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邹婆婆,都怪我不好,得罪了灵儿,可我真就是阻止她乱闯,说话语气重了些,别的没什么了!”
赵宁一听的,是一个头两大的说道。
谁知道会有这么严重后果,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打死赵宁也不敢吼灵儿了。
“邹婆婆前辈,的确如此,当时我在呢,鲁大哥他确实是没说什么太过头的话!”
程英一听的,赶忙作证了。
“你又算什么东西,什么前辈后辈的,少在我面前套近乎,一句话,灵儿不来,谁都别想在我这里,讨得到什么!”
邹老太婆一听的,是踉跄摸索的往前走了。
“嗨,我说老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年轻人做事不牢靠,可不敢这样动气,来来来,坐下坐下坐下。”..
满叔一见的赶忙起身,这就那邹婆子给哄坐下的同时说道:“老姐姐,你看这样成不成,我现在就带少主折返回去,到那紫微山上,就算是头拱地,也要把你的心肝灵儿给找回来。”
“哼,你们看着办吧!”
邹婆子哼一声的,算是答应了。
“成,你们二位就陪着老姐姐吧,我与少主再走一趟!”
听着邹婆子答应,满叔满脸复杂的看了看赵宁,这就吩咐一声的,带着赵宁往山下去了。
“怎么回事,少主,你到底是把那灵儿给怎样了?”
而随着这一走,满叔很无语口气说道:“嗨,当时我就不应该答应让你们一起,这少男少女到一起的,难免不出事。”
“另外少主我得说你,做为一个男人,这既然出了事了,就要有担当,娶回来,也就是了,还教条什么,要知道那朴家小姐,可是还没有影呢!”
“什么啊,满叔!”
赵宁一听的,是瞬间羞红了脸。
满叔这意思很清楚,也就是此时,他也认定赵宁是对灵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晕,冤枉啊,满叔,我对天发誓,真的什么都没做,难不成别人不相信我,您还不信吗,您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什么样人品,您还不知道吗?”
赵宁是立时百口难辩的,很懊丧的蹲地上了……
“这个……事是那么个事,可这仔细想想,灵儿对你的情愫,是有目共睹的,若不是你做了太过伤她心的事,有哪至于如此,少主,这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啊!”
满叔一听的说道。
“这……这……好,那就让我们找来灵儿对质吧!”
赵宁一听的,是脑瓜子嗡嗡的,站起身走。
得,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不过这仔细一想想,满叔说的也不无道理。
可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赵宁很是懵门。
就这样心乱乱的往前走,赵宁定了定心神的,也就把柳世叔对他所讲述的关于鲁氏家族血海深仇的过往事,都对着满叔讲述了一遍。
“满叔,这当年之事,您应该都知道吧?”
随着这讲述完,赵宁复又心情很糟糕的问满叔。
“嗯,知道一些,但不完全!”
满叔听完,也只是淡淡口气应了一句。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仇恨,为什么你和娘亲都对我隐瞒?”
赵宁一听的喊了。
“嗨,柳常在倒有心了!”
而满叔一听的,长出了一口气的复又一句道。
“怎么,是娘亲的意思吗,是娘亲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
赵宁一听的又问道。
“就算是吧!”
满叔复一声说。
“少主,人心叵测,况以少主你此时境况,又何以谈复仇之事,这事还是暂时放放吧!”
随着这一声说,满叔复语重心长说道。
“那也就是说,这事是真的了,柳世叔所说的我鲁家之祸事,都是真的了?”
赵宁一听的大叫了。
“嗯。”
满叔嗯了一声。
“不行,我得快点寻回灵儿,让邹婆婆给我解毒,我要报仇,报仇,报我鲁家的血海深仇!”
赵宁一听的,复龇牙瞪目的叫道。
“对了,少主,刚刚你跟我说什么那柳常在的女儿……她疯了?”
而随着赵宁这大叫,满叔倒问了。
“怎么……你不知道吗?”
赵宁一听的,没好气的反问。
“这个倒真不知。”
满叔摇头。
“不知……哈哈……满叔,你又怎会不知,想那柳世叔女儿十几岁上便已疯掉,您又怎会不知道,满叔,您还要有多少事情隐瞒与我?”
赵宁一听的,摇头苦笑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满叔还选择装糊涂隐瞒。
纵然这隐瞒,是为了赵宁好,可此时赵宁心里,也是不能接受了。
想这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自己知道了真相,要不然就那样稀里糊涂的遭人追杀,稀里糊涂的差点丢掉性命,甚至是死,都不知自己是因何而死的,赵宁是想想都害怕!“十几岁上便已疯掉……怎么会,想那柳景仪姑娘当年深恋你爹爹,还曾经为你爹爹迎娶你娘亲之事,几欲自杀,又怎会是一个疯人所做出来的。”
满叔一听说道:“而后来你爹爹蒙难,鲁家上下乱作一团之际,还是那柳景仪深夜跑来,相助我们主仆逃出寿县,这才得以保全性命的!”
“什么……”
赵宁一听,大叫了。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说少主,人心叵测,我倒是希望你能听老奴所说,暂时把事情缓一缓了!”
满叔很有深意的瞅了瞅赵宁道。
“这……”
赵宁迟疑了。
他能不迟疑吗?也就是在柳景仪这件事情上,柳世叔对他说了谎。
可自己是亲眼所见,那柳景仪在行为举止上,确实不正常。
“满叔,那柳景仪深夜敲我房门,引我到她家后院去,并且还说我爹爹灵位就在她家佛堂里,而且是被压在一个石人之下。”
随着这迟疑疑的想了良久,赵宁复一声说道。
“奥。”
而满叔,也只是奥了一声。
“满叔,你认为这件事,有可能吗?”
听着满叔奥,赵宁很是憋屈的问道。
能不憋屈吗?这简直是一问三不知,再就是很随意的应付。
亦似乎这所有一切,赵宁都不应该知道一样!“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