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你们两个是双胞胎?”
随着很惊奇眼光落到两人身上,赵宁说道。
“嗯,我再问你呢!”
白煞嗯了一声的复问道。
“我也问你满叔呢?”
赵宁一听的,很不示弱道。
“我告诉你恶贼,只要不见我满叔毫发无损的回来,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
随着很不示弱的说,赵宁复又躺下了。
“岂有此理!”
而黑煞一见的,是一声大叫的奔赵宁扑去。
“慢!”
白煞一见的赶忙阻拦住黑煞,摇了摇头。
随即拉着黑煞,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这小子是谁?”
而随着退出来走出地穴,黑煞问道。
“东主子在意的人,当年东主子麾下侍卫领鲁继祖的后人!”
白煞一听的,也没过多解释,这就催促黑煞离开,自己则转身回到那地穴.里了……“东主子在意的人,当年东主子麾下侍卫领鲁继祖的后人……”
而此时的荒草丛里,则传来一声很小声的嘟囔声。
“坏了,是少主子,不好,少主子被抓了!”
而随着那声嘟囔,草丛里猛然蹿起一个身形的,这就穿过荒草,奔着那残破院墙而去。
随即很费力的翻出院墙,奔往东陵城外而去。
“少主,你稍安勿躁,待老奴想办法前来救你!”
随着奔往东陵城外去,那黑影手捂胸口一声叨叨的,这就走到一处驿站里,买了一匹快马,直奔京城方向而去。
这来人是谁啊,正是那鲁府老奴满叔。
想那日拼死相救赵宁逃脱之后,满叔便流落荒野,以躲避白煞追杀。
这几日蛰伏荒野,靠自身功力给自己疗伤,浑身伤痛,已然是好的差不多了。
但内腹伤情严重,又不是一日可康复的,所以这行动起来,亦也是非常吃力。
“嗨,也只好是求助与你了!”
随着这打马出城,直奔京城方向而去,满叔满心慌乱的一声叨叨道。
这满叔要去求谁啊,竟然是京城官宦大家,武王爷。
想武王爷身为当今皇上的亲弟弟,重权在握,权倾朝野,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颤三颤的主,又何以会见一个根本不起眼的老奴。
可事情的玄妙之处,就在这呢。
满叔心中有数,这武王爷不但会见他,而且还是很惊喜的相见!而另外这满叔,又是怎样来到此院之中的,这就要从满叔在郊外养伤说起。
本来这满叔是身受重伤,基本上是倒地不起了。
但满叔心里惦记着赵宁,于是在修养几日,身体勉强可以动弹以后,这就强忍伤痛的移身到那官道附近荒草中,以期待逃跑而走的赵宁,能前来寻他。
而也是这满叔移动到官道附近,静等赵宁前来寻他之际,满叔可是在那官道上,看见一个人了。
一看到此人,满叔是恨得牙根痒痒,确也是不敢轻易暴露自己。
谁啊,正是那围攻赵宁与满叔的白煞。
看到白煞,蛰伏在草丛里的满叔待他过去,这就瞅了瞅方向的,默默在后面跟着。
当然是远远的跟着了,一个是满叔此时伤情未愈,另一个满叔也根本就不是白煞的对手。
所以也只是追了一个大致方向,这就在帮黑天的时候,来到了东陵城。
进得城里以后,满叔四处打量着,确也不知那白煞去往了何处。
而正很迷茫的在街上游逛呢,赶巧不巧,满叔可是复看到那白煞黑衣蒙面的,从那城外过来,而翻墙进入一个大府宅后院了。
看着白煞翻墙入院,满叔这就四外瞅了瞅的,很费力的翻越那道墙,跟着进来了。
等进来一看,到处荒芜,眼前竟是一所荒废的大院。
“这……”
看着满是荒草的院落,满叔很是惊疑的四外窜动着,这就搜寻刚刚翻入墙内的白煞身影。
可这左找右找的,正不见那白煞身影之时,确很突然间的听到有人说话声了。
这才知道少主,被抓住囚困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阴山之人!”
而随着这一路疾驰,满叔复一声叨叨道。
这才知道,那可恶的白煞竟然是有两个。
“难不成是双胞胎?”
满叔叨叨着,这才明白自己后来所碰上的,跟自己所追踪的白煞,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嗨,当年之祸乱,恐怕又要开始了!”
随着这满腹乱糟糟的想,满叔快马加鞭,一声长叹道……
就这样一路疾驰往前赶,在第三天正午时分,满叔可是远远看见路边荒野有一处驿站了。
看着有驿站,满叔也就很疲惫的下马,打算到驿站当中补充一下补给,顺便的让马匹也歇息一下。
就这样来到驿站当中,满叔一看,还挺热闹。
怎么呢,只见此时驿站当中坐满了人。
另外还有两辆带蓬马车,马车上亦坐着一个很有灵气,确又愁眉不展的小姑娘。
“哎呀客官,请问是路过打尖呢,还是住店?”
而店小二一见的,这就笑脸相迎的过来,牵满叔手里的马匹。
“嗯,路过,给我的马喂点草料,另外再给我来两碟小菜,二两烧酒。”
满叔一见的说道。
“好嘞,二两烧酒,两碟小菜,客爷您里边请!”
小二一听的,一声喊嚷道。
就这样满叔四外瞅了瞅的,进到驿站大棚子里,随便的挑拣个位置坐下了。
“大贼头,还不赶快把汤给本小姐端来,你想饿死我啊!”
而也随着满叔坐下,那耷拉腿坐在马车棚前头的小姑娘喊叫了。
语气很尖利,同时又有说不出的怨毒!“来了来了来了,哼,可真是一个难伺候的主!”
这时候,一个短衣襟打扮的男人手端一碗热汤,很是怨咒的往那马车跟前去。
“给,喝吧,哼,要什么不好,偏偏要一碗热汤,大热天的!”
随着端汤走过去,那短衣襟打扮的人,很没好气的把热气腾腾的汤碗往小姑娘手上一塞道。
“哎呀!”
小姑娘是哎呀一声的,随即蹦起身惊叫起来,亦似乎是被烫着了。
而那碗汤水,确也是啪嚓一下子的,掉落在了地上。
“啪!”
而与此同时,一条身影从酒席间飞出,这就很响亮的给了那短衣襟端汤人一嘴巴子。
随即的冷脸叫喊小二,再做一碗汤来。
“我希望你能安生一点,要知道这一路上,我可是没为难你!”
随着很冷脸的叫喊店小二,那人语气亦很平静的对着小姑娘道。
“不,我要回家,回家,你送我回去!”
而小姑娘亦突然间撒气泼来的,是直奔酒席间跑来。
跑过来就是一通翻桌子砸碗,立时间把个驿站里,搅个稀烂。
并且在很疯狂打砸桌椅的同时,偷眼瞅满叔。
眼神里满满都是求助,亦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好了,走走走,启程!”
那领头男人一见的,这就上前紧抓小姑娘手的,给塞到马车里了。
随即一干人等,呼啦啦的全部上了马车,直奔京城方向去了。
满叔没有言声,就那样静静看着。
很有问题,也就是刚才的这一帮人很有问题。
那个小姑娘之所以会有如此举动,完全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换句话说,就是为了引起满叔的注意。
可满叔此刻身有急事,另外又内伤未愈,功力上尚未得到修复,又怎能出手。
“嗨!”
满叔哀叹一声的,也只得看着那两辆马车远去了。
世道堪乱,官宦横行,看刚才那一干等人的打扮,确也是不俗。
应该是什么官宦大家里的家丁奴才。
这是又强抢民女进府了!“客爷,来了,您要的酒菜齐了,慢用,慢用!”
而随着这叹气的想,店小二端上酒菜,满叔也就小酌了起来。
不急了,自己这一路急赶,也是身心乏力。
另外往前再有几十里路,就到那京城了,自己就算是去找那武侯王,也得是夜深人静时候。
这样子想的,满叔也就慢悠悠的喝着小酒,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嗨,想自己大半生,几乎都在蛰伏中度过。
也不知将来又会是个什么样。
但不管着怎样,都要保得少主安生,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志愿,同时也是当年老主人的重托!“老主人……老主人……您在地下可好!”
随着这满腹忧愁想起老主人,满叔心一酸的,差点落泪了。
“看相看相,上知前生因果,下知后事如何,摇卦卜字,一两纹银一卦象,不灵不要钱!”
而也是这时,一个手拿相士幡,身穿双鱼八卦服的清浊之人,从驿站外走了进来。
进来是直奔满叔桌子前,紧瞅满叔几眼的,与满叔对着坐下了。
满叔抬眼瞅瞅他的,这就接着吃喝自己的。
“身着奴役服,面似金刚纸,双眼蕴精深,一脸垂头气,老哥,恐怕你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了吧?”
而随着满叔这瞅他一眼接着吃喝,那相士一声很断言道……
“哼!”
满叔一听的,这就立时全身戒备的看那相士,一声冷哼了。
“别别别,您接着小酌您的,我这也就是一说,来啊,店小二,再加两个菜,多上点烧酒,我要与这位老哥痛饮一番。”
而也随着满叔瞅他,来人抬头叫店小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