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季来临之前,兔族部落送来了今年最后一批物资,比以往几次都多得多。
兔族部落现在不但售卖自己部落的物资,还从别的部落采购一些别的东西,从中赚取一定差价。
兔木一家也来看了看苏茶的崽崽,兔木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敢伸手摸一摸,倒是妖妖伸出的手被沧如抓住了。
“哥哥你看,她抓我了耶,还笑了,是不是代表她很喜欢我?”妖妖开心得手舞足蹈。
“小声点,别吓到他们。”兔木摸了摸妖妖的头,轻声告诫着。
“哦。”妖妖当即放低了声音,但是脸上依旧洋溢着天真烂漫。
兔木抬头去看苏茶,苏茶就在一旁静静地喝着热好的冰糖雪梨,蕴开的雾气让她清秀的小脸更加吹弹可破,微弯的眸子里有淡淡的笑意,暖如春光。
只看了一会儿,兔木就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转头去看,正是沧渊。
兔木表情呆滞了一瞬,他还是有些怕沧渊的,但现在的沧渊比起以前已经没有那么可怕了,可能是有了崽崽的原因吧。
兔木回了个善意的微笑,即使沧渊依旧对他没好脸色,他也不在意。
第二日,兔族兽人就赶回去了,但妖妖和她的父兽留在了朗日部落。
白娇娇收了妖妖和部落里另一位雌性当了学徒,妖妖虽然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但是十分懂事,偶尔也会过来帮苏茶看看孩子。
兔族部落没有自己的巫医,他们听说朗日部落里的兽人都懂一些巫医的基本常识,所以想让和苏茶白娇娇熟悉的妖妖学习一点有用的东西,即使不能成为巫医,能应付一些常见症状也好。
*
寒季很快来临,这次沧渊也不需要冬眠,早就给崽崽们准备好了冬天穿的衣服。
自从有了崽崽之后,沧渊已经很少去狩猎了,但是族长那边每天都会送些新鲜肉食过来。
这是只有巫医和祭司才有的待遇。
现在部落里的兽人等级都提高了不少,南方的资源也丰富,所以即使是寒季,部落隔三差五也能猎到龙兽肉。
有沧渊无微不至的照顾,和自己科学的调养,苏茶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的了。
偶尔参加别人的篝火晚会的时候还能上台打两把擂台赛。
因为小崽崽可能不喜欢这么吵闹的环境,所以沧渊和两小只都留在了家里,苏茶则被白娇娇拉了过来。
今天是部落里一位刚成年的雌性选择雄性的日子,苏茶只是过来凑热闹的,顺便听白娇娇八卦两句。
白娇娇是真的能,打听八卦都打听到外面去了。
比如说鹰赫已经成为了夜翎的雄性,嗯,就是那种被霸王硬上弓,半推半就的那种。
苏茶听完有些想笑,当初她还觉得鹰赫这么直,肯定会孤独终老的,小美人喜好倒挺独特的,和她哥一样不走寻常路。
不过听白娇娇打听到的,夜翎之前是有雄性的,只是在当初那场变故中被夜离杀掉了罢了。
夜翎是海容城城主,应该以后也会有不止一个雄性,苏茶也说不准他们两般不般配,鹰赫自己愿意的事情,苏茶也就听听八卦笑笑而已。
今天成年的那名雌性选了虎执,但是被虎执拒绝了。
那名雌性也不恼,重新选了两名五阶雄性。
只是在回去的时候,苏茶又碰到了那名雌性和虎执,原本苏茶是想走的,但是硬是被白娇娇拉住要看戏,旁边的虎阳和熊烈也双眼放光十分不靠谱的样子。
“苏苏,说不定是跟你有关的。”白娇娇揶揄地挤了挤眼。
“跟我有什么关系?”苏茶无语。
“你看着好了。”白娇娇给了苏茶一个自信的眼神。
雌性新选的两名雄性就在不远处等着,雌性拦在虎执面前,踌躇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质问道:“虎执,你今天拒绝成为我的雄性是不是因为祭司大人?”
一旁被迫看戏的苏茶:“??”
锅从天上来?
白娇娇给了苏茶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虎执似乎是发现有旁人在了,转头看到是苏茶和白娇娇他们时,明显表情愣了一下,只听他客气疏离地道:“不是。”
“我知道了。”那名雌性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往苏茶这边也看了一眼,便小跑着跟着自己的雄性回去了。
看着白娇娇没看成好戏明显失望的表情,苏茶无奈用了点战力扯着她走了。
虎执还冲她淡淡点头,也转身离开了。
白娇娇也许不清楚,但是苏茶知道,她和虎执早已说得很清楚,不存在有什么好八卦的。
而兽世的雄性格也都很好,当然,除了夜离。
苏茶回家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两个小崽崽,只有沧渊一个人。
“崽崽们呢?”苏茶随手端起沧渊准备的水果茶就喝了一口。
“在白娇娇家,今天她们要跟狼萱和那个兔族雌性睡。”
苏茶狐疑地看着沧渊:“她们才两个月,话都不会说,你怎么知道她们想跟萱萱和妖妖睡?”
“再过一两个月就能说了。”沧渊似乎没抓住重点。
兽世的崽崽走路和说话一般都比较早,这个苏茶知道,但是她问的是这个吗?
最终苏茶还是去白娇娇家看了一下,还真如沧渊说的,两个小崽崽已经和萱萱她们一起睡了。
“苏苏你放心,我会一起照看好的,明早你再过来接就是。”白娇娇向苏茶保证道。
“那就麻烦娇娇你了。”苏茶见崽崽们已经睡了,也没有坚持要带她们回去。
好在两个崽崽都非常好带,几乎不怎么闹腾也不怎么起夜,不然她还真不好意思麻烦白娇娇。
沧渊没了两个小崽崽似乎格外开心,苏茶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此时,沧渊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苏茶:“阿茶,我的尾巴,你要摸摸吗?”
蛇尾早已缠上了苏茶的腰,探进了衣服里面。
苏茶:“……”
她能选择不摸吗?
显然不能。
像是久旱逢甘霖,沧渊不知疲倦地缠了苏茶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