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正儿八经的人瑞控,喜欢长得像个人的。
噢,我的好锅巴啊,给爷亲亲,啵啵。
锅巴歪了歪头避开凤渊的亲近,张口发出古怪的音节。
“a,a。”
“a什么?”
凤渊疑惑。
“噫?”香菱好奇的围了过来,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好像听到锅巴讲话了?
这可是锅巴第一次发出除了噜噜噜以外的叫声。
“锅巴讲话了是不是?它说啊,啊,啊?”
“a,a。”
锅巴a了半天没个下文,不过没人放弃,大家依旧热切的盯着它。
尤其是香菱。
认识这么久了,她都不知道锅巴竟然会说话。
“锅巴,你想说什么?”
香菱鼓励锅巴,有什么想说的,直接大声说出来。
“an,anan。”
锅巴有些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一个字,香菱看向凤渊。
是她来了之后锅巴才开口说话的,这话也是对着她说的。
“安什么?”
“安安?”
凤渊很疑惑,她将锅巴放了下来,小熊还认识安安?
很明显香菱也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毕竟她为了寻找美食,也曾游历过几个国家。
她还梦想着游历七国呢。
香菱问锅巴:“你是说西风教堂的那个叫安安的修女吗?你也见过的,当时我们……咦,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你和安安长得好像噢。”
很明显,只有前半句话是对着锅巴讲的。
后半句话则是对着凤渊说的。
真是太奇怪了,要不是凤渊突然提起,自己脑子里好像完全没有关于安安的记忆。
“嗯,她算是我的亲人吧。”
凤渊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在这个时间线里,自己并没有和她见过面。
但她们相似的长相做不了假。
说起来。
怎么同样是穿越的,这孩子混这么惨,仅仅是个只有神之眼的修女。
虽然和普通人比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安……”锅巴安了半天,终于安出了下一个字。
“安……t……tu……托。”
“安托?”
要说安安香菱还认识,安托是谁?
凤渊拍了拍锅巴的背,“好了不用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了。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锅巴歪着头一脸茫然。
“噜噜噜?”
好吧,也许想起凤渊还是有点困难,不过它能想起名字已经很了起不了。
“所以安托是?”
香菱好奇的询问着凤渊,凤渊略微思索后道:
“我以前跟锅巴是朋友,那是我的曾用名。”
没想到锅巴竟然是想说自己的名字,凤渊还以为它要说安安什么呢。
“安……安安!”
锅巴自信的点了点头,其实它也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它就是想这么念这个字。
香菱疑惑无比:“锅巴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锅巴说它要请我们三个吃面!”
派蒙的理解一直都很顶级。
香菱扶额:“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吧。”
凤渊:“没错,就是这个意思,锅巴想请我们三个吃佛跳墙。”
香菱:“?”
论起白嫖的技术,凤渊一直不输派蒙。
香菱虽然不信派蒙,但凤渊的话她还是没忍住认真考虑了一下有没有这种可能,锅巴是不是真的要请他们三个吃佛跳墙。
“锅巴,你是这个意思吗?”
“噜噜噜?”
锅巴好像根本没注意香菱在说什么一般胡乱点头。
“噜噜噜噜噜噜噜。”
“好吧,既然是锅巴的意思,那你们等着。”
香菱的执行力非常可观,她放下锅巴,锅巴说要请她们吃佛跳墙,那她就做。
“噜噜噜噜噜噜安安。”
锅巴挥舞着自己的手,非常兴奋。
嗨呀,谁能拒绝佛跳墙呢?
反正小熊不能。
“安安安安安。”
锅巴一直念着凤渊过去的名字,凤渊搓了搓它的熊头。
幸好锅巴只是长得像熊,如果真的是熊的话,可能会吓跑无数客人。
“别念了别念了,念的我头痛。”
凤渊制止锅巴,和它一起等着佛跳墙。
谁不喜欢佛跳墙呢。
特别是白嫖的佛跳墙。
“吃,狠狠的吃。”
派蒙也不会拒绝白嫖。
锅巴高兴的挥着手告别,对于它这种不会讲话的生物来说,肢体语言格外的丰富。
凤渊仿佛能听到它在说好吃吗,好吃下次再来找我玩,我让香菱再给你做。
凤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吃的好饱啊。”
派蒙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意的舒了口气。
“佛跳墙真是太好吃了,好吃的我想倒回时间再吃一遍,呜呜呜。”
“是吗,那么好吃呀。”
有一道声音,随风而来。
下一刻,三人又坐回了万民堂。
有的人时停九秒就想统治世界,有人能无限回档,就只想着多吃上一碗佛跳墙。
还有日落果汁儿。
香菱端着日落果汁在几人面前放下。
三人面面厮觑。
派蒙的时间倒档太快了,他们刚刚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辨认是谁,就又坐回了这里。
自从自己倒档会被发现之后,派蒙是演都不屑演了。
凤渊:“刚刚是不是有人说话?”
派蒙:“好像吧,佛跳墙上桌了,还愣着干嘛。”
不管了。
再吃一顿。
“你们可真是……”
风再次带来远方的消息,一个绿色的身影非常自然的出现,没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
她坐了下来:“不介意加双筷子吧。”
穿着粉裙子的绿毛小姑娘她脱下帽子放在桌上,微笑着望向凤渊。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怎么这么多裙子。”
凤渊的反应总是出乎温迪意料,温迪捏了捏自己的粉色蕾丝边短裙。
“我可是蒙德城的偶像啊,身为偶像,怎么能只穿一身黑黢黢的衣服。”
温迪意有所指,凤渊低头看了眼自己黑色的袖子。
挺好的,职业不同嘛,穿的颜色肯定也不一样,她这可是标准的往生堂色!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温迪微笑着问道。
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凤渊稍微有些迟疑:“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是须弥你来救我那次吧?”
“不。”
温迪的笑很温柔。
“你再想想。”
“……”
虽然温迪的笑容和蔼可亲,凤渊却忍不住毛骨悚然。
温迪这个笑不对劲,真不对劲。
“我,我不记得了。”
遇事不决,忘记解决。
希望。
凤渊拿着筷子的手都在抖,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虚。
“错啦。”
温迪转了转手里的筷子,甜甜笑道:“是在蒙德哟,想起了来什么了吗?”
“……”
蒙德……
自己应该没在蒙德的罪过温迪吧,在蒙德的时间总共就那么短不是吗……
应该。
凤渊满脸真诚,温迪脸上的笑容逐渐冷淡。
“想不起来是吧?”
凤渊诚实的点点头,她不觉得蒙德那个温迪是真的。
应该是假的。
“我没去过蒙德。”
凤渊一脸实诚,但她在温迪的目光扫来时,没忍住移开了目光。
起码这个时间线里她还没去蒙德呢,我在上一个时间线里面去过蒙德,跟这个时间线里的我有什么关系呢?
上一个时间线去过怎么能算去过呢。
“是吗,那那天晚上在迪卢克的酒馆我遇到的是谁?说要请我喝酒,临了跑了的是谁?”
温迪笑呵呵的掐断了手里的筷子。
“害得我只能刷杯子抵债的又是谁啊,让我看看,是不是你啊凤渊。”
“不是,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说着请客,半道上又跑了的事情,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的为人了吧。。”
凤渊移开目光,怎么了怎么了,神就不能妄想甚至产生幻觉了吗。
温迪一定是产生了幻觉。
“我真的没有去过蒙德,你跟我说这些东西干什么,什么迪卢克,我不认识,我只是一个无辜清纯的小朋友罢了。”
凤渊捧着日落果汁儿,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温迪。
“不是你,你心虚什么。”
“你在心虚什么??”
凤渊正过头,脑袋正对着温迪,眼珠却飘向了远方。
哦小锅巴真可爱。
“我怎么心虚不敢正视你了?我哪里心虚了,哪里哪里哪里心虚了。”
“呵。”
温迪冷笑。
派蒙好奇道:“你不是可以演奏抵债吗?为什么要刷杯子抵债?”
“因为酒馆已经打烊了,根本没人听我演奏。迪卢克还把你的账算在了我的头上,你知道我刷了多久的杯子吗。”
温迪愤愤不平的让跑堂上最贵的酒。
“对了,这次是谁请客?”
如果是凤渊请客,她就要狠狠的吃回本,这可是璃月,凤渊的大本营,这次她要是还敢跑,那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很遗憾,可能要让温迪失望了。
凤渊:“这次是锅巴请客,我们白吃。”
“?”
温迪知道了。
温迪转头朝着跑堂道:
“不用上最贵的酒了,随便来瓶蒲公英酒就行。”
跟凤渊可以不用客气,但马克修斯不行。
凤渊:“?”
“以为是我请客就点最贵的,知道请客的是马克修斯之后就客气起来了,是吧?”
“不然呢?”
温迪极其理直气壮。
不然呢不然呢不然呢?
坑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