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百口难辨

“嗯。”

赵宁也只是答应一声的,再没说别的。

谁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原本可是说好一起的,并且那灵儿还说,要与他一起回马家庄。

可一切都变卦了!“对了,鲁世弟,你可识得一个黄袍之人,身形略显消瘦,听说话声音,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左右?”

而那马天宇,很突兀的一声问了。

“不识!”

赵宁一听的,摇摇头。

“嗯嗯,我也是想着鲁世弟常在这一片走动,才会有此一问的,无妨无妨!”

马天宇一听的说道。

赵宁一听的笑笑,几个人接着往前走。

而也是这一走,前边可是传来一个女人很尖声的吵骂声音。

“可恶的奴才,竟敢这样对本大小姐,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随即啪啪作响的,传来了皮鞭抽打声音。

“姐姐,姐姐住手啊,来福叔也不是故意的,你怎能这样抽打他!”

在那皮鞭抽打声音里,又传来一个很柔弱的女子声音。

“哼,你懂什么,这些个狗奴才都是贱皮子,一天不打,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而那个尖尖女人声音,不依不饶的怒喝道。

“这是哪家的主子,两个大姑娘?”

程英则抬头看看的说道。

赵宁瞄了一眼,也是没在意。

人家主子教训奴才,与自己何干,走自己的路就是了。

“唉,站住,我叫你们呢,站住站住站住,过来,帮我们把车子抬起来!”

而随着赵宁几人不言声的要从旁边过去,那尖尖声音的姑娘手拿皮鞭,颐指气使的一指赵宁等人道。

那是高高在上一副模样,没有一丁的分寸礼貌。

赵宁看看她的,接着走。

“啪!”

而也是这一走,那姑娘手中鞭子一甩的,可是奔着赵宁后肩膀上去了。

“姑娘,怎可这般无礼!”

身后马天宇一见的,这就极速伸手,把那甩起的长鞭给抓住了。

是抓住之后,两人就打斗到了一起,赵宁以及程英,倒闪身一边看着了。

无礼之人,教训一下也好!“不要啊不要,姐姐快住手,几位公子对不起了,姐姐向来脾气不好,还望几位公子海涵有大量!”

而那柔弱小女子,则很焦声的上前施礼道。

赵宁一听的,这就细细打量一下这小女子。

小女子二八年纪,葱心绿的一身翠霞长裙,头戴很贵重的环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女子。

那是俏生生的一张俊脸,樱口润红中,有说不出的娇羞之意。

同时眉头紧蹙,很是焦急一副神态。

而那与马天宇打斗的姐姐,则是周身如烈火,大红衣裙摆动的,有说不出的霸气。

同时长相也蛮可以。

圆溜溜的一双倒竖杏眼,粉黛桃花中,双腮自带一股子风流,而且还是那种很妩媚很妩媚风流之气,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有垂涎之意。

而一旁,则呆滞滞站立一个赶车的年老下人。

“算了,马大哥,咱们还是赶路吧!”

随着上下打量这姐妹两,赵宁一声说道。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不理会儿,也就是了。

“不行,你们不能走,今天不帮我把车给抬出来,谁都不能走,哼,晦气,今个是没挑着好日子怎地,出门竟遇晦气!”

而那红衣女子挥动手中鞭子的,不依不饶说道。

还别说,这红衣女子手里鞭子路数,自成一套,与马天宇打斗这十几个回合,愣是没分出上下……“姐姐!”

而绿衣女子,则很娇声的叫喊姐姐了。

“闭嘴,哪里用你说话,不中用的东西!”

而红衣女子则很厉声喝骂了。

“这……”

绿衣姑娘瞬间羞红了脸的,低下头。

“嘴刁之人,对自己的妹妹尚且如此,何况是对别人!”

赵宁一见的,忍不住一声骂了。

“哼,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而那红衣女人一听的,这复挥动鞭子奔赵宁来了。

“哎呀,我说两位哥哥,跟一个女人纠缠什么劲啊,还是快走吧!”

程英一声很无语喊的,这就示意赵宁等人走。

赵宁与马天宇一听的,这就架起来伤势还没算完全好的程英,快步往前跑。

不是说怕谁,这程英说得对,你说跟一个女人,纠缠得清楚吗。

再说这本来就是路过,彼此不相干点事。

“厉害啊厉害,世间奇女子也!”

随着这快速奔跑良久,看着远远的把那辆深陷路边沙坑的马车给甩开了,马天宇一声感叹道。..

“只是可怜了那个妹妹,看来没少受姐姐欺负!”

程英一声叨叨了。

赵宁没有言声,这也算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吧。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不几日,这就来到了七出山上。

等到了七出山见到一直等着他们的满叔与邹婆婆,赵宁这就把自己此去所经历的事,都大致的对着两位前辈,讲述了一遍。

“什么……柳常在……你是说,你见到那柳常在了,而且他还练就了什么奇门遁甲术?”

随着听赵宁讲述完,满叔一声惊讶道。

“是的,这位就是满叔吧,前辈好,我叫马天宇,是柳家庄柳常在的义子,义父他老人家多年来,是在研习那奇门遁甲奇术,确无奈久久不得其精髓,遭其反噬,以至于走火入魔,双腿筋脉尽断的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瘫痪轮椅上了!”

一旁马天宇一听的,上前躬身道。

“行了,你们世叔世弟的我不管,我只想知道,灵儿怎么没有回来?”

而邹婆婆一声断喝的打断道。

“这……邹前辈,我想灵儿也只是不想和我一起而已,应该是我离开以后,她复就能前来。”

赵宁一听的,这就很是窝心的说。

“哼,一派胡言,我倒是不相信我的灵儿,是那般小气之人!”

邹婆子一听,呼一下站起来道:“想我的灵儿,心地良善,涉世未深,她就如一张白纸般纯透,就连我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婆子,她都能豁出命的去救,又何以会为了几句说话,而跟你结下这么大的嫌隙!”

“说,你究竟都对她做了什么,以至于丫头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