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宝宝们,期末周了,我在疯狂肝作业,没什么时间写文,而且这个小世界我越写越不知道怎么结尾了,本来在令婵证道那里就是大结局了,结果写修罗场写的上头了……后面还有一堆能写的拉扯,但这样写下去,这个世界结束不了了呀???蠢作者头都秃了。
请一天假,我搞作业,然后理一理脉络,我周六发疯更文!最少三更补偿大家,这一章到时候也会替换成正文~
末法时代,灵气逐渐消逝,天庭上的神明们失去了灵气的滋养,一个个的神魂破碎,化为清气,重归于天地间。
瑶光神君却是唯一的例外。
摇光神君是天生的神胎,是天道孕育的孩子,这个世界存在一天,他便能活一天,天生的灵台清明,道心纯澈坚定。
他霭霭如山上雪,冷清孤绝,如同泥塑木胎,没有七情六欲。
可人怎么会没有七情六欲呢?
遥光神君当然也有,可他对这些情感厌憎至极。
末法时代,人间、天庭,修者们人心惶惶,动荡不安,这些负面情绪化作了世间的浊气,影响了天道的平衡。
作为唯一能连接天道的神君,为了世间清气浊气的平衡,摇光神君接受了大量的负面情绪。
嫉妒、贪婪、暴怒、色欲……种种杂乱的情绪,在他的心底堆积,搞得他不得安宁。
管道心坚定,不为外界所动,摇光神君也感到厌烦极了。
他干脆捏了一具分身,将那些恼人的浊气通通排到了这具被他丢进下界的分身中。
分身连接着浊气,天生体质有益,会吸引世间的魑魅魍魉,且因为浊气的缘故,脾气暴躁怪异,喜怒无常,戾气深重。
数十年后,摇光神君下凡历劫,正巧这分身也开始了新的轮回。
似乎冥冥之间,自有定数,分身投身到雍国皇室,成为七皇子,同样对着神君的情劫一见钟情,思之慕之。
当日杀妻证道,扶摇光的境界猛涨,他确实脱凡成圣,获得了天界上瑶光神君的所有记忆,他知道自己是下凡历劫的神君,知道令婵是他命中注定必须割舍的情节,知道薛星池是他自己的一具分身。
那又如何?
这些记忆不过是无用的浮尘,被扶摇光像垃圾一样扫开。
生而为仙,在天上的数千年是那么寡淡无趣,只有下凡历劫遇到了令婵的这几年,像是一口辣椒,没尝过的辛辣味道让他念念不忘。
他已经做到了杀妻证道,又如何呢?他依然割舍不下令婵。
他不愿意放弃令婵。
至于薛星池……扶摇光根本不在意。
当年他舍弃的东西,从来没想过捡回来。
……可是。
昔日被神君当做垃圾丢掉的分身,获得了神君求而不得的凤君之位。
怎么能甘心。
胜负欲也是无用的东西,扶摇光从来不在意输赢,更不在乎地位的高低,可他绝不能接受令婵的二心,更不能接受令婵的夫君不是他。
尽管从理论上来讲,薛星池也是他自己,和他的手脚没有什么区别的自己。
扶摇光的傲慢,冷漠,高傲,扶摇光犯下的错,扶摇光给予令婵的伤害痛苦,就由扶摇光来偿还好了。
用命来还。
血流了一地。
曾经那样冷清漠然的剑客,原来也只是个肉体凡胎。
腥味刺鼻,令婵微微有些恍惚,她怎么都没料到竟然是这样的发展……扶摇光看起来恨不得生吞了她,结果一剑抹了自己的脖子???
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令婵的手臂,引着她向后退了两步。
薛星池似乎没看见眼前身首分离的惨烈景象,语气温和含笑,“婵婵,小心些,别让血弄脏了你的婚服。”
地上的血泊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很快就要漫上令婵的裙角,薛星池嫌弃的皱眉,干脆一个用力把令婵抱了起来,像抱着小孩那样,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揽着腰,让令婵的上半身伏在自己的怀里,“我们先出去吧。”
他说。
令婵抱着薛星池的脖子,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忽然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违和感……
这样平静又微带笑意的模样……令婵好像在某一个月夜下看到过。
夜风和缓,明月高悬,那个人微微笑着,眼神温柔安静。
像极了那个刚刚死去的,扶摇光的神情。
系统的声音僵硬道:【婵婵……他好吓人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薛星池的脑电波,和扶摇光的突然就同频了!薛星池是别扶摇光夺舍了吗!】
【夺舍?】令婵笑道:【真有趣啊。】
令婵突然伸出手,使劲捏了捏薛星池的脸,将一张晓若春花秋月的俊俏面容扯的乱七八糟,“别这样笑,我不喜欢。”
她任性的提要求。
“好。”薛星池干脆的答应了,思索了一会儿,笑的弧度变大了,“这样可以吗?”
他温顺的问道。
“不可以。”令婵说:“这样很假欸,我就喜欢看你笑的意气风发,得意洋洋,充满了轻快少年气的模样。”
那是十几岁的轻狂少年人才能有的笑容。
那是薛星池笑起来的模样。
薛星池皱眉,眼中有混沌挣扎之色浮现,又很快被压了下去,他眨眨眼,挑高唇角,又一次笑了起来,“这样呢?”
“还是不对。”
令婵有些不耐烦了,“薛星池,你是不是当上凤君就开始飘了?我在那么多人中选择了你,如今你却笑都笑不好?”
她理直气壮的说出了无理取闹的话,薛星池却被威胁到了,他立刻说:“抱歉,婵婵,刚才扶摇光那个样子,我实在有些笑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满脸沉重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这个人还满面春风,轻快得意。
令婵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一缕头发把玩,“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很讨厌他呢,扶摇光刚刚说要杀了你。”
“但现在死的人是他。”薛星池抱着令婵,走在徐徐的晚风中,语气也像夜风一样的凉,“对于失败者,我不吝啬自己的同情。”
这句话里的失败者是谁?这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