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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这样余之庭只能忍着心酸将就着低声笑笑,伸手缓缓的将她嘴角上沾着的奶油给擦掉,说着:「笙宝这个小迷糊,怎么吃蛋糕都能睡着?我送你上楼去休息好不好?」
白羽笙懵懵的点了点头,正想自己撑着起来却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瞬间腾空起来。
就这样,余之庭抱着白羽笙上了楼,低沉的嗓音问道:「笙宝我送你去我的房间休息好不好?」
「我今晚就在我房间休息好了,房间里有糖可以吃,可以吗?」白羽笙摇着头拒绝着。
她不想去他的房间,会给他弄脏的...
「那我送你进去好不好?」
「不用了,我能自己进去的又不是小孩子。」白羽笙嘴角挂着笑,还伸手调皮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即使再怎么迷糊她也不会让他看到他房间的样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那些不好的过往...
「那好我送你到门口不进去。」
没过多久白羽笙被送到了自己门口,在关闭房门的瞬间余之庭眼尖的看到了点屋中的模样。
就那短短几秒,余之庭便愣在了原地。
黑的...都是黑的...
虽然只是几秒的时间,但还是能看到一些,里面的颜色都是...黑的。
可房门已经被关上了,他也不好再去敲门只能暂时下了楼打算去找他们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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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白羽笙刚关上房门没走几步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便倒在了地毯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角也一直有带着点黑色的鲜血流出来,流到了黑色的地毯上消失不见。
白羽笙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就这么看着前方的衣帽间好在不是很远,就这么一步步的爬了过去。
撑着墙壁站了起来好不容易挪到了保险柜前,将里面的药加大了剂量全都塞到了嘴中。
吃完后缓了缓,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屋里隔音不是很好为了不打扰到他们白羽笙找了一个位置铆足了最后的力气使用了异能。
瞬间自己到了一个废弃漆黑的屋子中,借着月光白羽笙还没有站稳,扑通一声便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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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笙走了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听到动静,只是几人的心都开始不安稳起来。新笔趣阁
几人坐在沙发上,白云铮被两位身上低气压的男人给包裹着,大气也不敢喘。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着不太好开个玩笑。」白云铮垂着头道。
「你不用跟我们道歉,你应该跟笙宝道歉,我刚刚送她上去她的情绪很不好,就连身体素质也不怎么样了。」
余之庭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烦闷的吸着烟。
「她...是不是不舒服了。」余之庭问道。
「应该是。」宫忆寒应着。
「她让我送她回了房间应该是去吃药了,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时候他也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都不清楚。
「这种时候最好的就是先不去问她不然她会很敏感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病得很严重。
越放松越好,等她吃完药单独缓缓后我们再去陪她会更好一些。」宫忆寒用着以往的经验,沉重的说着。
脑海中不禁浮现着以前白羽笙发病时的场景。
「小丫头她上去休息了是吗?」白云铮这时哆哆嗦嗦的说了句。
「嗯,应该是。」
余之庭应完白云铮无奈的叹出口气,低语道:「本来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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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说一件事。」
「什么事?」鉴于刚才白云铮那没轻没重的样子,余之庭还是警惕的问着。
「是关于你刚才打电话的事情?」在饭桌上白云铮出去接完电话后,宫忆寒便发现他时不时的看向白羽笙,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
闻言,白云铮点点头,沉重的吐出口浊气后道:「小丫头的二哥要回来了,可能明天到也有可能今晚到。」
话音一落,两人便愣在了原地,扭头看向他。
白云铮又是叹口气,双手烦躁的抱着头垂眸望着地面,带着些疲倦的声音响起:「虽然我们彼此都是有苦衷所以才很少接近她,但是我不清楚那两人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
要是不好我怕会伤到她,本来想找她谈谈的,但是没想好要怎么说。」
「那他回来住哪里?」宫忆寒冷冷的问道,他不太想太多人来打扰他的小祖宗。
「他住白家庄园,只是回来想跟小丫头见个面。」
余之庭想了想后,提议着:「你先提前打探一下他对笙宝的态度如何,如果是好的你再告诉不迟,如果不是你拦也要把他拦在门外。」
白云铮应好后,几人便没了后话,都坐在客厅忧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