因为他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谨慎地听着四周的动静,怕会吓到樱雪,他没有告诉她,而是自己全身心警惕着潜在的危险。
果然,等他听到动静后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而见袭击他不成,便向着旁边没有戒备的樱雪发出了攻击。漓幽一把将樱雪拉开,漓幽出手后看到是一条蛇。
那条蛇是白唇竹叶青,长约六十到七十五公分,头呈三角形,腹面为淡黄绿色,各腹鳞的后缘为淡白色,尾端呈焦红色。被漓幽抓到后,有些气愤地吐着信子。
樱雪在漓幽拉开她之后,便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危险了。等她转身看的时候,却看到了蛇。她倒是不害怕蛇,可是这蛇看着却有些讨人厌,令她有些生气。
到漓幽身旁后,气愤道:“你说说你这条蛇,怎么非要挑我们呢?难道你就没有别的食物了吗?我们又没有危害你的安全,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漓幽无奈道:“你现在不是要和一条毒蛇来理论吧?”
樱雪说道:“本身就是它的不对啊…还不能说它了?”
漓幽无奈摇头。
而正在此时,那条毒蛇开口道:“对不起,两位,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要袭击你们的,我还以为你们和其他捕蛇人一样,是要来取我们的蛇胆的。”
樱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拍着漓幽说道:“漓幽,你有没有听到?这条蛇居然会说话啊…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