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晚带着姐几个,回了住处,收拾好了,重新回到军营外面,秦建成早就带着漠北铁骑等在那里。
“父亲!”
姐几个一起和秦建成说话。
秦建成看了一眼,见四个女儿骑在马上,英姿飒爽,各有千秋,满意的点点头。
“晚儿,这是你母亲身边的四魔。”秦建成指着身旁几个骑在马上的女子说道。
四魔?
“属下青龙!”
“属下白虎!”
“属下朱雀!”
“属下玄武!”
几名女子全都跳下战马,跪在秦枫晚脚下。
“拜见小主人!”
秦枫晚从来未曾知道漠北铁骑中还有如此四位的存在,连忙跳下战马,“你们是我们母亲的人,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来说话。”
“是!”
几位女子也不矫情,站起身,上下打量秦枫晚。
秦枫晚同时也在打量这四位。
见这几个顶盔冠甲,英姿飒爽的样子,比自己想象中母亲当年出征的样子更胜一筹,看一眼这几位身后的骑兵,一眼望不到边,对这次出征,充满了信心。
楚铭宇依然顶着墨二的那张脸骑马过来,“秦元帅!钦差大人!兵贵神速!我们马上出发,黎明时候可以到达盛京,在淑雅公主回到盛京之后,即可控制盛京的大局!”
“好,祝晚儿和墨侍卫长旗开得胜,一举拿下盛京!”秦建成朗声说道。
没有出征仪式,没有列队欢送,没有感人肺腑的告别词,秦枫晚几个翻身上马,楚铭宇调转马头,第一个冲了出去。
天空中点缀着稀稀疏疏的星星,注视着地上犹如春潮一般的马队,席卷而去。
。
盛京,坐落在北辽的中心地带,是北辽最繁华的所在。
平日的盛京,晚上也未曾关闭过城门,此时,城门上的士兵,往返巡逻,如惊弓之鸟。
到了后半夜,守城的士兵实在是困了,便蹲在城墙上闭眼休息。
突然,仿佛是滚滚惊雷一般的响声,惊醒了城墙上的人。
北辽人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是马蹄的声音。
“大家快打起精神,大楚人来了!”
有人骑着马,在城墙上往返奔波,命令守城的官兵。
顿时,城墙上点起了篝火,举着火把的士兵,往返奔跑,一时间,盛京沸腾起来。
城门的下边,一队站岗的卫队,刚刚换过岗,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眼前就出现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
“你……”刚要询问的士兵,话尚且未曾出口,就被抹了脖子,尸体扔在地上。
眨眼间,一队看守城门的士兵,就被人解决了。
守在上面的将士,正专注地看着远方。
此时,天光放亮,远方黑压压的一片,正压过来。
“大家准备好弓箭,不要慌乱,大楚人就是有三头六臂,只要我们不开城门,大楚人就休想进我们盛京城!”
守将亲自站在城楼上,大声喊道。
他们北辽人从来都是主动出击,像这样守在城墙上,还是第一次。
眼看着远方的军队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楚人的轮廓。
守在上面的北辽士兵,心中没底,见自己的统率都站在城楼上,不得不攥紧了手上的弓箭。
他们都是马上的高手,却被调来驻守城池,他们真的不用主动出击?
近了,更近了,大楚的兵马已经到了城下。
这些士兵中,也有十几年前跟着耶律锦,攻占过大楚的城池,此时,看着大楚的骑兵反过来到了他们的城池之下,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他们从来未曾想过,他们也会成为被进攻的一方。
原本应该在城外叫阵的大楚兵马,未做停留,一直朝着
难道他们能把
虽然盛京不像大楚的城池一般,四周挖了壕沟,城门前放置了吊桥,却也是坚固无比,不是一两句大话,就能把城门打开的。
“快放箭!”
当官的赶紧下令。
此时,大楚的士兵骑在马上,每个士兵的手上都有盾牌,一起举起来,遮天蔽日,北辽的弓箭,对大楚的兵马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他们不知道的是,来。
有士兵冲上了城楼,只是瞬间,城楼上的守军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秦枫晚见青龙白虎她们带着士兵冲进了盛京,招呼一声,身后的一队士兵跟着她上了城楼。
秦枫晚手上的弑天,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专门找北辽兵将的心脏招呼,所到之处,尸体瞬时倒下一片。
朱玉环不离秦枫晚身侧,手上的屠月上下翻飞,就像是切西瓜一般,专门朝着北辽兵将的脖子上招呼。
楚铭宇守在秦枫晚的另一边,手上一杆亮银枪,所到之处,鸡犬不留,身后很快倒下一片。
王莹莹和秦素素也不甘示弱,几个人过去,城墙上只留下战马的蹄声,再没有了北辽人呵斥怒骂的声音。
秦枫晚几个,原本是在南城门进的城,到了中午的时候,她们已经到了西城门,和另外一路大楚的骑兵相遇。
带兵的正是朱雀。
此时,大家的战马已经被北辽人杀死或者砍伤,身上溅满了鲜血,若不是穿着大楚的服饰,根本分不清对面的是何人。
朱雀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少主!我们这边的城墙上,已经没有了北辽人!”
秦枫晚点点头。
刚才,楚铭宇的人已经报了过来,说是盛京中已经没有了北辽的军队,连皇宫,都被楚铭宇的人控制了。
“淑雅公主快要到了,我们去南城门迎接!”
原以为北辽人凶悍,不知道要血战到何年何月才能拿下盛京,不曾想,只是半天的功夫,已经控制了整个盛京。
朱雀应声,“是!”
立马转身,于秦枫晚和在一处,朝着南城门而去。
到了南城门,远方有车队过来,想必是淑雅公主的车辇到了。
“少主,属下已经派人备好了洗漱用品,请少主移步。”朱雀看了一眼满脸鲜血的秦枫晚,垂眸说道。
秦枫晚早就看到了楚铭宇和朱玉环几个,浑身就像是从血水中捞出来的,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点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