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谁带上了这个头盔，都能够连接上数据维度？”尼克深呼吸了一口，平复了心中的情绪，追根究底的问着托尼。
由不得他不问清楚。仅仅只是一个联想，他就已经感受到这种能力普及开来所带来的变革与震动了。无论是出于未雨绸缪，还是占领先手，他都需要问个清楚，然后根据情况来估测未来。
“你是怎么想的？”托尼对尼克的异想天开表现的有些不耐：“你认为数据维度是什么？一个谁都可以进的公共休闲广场？你让我给你制造出一个虚拟游戏世界，我还能给点建议，以及提供技术支持，但数据维度，不好意思，我没那个权限。在上方面，或许你应该去问卢克。”
“卢克能做到？”尼克并不介意托尼的不耐，反正他的性格就是如此。
“我不知道。但我目前利用权限探索到的数据维度的信息，就暂且只能支持我做到这个地步。我可以将技术再改进一下，增加一些模块，然后你可以拿给普通人试试看。但我觉得不会有什么用。那不是我的技术没用，而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嗯，你可以理解为接入模块。”托尼耸了耸肩：“如果你真的想让谁成为机械师，我觉得并不用这样麻烦，你只要让对方感染上机械病毒，他自然会获得数据维度的接入许可。说的再通俗一点，感染过机械病毒的异变者，等于数据维度给了他们一个入网许可证。”
“现在我还去哪弄机械病毒？”尼克瞪圆了自己那颗独眼。结果他的话换来的却是斯塔克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不相信神盾局没有机械病毒的技术备份，就像我不相信你这个特工头子有良心一样。也就你们还在乎那种过时的技术了。异变者军队？蜈蚣计划？那种不稳定的技术产物，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托尼毫不客气的戳破了尼克的伪装，他刚刚觉醒能力的那几天，他可是通过之前的一些小手段后门，利用自己的数据入侵能力将神盾局的数据库浏览了一个遍。
“你还要做什么测试？”对于托尼的不客气，尼克脸色变都没变，他只是在想，托尼那一副笃定的语气和底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蜈蚣计划。是神盾局内部接收了AIM所有技术数据之后，根据AIM在机械、绝境两大病毒的基础之上展开的进阶研究。干脆点说，就是在吸收了AIM的技术之后，根据神盾局的需求展开的神盾局版本的病毒技术。可以说是AIM研究的延续。这个计划在神盾局内部都是高级机密！是用来对标海博伦兽系列装备的研究计划的！
斯塔克连蜈蚣计划都知道，很明显不可能是推测。
是有人告诉他了一些情况？
还是斯塔克利用他的技术入侵了神盾局的智能系统？
前者是神盾局内部有人泄密。后者的话，能够无声无息的入侵神盾局的智能系统，尼克内心也有些不能相信。不是不相信托尼有入侵神盾局系统的能力，而是不相信对方能够悄无声息的，在不惊动神盾局任何网络防御措施的前提下做到这一点。
如果托尼知道尼克现在的所思所想，恐怕也只会咧咧嘴，嘲讽上一句：时代变了，技术该更新了。
至少托尼·斯塔克接下来所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贾维斯塞进数据维度里。正因为掌握了数据入侵的能力，所以他才更清楚这种能力的可怕！在这颗星球上现有的技术下，任何巨头的服务器，都根本无法限制这种能力！
如果再出现一个拥有数据入侵能力的人，那他如果想要去哪个巨头的数据库看看，并调戏一下他们的智能系统，那巨头们也拿他无可奈何。
哪怕是托尼，也只能是说是在察觉到入侵后，利用能力跟对方产生对抗，但他并不能将自己的贾维斯脱离硬件的束缚，使其能够防备和抵抗这种能力的入侵。
数据安全和隐私，在这种能力出现之后，就已经濒临垮台了。
目前唯一还没被斯塔克成功光顾过的巨头，就只有卢克的海博伦了。因为卢克在他的暗城建立之后，就已经摆脱了硬件的束缚，干脆的将海博伦的智能系统和数据库全都丢进了数据维度。现实硬件数据库里留存的，都是一些不涉及海博伦真正机密，被授权出去的一些技术。
斯塔克的入侵可以说成功，因为他确实成功进入了海博伦的服务器，浏览了里面的一些数据信息。这是他以前没能成功做到过的事。但也可以说是失败，因为很明显，卢克早就把真正的智能系统和数据库搬家了。他等于入侵了一个寂寞。
所以托尼也打算给自己的数据搬个安全的家了。数据维度就很好，无论是能源供应还是网络连接传输，数据维度带来的便利和强大，都是现在的硬件技术所无法媲美的。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平台上。
“没有其他测试了。”托尼摇头，示意自己已经做完了所有的测试。
“这种药剂，能够代替机械病毒吗？”尼克忽然发问。
“当然可以。所以我才让你们丢掉你们那过时的不稳定技术。”托尼脸上露出了一抹讥嘲的笑容，刺眼，又恶劣。
“成本呢？大量量产的话，成本是多少？”尼克没心思跟托尼就技术的问题进行争吵，那是对方擅长的领域。
“成本的话，一份药剂大概在十万美金左右。主要是需要一些特别的维度材料。”托尼利索的给出了答案。
“成本不低啊。”尼克说了一句，但随即就不在乎了。反正又不是他的神盾局来掏这笔钱。这是现任政府才需要操心付钱和解决的事。他和他的神盾局只要在其中出过一份力就足够交代了。他现在需要操心的，是那几十万异变者的归属和管理问题。
“成本在生产线建成之后还是可以降低一些的。如果你那边的材料费能降低一下的话。”托尼看向了尼克。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跟卢克谈，而不是跟我。”尼克将锅甩到了不在场的卢克身上。降价？开玩笑，他和他的神盾局都已经负债累累了好吗？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尼克宁愿托尼·斯塔克越过自己去跟卢克谈，都不可能降价。
懂不懂背负巨额债务，债主还有一堆武力强大的合作伙伴撑腰的压力啊？听卢克说那位来自地狱维度的墨菲斯托已经开始未雨绸缪未来的债务问题了，除去满宇宙乱窜铺展业务的队伍之外，一支精挑细选，武力强大的恶魔讨债小队也在筹备之中。
总而言之，生命悠久到无聊的那位领主，像是找到了未来人生的灯塔，奋斗的目标，兴致高昂，一门心思的沉浸在了构架自己的银行组织上。为了增添一点有用的人手，他还罕见的找上了古一，没有偷偷摸摸，而是以身作则，老老实实的付费，想要从中庭拉几个玩金融和在顶尖银行重要职位上有过工作经验的灵魂过来帮忙，有工资的那种！可以不要求入籍地狱维度，但如果有需求，古一和卢克两个也不介意，他也可以全部满足入籍、寿命这方面的要求。他这方面能用的人手有点欠缺。
尼克对此有些忧心，万一对方未来觉得他这笔债务碍眼，先从内部整肃立个典型，他能怎么办？
PS:追书追麻了忘了时间，明天至少两更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