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啊?
她只记得自己大喊了一声后便晕过去就没了,再醒来的时候疼痛也减少了大半。
她很能清楚往常自己能被疼疼醒醒很多次,可是这次为什么快?
还不等她思考,刚捡起地上的手机便听到了外面的喊声。
听见熟悉的声音,白羽笙心里一紧赶忙收拾着自己狼狈的自己,嘴中还有不少的血腥味便匆忙的撕了颗糖塞在嘴中朝外走去。
刚出门迎面来了几人。
看着白羽笙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余之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步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不愿意松手。
本就还有些腿软的白羽笙被他这么紧紧一抱自己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好在余之庭一直拖着她。
「笙宝,你怎么样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这么黑这么阴冷,你害不害怕?不怕了我来了我来了。」
余之庭一边抱着浑身冰冷的她,一边柔声安慰着,声音中还夹着不少担忧的颤音。
听见他这么一说,白羽笙心中一阵酸楚,看着来找自己的人也带着不少的歉意,抽泣的说着:「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声音还带着沙哑。
「笙宝不哭不哭,我来了不害怕不害怕了。」余之庭听见她的哭腔,也是心疼得紧赶忙安慰着。
这时山中的凉风吹过,白羽笙不堪一击的身体没忍住轻咳了咳。
闻声,宫忆寒也是心疼的说着:「先回去吧,外面凉。」
话落,余之庭便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大步朝外走去,宫忆寒和白云铮也紧随其后为他们打着灯。
背后阴森森的别墅,让白云铮不禁后背一凉,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对着身旁的面无表情的宫忆寒说着:「宫忆寒,我害怕。」
「你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再说了这里这么多人。」宫忆寒并没看他,无情冷淡的说道。
「我真的害怕...」说着,还带着点颤音。
这时宫忆寒才没忍住回头看了眼他,只发现他的脸色真的白了不少就连额头上还浸出不少的汗珠。
见状,宫忆寒无奈的摇摇头,嫌弃的看了眼他不情不愿的伸手将他的发着虚汗的手牵在了掌中,拉着他大步的走在小路上。
白云铮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带着点诧异的表情望着宫忆寒的侧颜。
随后视线又转到两人牵着的手上,他倒是没想到一个外表冷冰冰的人手掌此刻会这么温暖,牵着他的瞬间好像自己就不害怕了,好似他给了自己力量一般。
很快,几人便到了车前,白羽笙和余之庭已经上车了,只是白云铮还牵着宫忆寒的手发着呆。
最后还是宫忆寒低声说了一句:「你还要牵到什么时候?」白云铮才立马反应过来赶忙将手给松开快速的上了车。
留在原地的宫忆寒垂头看着早已空掉的手嘴角微微扬起挂着无奈的笑意。
最后才慢悠悠的上了车,驶着车子离开了这里。
后座被余之庭衣服包成小婴孩模样的白羽笙露出半颗头来将他们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看在了眼中,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看着白羽笙这样,余之庭不由的将手臂收紧了些,她现在上了车都还是被余之庭抱在怀中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那带有安全感又温暖的胸怀中。
当然,余之庭也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刚才在抱她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但是考虑到她的状况便没有说。
现在看着她这样想必也缓了好多,随着血腥味的浓烈,余之庭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询问着:「笙宝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我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能告诉我吗我很担心?」
闻声,白羽笙耳边被他弄得有些痒,将嘴里的糖含在了另外一边,小声嘟囔着:「我...我吃糖吃急了不小心咬破了舌头然后流了点血。」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将今晚的事情给糊弄过去,她还不想让他们知道真实的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做好被抛弃的准备。
看着她眼神躲闪的样子,他就知道有事情瞒着他还不打算告诉他。
见状,余之庭心中虽然很生气,但是感受到怀中冰凉的身体还是狠不下心来对她发脾气,只能用着自己的体温尽量的给她点温暖。
开车的宫忆寒视线也时不时的看向后座的情况,见她还好心中的大石头就暂时放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