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还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完全印在了苏浅的脑海里面。
他要做什么?
他要对我做什么么?
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朗朗乾坤之下。
苏浅欲哭无泪,那可是她保留了20年的处子之身啊,难道就要断送了么?
曜上了床,扯去了苏浅怀中的兽皮。
……
一场翻云覆雨,比想象中还要痛苦。
这个美男不是个正经人,他只会狂野,还会发成他自己很快乐的声音。
毫不在意她双眸湿润,下唇已咬出了血腥味。
他在自己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苏浅已经是满脸泪痕。
曜终于释放了。
片刻之后,他也没有清理身体,把树叶围在了身上,站到了门口,双臂朝着天空,嘴里喊了几句。
那些围绕着房子跳舞的人,听到曜的呼唤,都跑了过来,跪在了门口,双手交叉搭在了肩膀上,弯下腰去并且低下了头。
“请灵神赐我夏弈部落孩儿,壮大我的夏弈神族。”
曜带领着大家祈祷着。
苏浅无力的趴在了床上,她几乎要站不起来了,好累。
为了庆祝,今晚大家一定要饱餐一顿。
曜亲自出马,他还得抓一只怀孕了的兽回来。
按照他们部落的规矩,首领选择了要为自己生孩子的雌性以后,是要让她吃下还未出生的小兽。
这样雌性会顺利怀孕并且产下孩子。
在一阵阵爆发性的欢呼声中,曜带着人上山去了。
部落里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女人们,她们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去准备晚上吃的东西。
苏浅还没等喘口气,进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女人。
她长得其实不算好看,皮肤黝黑,但是,对比其他一些女人,她算上乘。
“曜竟然选择了你。”女人怨恨的看着苏浅,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听在苏浅的耳朵里完全是乱码,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你长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不知道曜为什么要选你。”女人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焰了。
她看着苏浅白嫩的皮肤,瘦弱的样子,觉得她一点都不健康。
“你在说什么?”苏浅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看那个样子,恨不得杀了她。
这个女人是戈宁。
她从见到曜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曜。
她留在夏奕部落也就是因为曜,她每天都会幻想着曜在她的身上享受骑乘之乐。
但是,曜从来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一点,让戈宁很不解,在别的部落,首领的雌性都是越多越好,为什么曜身边一个都没有。
所以,当她看到躺在曜身下的苏浅,妒忌心一下就爆发了。
她现在只想杀了苏浅。
还没等苏浅反应过来,戈宁就用力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
苏浅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浑身疼的跟散架一样,真是雪上加霜。
“你做什么?”粨见到这一幕,连忙挡在了苏浅前面,大声的呵斥着。
“她一定是尹佳氏族的人,我们不能相信她。”戈宁转过来反驳着。
“戈宁,她不是尹佳氏族的人,你不要撒谎,曜会不高兴的。”粨的脸色沉了沉。
戈宁恶狠狠的瞪了苏浅一眼,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戈宁,曜是不会让你做他的雌性的。”粨怎么会不知道戈宁是什么心思,她干脆把话挑明了,省得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戈宁听到这话,眼底的厌恶加深,转身离去了。
"你不用害怕,有曜在,戈宁不敢伤害你。”
站在苏浅旁边的高大女人,手持长矛,此时拍了拍胸脯像是在保证。
她的目光在苏浅的身上来回扫动着,眼神里丝毫不避讳的羡慕。
苏浅没听明白,蜷缩在角落里,她努力的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但是身体的疼痛感实在太清晰了。
疼到她明白这根本不是一场梦。
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伤心难过,她必须尽早找到办法回去。
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根据自己所了解的原始部落,女人的存在颇为重要,延绵子嗣才能让一个部落持久的繁衍下去。
可这也就证明,她会被当做一个无情的生育机器。
“我想要喝口水…”
寂静的山洞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
苏浅舔了舔干涩的唇,轻声的对着身边高大的女人开口讨要。
对方似乎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紧锁着眉头,望着她。
感觉到对方没有敌意,她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一点戒备,缓缓伸出手来比画了一下。
“水,我想喝。”
她动作比较生动,对方立马明白了。
“你渴了?我明白了,等一下。”
她叽里咕噜的落下了一句话,随后拿着手中的长矛转头就出了山洞。
苏浅不知道她听没听明白,只是眼看着人走了,心里面开始激动了起来。
她麻溜的起身,把之前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破了的地方,就学他们用树叶挡着。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然后仔细的观摩这个地方。
洞口处站着两个看守她的野人。
从这儿望出去,地方很大,门口有用石头累积的庇护所,中间用各种动物的骨头堆成了个小山。
此时看来,这个部落,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有一定的实力。
他们的首领,一定强悍的。
脑海之中浮现出强悍两个字时,伴随着那男人高大的身影也映入眼帘。
瞬间,苏浅面红耳赤,心里面又气又恼。
20年处子身,就这么被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夺去。
还那么的简单粗暴。
苍天没眼,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这鬼地方来。
她目前不知道回去的办法,再者,就算是跑出去了,远古森林肯定是比这个地方还要大还要恐怖的。
如果逃了的话,极大可能会死在别的地方。
可是,如果不走,难道就这样认命了吗?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
她努力的回想,还是想要找机会,去自己突然出现在这儿的那个地方。
或许去了那儿,就有可能回去。
粕从地窖出来的时候,让人抬着一坛果浆。
戈宁恰巧路过碰见,立马面色不悦的上前质问。
“粕,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