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柱带领部落之人出门迎接,也因此摆了三天宴席。
周辰并未出面,而是待在房间中思考人生。
阿大毛,二毛,三毛都跪在门口请求见他。
不过都被周辰拒绝了。
周辰这一举动,让他们十分不解。
不过高人自有高人的威风,自然还是尊敬一下比较好。
一周后,阿氏部落之人纷纷离去。
周辰也只是传出一句话来,自己需要静养,暂时不能被打扰。
阿大毛留了下来,安静的等待周辰出关。
周辰施展柳尊的一柳条之力后,柳尊就陷入了沉睡,无论童大柱如何呼唤都没醒来。
柳尊也是让阿氏部落十分震撼。
他们毕恭毕敬的进行祭拜。
阿氏部落也因此和童氏部落成为了盟友。
简而言之,就是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
谁要是有危险了,那就出手互相帮助。
童大柱一听,沉思了片刻,在周辰的默许之下答应了。
终于有一天,柳尊忽然绽放光辉,伸展出柳条,气息比之前更强了!
雪山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再次成型,只不过比之前矮小了不少。
蓝黑鸟在其上扎根建巢,砍了无数根千年,甚至是万年的树木。
它们的巢穴十分豪华,山顶湖泊,岩石搭建的洗浴凹地圈养了的几十头换血境的野兽。
雪山如同人一般,也开始疯狂拔高,部落周围一年内震动了数次,每次都是小震。
当然,也震动在屋子内闭关的周辰。
三年的闭关,让心中的欲望再次被压低,但稍微多想一下,就会再次回想起手持柳条一斩之威。
太爽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掌握了苍生生死。
突然,他睁开眼睛,望着漆黑的房间,脑袋中叮的一声回荡。
【恭喜宿主存活三年,获得一兑换点,请问是否兑换?】
周辰毫不犹豫道:“兑换法力值!”
闭关这么久,安稳了心境之后,再者,便是对修为的研究。
他从柳尊和黑蓝鸟,以及当时在阿氏部落真正的体悟,逐渐明白一些关于修行的奥秘。
勤奋,坚持,加上一点运气。
在闭关的三年内,他感觉运气偏好。
甚至开始研究一下算命之术,给自己看看手相面相。
研究一下生辰八字,算一算后面几天有没有劫难。
因此,他也想起了童九巫。
“哎!当时他要是能算出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成为大荒第一强者就好了。”
“那我就找个洞穴,直接猥琐一波,等到了合适的时间再出现。”
“这样不担什么风险,活下去的概率更大一点。”
【叮!恭喜宿主,兑换成功,目前法力值为:4。】
随着轰的一声,周辰清晰的感受到身体内能量的澎湃。
在木屋外,阿大毛安静的盘膝坐地,像是在运转何种功法。
在他的身体周边有大量的符文在闪烁,眉心前遮盖着一块兽骨。
但就在一刹那,他抬头猛地望向周辰的木屋,神色惊恐道:“很恐怖的气息!!!”
他右手一拍地面,身躯当场后撤,消失在原地。
部落之人也都注意到周辰所居住的木屋产生的变化,纷纷在远处观望。
童大柱小心上前,站在阿大毛的身边询问道:“大毛兄弟,请问先生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屋子里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气息。”
阿大毛神色紧张道:“不要问我,我也是不知道。”
“但我猜测到,主人实在准备突破修为,当年嗯我也是在部落族长的身上感受过一次。”
童大柱一听,神色也同样紧张道:“突破修为?”
但紧接着,他心中大喜道:“突破修为好啊,我们童氏部落实力又增强了。”
话语刚落,在木屋中,继续传说一阵轰隆声,木屋的门窗当场被掀翻。
在其内的周辰紧闭着双目,静静的感受着身躯内的变化,但...他查看了许久,最后睁开眼,淡淡的吐出一句:
“艹!”
“竟然突破失败了。”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怎么这么倒霉!”
在门外的一众人,纷纷一愣。
屋内漆黑一片,甚至看不清周辰的身影,但有一个人形轮廓,有九百九十九根血线在闪烁。
阿大毛望见的瞬间,神色紧张,呼吸急促。
他能确定,这血线所属之人正是他的主人,也就是周辰。
因为没有谁能这么变态,凝聚出九百九十九根血线。
“主人!”
“先生!”
“懂王!”
众人纷纷开口道。
周辰一身兽皮都被冲破,展现出一身光溜溜的身躯。
尽管屋子里很暗,仅仅只能看清血线,但部落未经人事的女人们娇羞着看去,随之,都是红着脸离开。
周辰换了一身新兽皮,轻轻关上了门,等到了晚上之时,调整好状态走出门。
在门口童大柱以及阿大毛席地而坐,对月饮酒,望见周辰走出,当即行礼。
周辰目光呆滞,淡淡道:“有酒吗?”
阿大毛开口道:“当然有,能目睹主人修为提升,也是一件好事。”
童大柱一脸尊敬道:“先生一定也饿了,我这就准备酒菜。”
周辰微微点点头,望向柳尊。
此时的柳尊全身沐浴在月光星色之下,寂静无比,如同是在等待爆发。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就这样,周辰与童大柱以及阿大毛在柳尊下饮酒而醉。
醉着醉着,他嘴中不断重复这一个人的名字。
浅浅有醉意的童大柱,轻叹一口气道:“看来先生是有喜欢的女孩子,只不过···她去了哪里呢?”
“难到真的如先生所说,有情人难终成眷属?”
周辰沉睡了,在梦想中,他望见了紫玉妹妹,她穿着一身兽皮,性感妩媚,安静的坐在船头上。
而他在岸边拼命奔跑着,嘴中不断叫唤着她的名字。
紫玉。
但是紫玉神色平淡,随着船速度加开,她逐渐离开,消失成为一颗黑点。
他知道紫玉真的消失了。
但是他想停止步伐,但在梦中无论怎么控制,都无法停下脚步,仿佛两只脚就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