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泽不屑的看了一眼才是一阶兽人的白晟,丝毫没把他的动作放在眼里,只继续认真的护在苏橙橙的身边。
苏橙橙其实有些想让岩泽回去,不用保护她,可是每次她要往这个方向说的时候,岩泽就故意转移话题,要么就不理她。
所以苏橙橙也放弃了让他离开的想法,只是总有一种愧疚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间,她知道岩泽答应白止过来保护她,是也想和她结侣,但是自己既然已经认定了白止,只要白止不做触及到她底线的事情,她是不会轻易分手的。
更何况她现在和白止也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她冷静下来,也认真的想了,白止让岩泽来保护她,并非是没那么喜欢她,而是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类似一妻多夫的母系社会,白止是受到这个社会的影响才暗示自己接受岩泽。
“橙橙,我先回去了~”白晟神色低沉,不见他刚刚的激动,苏橙橙有些关心的问道:“白晟,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无精打采了起来?”
苏橙橙虽然知道之前白晟和白止为了自己打架,但她一直认为是小孩子一时冲动而已,她不认为白晟会喜欢自己,一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姐姐。等白晟以后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雌性就可以了。
“没有,我先回去了。”白晟有些难过,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不然他只会更加难过。
“嗯,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如果身体不舒服了记得来找我,别忘了姐姐我可是巫医哦。”苏橙橙从屋内拿了一个大苹果让他走在路上吃。.
我才没有把你当姐姐呢!白晟很想大喊出来,不过还是没有鼓足勇气,看着手中的大苹果,他张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好酸~
忙碌了一天,苏橙橙坐在小板凳上,大口的吃着刚烤好的肉,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岩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天什么时候到的河边,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苏橙橙不断回想着落水前发生的事情,她很确定她是被人推下水的,但是由于她是面对着河落水的,所以她也没有看到推她的是谁。
不过她猜测应该是一个雌性,因为白止和自己说过,雄性是不能伤害雌性的,不然会遭到兽神的惩罚,她原本以为白止说的是传说故事,可白止后来很认真的和她说部落里原本有一个雌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一个雄性杀害了,没过多久那个雄性就突然自燃了,惨叫声响彻整个部落,至此以后部落里的兽人们就更加坚信那个说法了。
但苏橙橙一直没有相信,她始终认为自燃可能是身体上沾到了什么易燃物质,但作为没有学过化学的兽人,他们显然更愿意相信是兽神的惩罚。
所以推她的人大概率是一个雌性,可她和部落里的雌性根本就不熟,除了白果和白花。
白花!难道是她?她胆子这么小,这么一想她刚刚说话的语气确实有点怪怪的。
“没有看到其他人,怎么了?橙橙。”岩泽有些好奇的问着。
“我落水是有人推我下去的,但是我不知道是谁?”苏橙橙一只手托着下巴,专注的回忆着。
岩泽猛的站了起来,攥紧了拳头,胳膊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无一不在显示他的愤怒。
是谁干的?他(她)怎么敢!
想着想着,苏橙橙觉得自己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跟着站了起来,往门口走。
“岩泽,你跟我再去一下河边吧,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好!”
河水静静的流着,不远处居然还有一头小鹿在低头喝水,一看到有人来了,立马就飞奔钻进了森林,不见了踪影。
晚霞很美,烧红了半边天空,映红了整条河水。苏橙橙来来回回的走在自己走过的路上,可是什么也没发现。
岩泽细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白天很热,基本没有兽人离开洞穴,所以河边并没有闻到什么兽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