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提升实力的三个选择

后院。

正在熬药的姜祁耳朵动了动。

看来今天学校的事,张道爷这边也知道,也就意味着,这种事对于官家来说属于一定的惯例。

是一种吸收新鲜血液的既定方式。

如果从这个角度去推测,每年新生的军训,似乎也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事。

现代科学加持的资质阵法再怎么快捷,依旧是需要人去具体维持的。

也就意味着要让被检测的人扎堆。

试问还有比军训更合适的吗?

至于江北的情况,看来是官家人力不足所做的一种应急手段。

就算是每年都会有的军训,也不一定是每年都会有资质检测阵法,不然李渔早在大一的时候就该被检测到拥有资质。

九州太大了,大学也太多了,偏偏这个修行资质也不跟智商挂钩,也就意味着,就算是一些野鸡学校,官家也得派人去。

这样一来,有疏漏或者说要排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就看学姐自己的选择了。」

姜祁心里如此想着。

还是那句话,他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干涉李渔的决定,也不知道踏入或者不踏入玄修界到底哪一个更适合李渔。

至少,官家试试可信的。

最多姜祁以后多一下,如果李渔选择了加入,那么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冷血的竞争。

毕竟官家也不是开善堂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

姜祁没有再去想关于李渔的事情,每个人的机遇都要由自己选择。

他现在更操心的是自己的事。

主要是跟那个神秘的龟甲有关系。

这个物件上,毋庸置疑带着一份执念,而且其主人还是很强的那种。

这一点,从龟甲即便是残缺状态,也依旧带着很高的灵性就可以推测出来。

甚至如果以姚广孝的十八子作为对比的话,龟甲中也可能存在着其执念主人的念头。

现在姜祁在想的就是,要不要着手开始搜集其余的两块龟甲残片?

自从经历过占卜自身隐秘,从而被因果反噬的事之后,姜祁就想着有意识的提升实力。

而目前为止,能够着手进行的有三个选择。

一个是有限把「姜祁」这个身份暴露给官家,从而得到正儿八经的玄修之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偏科到夸张的程度。

风水师这个「副职业」几乎可以说是点满,但玄修这个「主职业」还是一片空白,就很离谱。

更何况风水师还是存在很大的局限性,就算是指玄法惊才绝艳,把这个局限弥补了很多,但根子上还是属于「旁门」。

但这条路姜祁不是很想去走了,存在着很大的风险。

在最开始的时候,姜祁就决定不与官家进行太多的接触,但阴差阳错之下,还是把「傩面人」这个身份跟官家搭上了线。

这种情况下,再把姜祁这个身份暴露出来,那么掉马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

要知道,姜祁和傩面人这两个身份,在最开始的时候是有一定的重叠的。

帝都明武陵祭坛,以及江北灰门盗窃玄晶的事件。

如果有心人要查就会发现,姜祁和傩面人都在同一个时间段出现在了相同的地方。

是不过是后来因为傩面人这个身份太过于神秘与强大,没有人会把傩面人与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联系在一块。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在加上后来雪城行动前,姜祁放的烟雾弹,进一步减少了掉马的风险。

直到现在,这两个身份在官家眼里就是两个【平行线】。

属于根本就不搭噶的那种。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必要徒增风险。

至于剩下的两条路。

一个就是老爷子这里的孙思邈银针。

但这个物件,姜祁没有正当的理由能够拿到手,至于悄悄的那种,姜祁不屑也不会去做。

跟何况,孙思邈的执念,完成之后给予的传承,估计八成也是玄门医术之类的,虽说孙思邈是道门之人,但实际上根基还是在医术上。

归根结底也是「旁门」。

而剩下的最后一条路,就是搜集剩下的龟甲了。

虽然这个执念的主人到底是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玄修还有待考量,但怎么也比风险大的官家,以及拿不到的孙思邈银针要更靠谱一些。

至于怎么收集剩下的两个龟甲,姜祁也有了一定的思路。

遇事不决就占卜吗,这是个好办法,姜祁就不信,占卜龟甲所在也会引来因果反噬,而且还是在自己i已经拥有一半龟甲的前提下。

残缺是因,补全是果。

而之所以说是一半,是因为李同正在研究的那一块上面,已经没有了执念碎片的残留。

已经被姜祁手里的这一块给吸收了过来,所以严格来说,姜祁手里有一半的龟甲。

等会去就占卜一下。

姜祁打定了主意之后,便开始盯着面前的药。

又熬了一会,便到了老爷子要求的程度。

姜祁找了个小碗,把药渣过滤,稍微晾凉之后,便端着来到了诊室。

「学姐,起来喝药了。」

李渔看着面前的药汤,以及嘴角带笑的姜祁。

以一种武大郎喝药的既视感,颤巍巍的灌下了药汤。

一时间,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刚刚放下碗,李渔就看到姜祁拿起了一块糖,正准备去接,却发现姜祁把糖直接塞到了他自己的嘴里。

李渔:「.」

感受着来自学姐的死亡注视,姜祁解释道:「老爷子说的,刚喝完药不能吃糖,不然对药效的吸收不好。」

「那你为什么吃?」

李渔的意思是,你怎么好意思当着一个刚刚喝完苦药汤的病人的面吃糖?

而很显然,姜祁理解错了。

他眨眨眼,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好吃啊。」

李渔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老爷子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姜祁,啧啧道:「你说你这是随谁?」

「什么?」

姜祁有点纳闷,但老爷子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摇摇头。

「好了,基本没事了,拿着药回去吧。」

老爷子下了逐客令。

经历过一次的姜祁知道老爷子的规矩,便接过老爷子递来的药包,带着还是有点虚弱的李渔走出了诊室。

诊室外面,张道爷正无所事事的四处晃悠着,见姜祁和李渔出来,便笑着点点头。

道袍在微风吹拂之下,衬托的老道士颇有几分超然的高人气度。

姜祁礼貌性的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张道爷目送二人离去,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冷漠?贫道好歹是是个老人家,都不好好打个招呼。」

「人情往来,是还得看我们这一辈。」

张道爷悠然的望天。

「还得是贫道对傩面前辈的态度,那叫一个懂事。」

「嗯,下次见面,一定要给前辈一个更

好的印象。」

豆豆飞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