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莫半小时后,白永延看着自己被带入了山里,心中更加的慌乱了,一直在后车厢不老实。
「呜呜呜呜...!」你要带我去哪儿?!
闻声,阖着眼休息的白羽笙被这动静给扰醒了,缓缓吐出口浊气,没好气道:「老东西你要是再不老实点安静点,我不介意现在就停车把你从山上丢下去。」
话落,白永延惶恐的咽了咽口水,没敢再弄出动静,只是额头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掉,仿佛洗了个脸一般。
没几分钟,车子便稳稳的停下在了别墅中,两人下了车。..
紧接着就有两名保镖将车上的白永延给拽了上来,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站在眼前的白羽笙。
「关地牢,分开关。」
白羽笙吩咐完后,又噙着痞笑,「你会喜欢的。」
话落,白永延便被粗鲁的带入了地下室,紧随其后的是白羽笙和宫忆寒。
「寒妈,要是今晚顺利的话,明天就把白氏集团拿下如何?」白羽笙道。
「好,都可以,只不过我这几天一直都有在观察白氏集团的股价,暴跌,小祖宗打算要怎么做?」宫忆寒一副宠溺的模样,回应着。
还在很年轻的他,已经过上了提前养女儿的感觉。
嗯,女儿要富养没毛病,女儿要什么?
给!买!拿去!
就一个字:宠!
「我想着不花一分钱,让白永延将公司转让给你,然后那公司就随你怎么处置。」宫忆寒又道。
「嗯~不错!」
「那你打算要怎么处理?」
白羽笙一脸孩子的模样,扬着甜甜的笑容,「砸着玩!」
「好,都好。」
「谢谢寒妈!」
白永延:......我谢谢您们了。(咬牙切齿)
等白永延被带入地牢的那一刻,邹管家和死侍见状,都紧紧蹙着眉头看着。
他们这是...全军覆没了?
「啪啪啪...」白羽笙犹如女王般鼓着带着嘲讽的掌声走了进来。
看着两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白羽笙翘着二郎腿依靠在沙发上,噙着坏笑的双眸不屑的望着他们。
整个地牢的正中间是很大一块空地,摆放着沙发与茶几,周围的墙壁上挂着不重复的刑具,最底端还放着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架人的十字架。
周围就是地牢,都是由最坚硬的铁打造出来的,并且还都是镂空设计,里面什么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寒妈,坐,来喝茶。」白羽笙给宫忆寒倒了一杯后,一边喝着茶一边像是在欣赏什么动物似的,浑身散发着懒散,但这懒散中还带着不少寒意。
宫忆寒满眼宠溺的坐在她旁边由着她。
「怎么样,为你们筹备的这个见面会怎么样?开不开心?」白羽笙悦耳的声音响起。
「白羽笙,你到底要做什么?!」邹管家低吼着。
看着地牢里的死侍和白永延,他心中是慌的。
「哎呀,邹叔别激动别激动,我知道你很喜欢,但是喜欢也不能大喊大叫不是?不礼貌哦~
嗯~看着你们三个都集齐了,我呢就长话短说尽量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我就是想问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还有你白永延你又为何要给白云铮他们三人下毒?解药呢?」
白羽笙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了。
「想知道?越是不告诉你!你慢慢猜吧!」邹管家以为说着这话就能唬住白羽笙。
可白羽笙却不屑的冷笑一声,嘲讽的声音响起,「邹管家,我想你还是不太
.
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看清楚了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的生死都握在我手中,我让你生你才有资格生,我要想你死,可是分分钟钟的事。
劝你不要做最后无畏的挣扎,只会更痛苦,于我而言只是浪费点时间,与你们而言可是数不尽的肉体折磨。
听清楚了吗?你们三个?还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话落,几人都不说话,满眼都是惶恐。
见状,白羽笙微微点头,眉尾轻挑,「看来还是得先让你们看看后果。」
话音一落,三人都还是一头雾水,只见白羽笙打了个响指后,便立马涌出来三位保镖。
训练有素的站在她面前,白羽笙缓缓的喝了口茶,「这些刑具你们都再熟悉不过了,去挑一件自己最顺手的帮我好好招待一下他们。
哦~对了把他们的嘴给我捂上太吵了。」
「是。」三人应道。
随后便一人拿着最顺手的刑具各自走到三人面前,开始了好好招待他们。
看着三人被毒打的一幕,白羽笙觉得甚是赏心悦目啊~
「寒妈,你帮我把他们拍下来可好?」
闻言,宫忆寒知道她见血疯,就找出颗强劲薄荷糖递给了她,柔声道:「吃糖,寒妈给你拍。」
「谢谢寒妈。」
白羽笙吃着糖哼着轻快的歌儿,耳边全是刑具触碰到肉体的悦耳声。
快活,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