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淙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绪尾一惊,化作兽型,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四阶兽人,不一会便落了下风。
屋外的兽人听到动静也闯了进来,合力将绪尾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花淙又惊又疑,要不是他曾经用过这一招在别的兽人身上,还成功了,现在躺在地上的人肯定就是他了。
他怒不可遏,可想到花红,又强忍了下来,“把他给我拖下去,毒打一顿,然后关起来,不要让花红知道。”
他现在还不能杀了他,不然被花红知道,肯定要和他闹,现在他的计划基本要成功,容不得任何闪失。
数不清有多少拳头,全都狠狠地落在了绪尾的身上,不一会他就被打得血流不止。
兽人拖着他昏迷的身体,一把把他丢进了深深地地牢里。
他们不知道的是,云一目睹了一切,虽然她不知道两人在石屋里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猜出个大概。
绪尾一定是想杀了花淙,只可惜失败了,现在她该怎么办。
云一头脑快速运转,想出了一个主意。
“小族长,不好了,快别睡了。”兽人疯狂的敲击着屋门,企图叫醒花红。
“闭嘴!”花红一声怒吼,吓了屋外的兽人一跳。
昨晚都是她在努力,可累坏她了,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居然还敢来吵醒她。
“小族长,绪尾他被城主抓了,还被关了起来。”一听这话,花红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什么!”她连忙爬起,晕晕乎乎的打开了门,一把将兽人拽了进来,又‘砰’的一下把门关上。
“怎么回事?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花红胸口起伏不定,一看便是强忍愤怒。
“是这样的……”兽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花红就只听进了一句话,“绪尾被关起来了。”
她一拍桌子。站起就往花淙的石屋跑去。
她记得她和父兽说过,绪尾想和他说话,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时,花淙正兴致勃勃的分配着打猎的队伍,就见花红推开门冲了进来。
“父兽!你要干什么!”花红一脸质问,火冒三丈。
“你们先出去,记得多储备些食物,先知说,今年寒季会提前到来。”话一说完,那些兽人就逃也似的低头跑了出去。
他们并不是害怕花淙,而且害怕自己被花红看上。
“你又来闹什么?”花淙揉了揉额头,看着眼前这个难缠的女儿。
“你不是答应我要和他聊聊吗?我可不是让你把他抓起来!快点把他放了。”
花淙一愣,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花红知道了,到底是谁告诉她的?难道自己的身边有奸细。
“他要杀我,我自然不能就这么把他放了。”
“他要杀你,怎么可能,他和你又没有仇,我不管,你快点把他放了,不然我就和南朗解除印迹。”花红急得直跳脚。
花淙怕她冲动,立马安抚道,“放他不可能,但我能让你去看看他。”
花红并不是完全愚笨的人,她了解自己的父兽,也大概知道这就是他的底线,便也点了点头。
“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是谁打的?居然敢打我的人。”花红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绪尾满脸心疼。
事实上,她心疼的并不是绪尾被打,而是心疼他这么好看的脸被打坏了。
绪尾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样子,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但没有力气反抗,浑身没有一处不在疼痛。
“你等一下。”花红抬头对着地牢洞口大喊道:“你们立刻把巫医给我叫过来!”
那些兽人怕被她记恨,立马慌不择路的去找巫医。
万兽城有好几个巫医,年龄各不相同。
兽人怕被花红打骂,立马一下子叫来了三个巫医。
“全都给我下来,看看他怎么回事!”
三个巫医轮流左看右看,给出了同样的结论,“被打得有点重,不过没什么大事,敷点草药,好好休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