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好防护服头盔,跨上一黑一白两辆仿赛机车,随着一声枪响,疾驰而出,轰鸣一路飘荡,两位的超高颜值和标准姿势,引得围观的人欢呼不止。
易谕杰偷偷瞥了许柯一眼,“梓梓,他不会是时哥情敌吧?”
巧了,许柯耳朵很尖,听见这话,露出一口大白牙,“巧了,真是。”
易谕杰尴尬闭嘴当哑巴,“额……”
同情时哥,出来玩儿还能遇到情敌。
莫梓无奈道:“许柯,别打趣我。”
“小莫哥哥,猜猜他们谁会赢?”许柯没有看赛道上的人,而是侧头盯着莫梓。
莫梓的所有视线全都落在为首的人身上,信誓旦旦,“时辞言。”
这么相信吗?许柯轻笑道:“小莫哥哥现在很幸福吧?”
可见的连笑都多了。
“嗯。”
他缓缓收回目光,有种由衷的释怀之意,“幸福就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你也会有。”莫梓觉得方才那位叫冷寻的人看他的眼神不一般。
他自嘲笑笑,“但愿。”
闲聊间,赛道上的两辆车已经逼近终点。
并驾齐驱,赛事焦灼,在一片疯狂呐喊中,白车一轰油门,压弯将黑车的路挡死,路面擦出星星点点的火星子和碾压的轮胎划痕,白车顺利超过终点,黑车落后三秒钟。
周围炸开欢呼声。
易谕杰兴奋的跳起来,大呼过瘾,“不愧是时哥,龙山湾车王,真牛。”
另一位老哥的技术也很不错,只落后了三秒,能赶上时哥的人少之又少。
时辞言摘下头盔走近。
莫梓拿着帕子垫脚给他擦汗,眼带星光,“真厉害。”
时辞言摘下手套,捧着他的脸,霸道亲了一口,“得崽崽夸奖,值了。”
见状,四处更是一片欢呼。
莫梓等人离开后,许柯回到休息室,一脚踹在冷寻的腿上,娇纵的少爷脾气又开始发作,“真TM的菜,要你有什么用?”
冷寻低头,盯着小腿上那个脚印,干涩道歉:“对不起。”
他是不是傻子?这样都不会生气,有毛病,许柯一腔憋气没处发泄。
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到没?刚刚那是我喜欢过的人,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冷寻苍白的脸色愣了半秒后,缓缓擦着汗,不理他。
许柯又是一脚踢在他腿上,嚣张不耐烦,“哑巴了?”
真烦他这要死不死的样子,半句憋不出一个屁。
他捂着心脏的位置,深呼吸几下,唇部发抖,“许少爷,没事我就先回家了。”
许柯一激灵,立刻起身拦住他,全然没有放人的打算,“走什么走,还有酒等着你喝,不准走。”
惹上他,敢走一个试试?
到了山顶的人都是住帐篷。
四人默认只搭了两间,吃完晚饭玩了会儿游戏后便进帐篷睡觉。
搭的时候没考虑到距离问题,和隔壁挨近了的后果就是会时不时听到某些耐人寻味的声音。
莫梓翻了个身,滚到怀里,假装很无知的模样,“哥哥,什么声音?”
时辞言在心里将袁嘉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抬手捂住他发红的耳朵,“别听。”
某些人实在过分,周围还有这么多双耳朵在听着,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莫梓双眼锃亮,手搭在他腰上若即若离,满怀希冀,“哥哥,你不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吗?”
私语的热气悉数喷洒在他脖颈间。
时辞言全身绷紧,面对露出爪子的小狐狸十分头疼,又爱又气,“崽儿,别被他们带坏了,快睡。”
莫梓抿唇,意味深长,“哥哥……”
学着他之前的突然袭击。
将近一个小时。
时辞言气息不匀,将他死死搂着,咬牙切齿的语气,“小混蛋。”
莫梓忍着羞意惊讶,“哥哥,原来你可以,对不起,我一直都误会了。”
还想着回去给他做点啥东西补补呢!看来不需要。
他眼中充斥着火星子,打开湿巾,“小混蛋,是不是欠~?”
莫梓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放软声音,稚嫩的表情强调,“应该是吧!哥哥觉得呢?”
明明是乖的不行的模样却说着最让人上头的话,真想一把挼死他的。
时辞言无言以对,汗流不停。
不行了,再聊下去他要被整疯,“你先睡,我出去吹吹风。”
爱死了他这幅小狐狸纯欲的样子。
莫梓看着他的背影轻笑出声,“好可爱。”
时辞言靠着栏杆冷静,不一会儿旁边多了个抽烟的人。
“嘛呢?大半夜蹲这儿吹冷风,这是放松了?”M..
他嫌弃道:“转过去,别给我惹上味儿。”
待会儿还要回帐篷抱崽崽,他肯定不喜欢这味道。
袁嘉嗤笑一声,随后踩灭烟头,“双标,之前你在寝室吞云吐雾怎么不嫌弃?”
某些人在莫梓离开的那一年比他凶多了。
时辞言没好气,“我说大庭广众之下,你TM能不能差不多就得了?”
吵得人不能安静睡觉。
哪儿那么夸张,明明静悄悄的,袁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贱兮兮一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情难自禁,见谅。”
时辞言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他这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b样子,讥笑说:“艹!傻缺。”
从龙山湾回来,新的一周又开始了。
莫梓准备综艺舞蹈节目的同时还要准备期末考的剧目,所以有点儿忙。
胡思璇见他的第一面就发出惊喜的赞叹:“难得,居然换新造型了,不愧是我当初的眼光,真帅。”
不愧是漂亮男孩子,换什么造型都能hold住,越想越觉得便宜了时辞言那牛脾气混蛋。
莫梓注意到她穿着一双凉拖,大拇指包着纱布,“你脚包成这样了还来?”
“有保姆,我不怕麻烦。”这伤不得多亏了时辞言那混蛋气的,上回在宿舍门口踢到了石墩子,回过不久连路都走不了,指甲盖都掀翻了。
“但是我伤成这样,节目恐怕就去不了了。”本来那个舞蹈节目邀请的是两人跳双人芭蕾,但她这样子起码要等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行,你先好好养伤。”
胡思璇开心了,一蹦一跳挨着他坐下,“那挺好,我想问你,跟那家伙谈恋爱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