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月里,林万一直在县衙与城外流民聚集处来回流转。
他提出流民安置之法,起了不小的作用。
城外几万的流民也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安置妥当了。
不过一县之力很难养活这么多的流民,向朝廷求援的奏折已经打上去了。
这些天来林万传递情报,不时还帮着大汉义军刺探刺探情报,也总算是真真正正的在中扎稳了脚跟。
不说别的,至少姜轮、林庆慈等人已经把他当自己人看了,没事的时候互相倾诉一番,缓解缓解内心的压力。
傍晚时分,林万一脸疲倦的从城外回到县衙,走进陈庆慈的公堂,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将一壶都灌了下去。
“明日你不必再去城外了,这些天姜轮他们已经将城中多半势力拿下,唯独还剩下城西那只部队,你去帮他们吧。”
陈庆慈看着林万这副模样,脸上也都有些好笑。
这哪有一点三流高手的风范啊?
不过这些天里,林万是真情实意的在帮助那些失去家园的可怜人,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说起城西那帮兵痞子我就头疼,天天尽想着怎么在我身上骗点钱出来。”
说起驻扎在城西的那只军队,林万也是颇为头疼不已。
这些天他想办法与看守流民营地那一小股人打上了交道。
从他们口中刺探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只不过这帮人跟无底洞似的,见到林万跟见到了金子似的,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掏空再去美锦院好好乐呵乐呵。
“按我说嗷,这帮兵打起仗来九成九都是逃兵!”
虽然被敲诈的不是自己的钱,但是这种感觉非常不爽,林万擦了擦嘴,没好气的说道。
“谁让那包成益是一流高手呢?所以才得花心思啊。”
“......”
说起驻扎在城西那只部队的主将包成益,林万也有些头疼。
从系统给出的线索卡和探查到的线索来看,此人已经步入一流行列多年,所修霸王枪更是难逢敌手,据说性格也是刚正不阿,平时也就待在军营里哪里都不去。
所以大汉义军的人一直找不到切入点去接触他。
但看着他手底下的兵如此腐朽,跟主将的画风不相配啊!
不是说有什么样的主将就有什么样的兵吗?
“目前探查到的信息就是如此,也无奈啊,不过好在这批流民里面青壮力偏多,届时他们也可立刻就地转换成农民兵,纵使城内有4000兵力也不需要惧怕太多!”
陈庆慈还是那副摆烂模样,他满不在意的说道。
是的,城内的那只军队,现在只剩下了4000兵力,其他都被吃了空饷。
而且这4000兵力里面还有相当大一部分的老弱病残。
确实没什么必要放在心上。
“是没必要,但是地窟那边始终一丝线索探查不到,只能从城西那只军队上入手,没办法的事情。”
这些日系统刷新的线索卡和技能卡有很多关键的东西。
林万现在身上已经有了八门二流以上的武学,可攻可受,可藏可躲,还能使用点暗器和陷阱。
可谓是六边形战士。
每种武学,经过几次融合之后有效时长都拉的很满,再加上每天刷新的技能卡,完全够用了。
最重要的是前几天,林万抽到了一张地级技能卡降龙十八掌(炉火纯青版),他一直留着没用,准备当作底牌使用。
由此可见女厨神的道具刷新好东西的几率有多低了。
接近四十次,除了地级的降龙十八掌之外,全是黄级技能卡。
线索卡方面也有不小的收货,很多云里雾里的真相也多亏了线索卡的提醒才有了眉目。
只不过关于地窟这个最重要的一点,线索卡也没有给出一星半点的提示。
这让林万苦恼不已。
刘心水不仅亲自镇守在地窟上方,还布下了许多阵法,大汉义军的人根本靠近不了一点。
所以主线任务的进度也就卡在了这里。
“那有啥办法呢,现在地窟那边除了送吃的太监一只蚂蚁都爬不进去,总不能让小轮割了变成小轮子混进去吧?”
林万小熊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你怎么不去对着吕齐说这话呢?”
“嘿嘿,算了,开个玩笑嘛!”
林万讪笑一声,“不过,我还是觉得我那个猜想是有道理的。”
想起线索卡里的信息,他继续说道:
“大乾每百年都要重新设下十八个重镇,必然是有原因的,除了镇压国运之外很难再讲有其他原因,我怀疑地窟之下就像我说的那样,藏着镇压国运的东西。”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随着信息越来越多,再加上线索卡只言片语的提示,林万慢慢琢磨出了一些东西。
但苦于没有证据,陈庆慈等人也不太相信。
毕竟国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
“你这么说是有几分道理的,但现在就是进不去地窟。”..
陈庆慈摇摇头,这事他相不相信不重要。
只要到时候进入地窟之后就知道了。
“文武那两兄弟在干嘛啊,赖博文不也是一流高手吗?怎么不让他们去试试呢?”
“不知道,陈王另外给他们安排了任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难搞哦,那只能想想怎么混进去了。”
林万听到这话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他现在虽然是在大汉义军中站稳了脚跟,还能跟陈庆慈、姜轮等相熟的人开开玩笑。
但他始终只是一个三流的人,怎么可能给他指挥上。
“那我先走了,我去姜轮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帮的上忙的,你这边小心,这几天县衙里的太监看你的眼神都不太对。”
歇息够了,林万也不再久留,提醒陈庆慈一声就准备离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这些天我做的事情他们有所察觉很正常,不过有王大人在前,刘心水又镇守着地窟,问题不大。”
“反倒是你,要小心一些,有些话我听见无所谓,但别人听见可就不一定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