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问林染:“这招保证能好使吗?”
“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林染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刚刚那一个骨灰盒外加水泥棺材和纸活,一共卖了3000块钱。
行与不行的,我先把钱挣了。
唐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咦~~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浑身发麻,骨灰盒都干碎了,那得刨得多用力呀!”
“你们以后要多加小心,特别是上坟地,千万别整出事儿来。”林染叮嘱道。
“知道了!”他们可不是虎人,这种最低级的操作他们是不会犯的。
阿婉拎着饺子来找林染:“哥,听说你爱吃饺子,我妈特意给你包的。”
“我不爱吃。”林染转身回了屋,红姨做菜的手艺他很清楚,饿不死就不错了。
阿婉尴尬地站在外面,看了看华子和唐安,想让他们把饺子拿给林染。
“你妈做得不好吃,你回家自己吃吧。”唐安是个实在人。
“……”阿婉。
华子白愣了阿婉一眼:“我哥跟我嫂子处得挺好,你就别往我哥身边凑了,我哥不可能看得上你。”
阿婉气得一跺脚,拎着饺子回了家:“妈,我都那么示好了,他咋还不搭理我呢?对象走那么多天了,他能忍得住?”
“你呀就是沉不住气,我说让你再缓缓你偏不听,非得欠儿欠儿的过去。”
阿婉不吱声了。
红姨懒得跟女儿解释,男人是啥?只要憋得时间长了,看见母猪都心动!
大壮在楼上一口一个大哥大哥地叫着,惹得红姨直翻白眼儿:“妈的,叫我都没那么勤!”
“……”阿婉。
林染想宋柯了,倒不是为了那点事儿,主要是长时间不看到这个人,他心里有一种落差感。
陈叔最近一直在托人找那位老太太,时隔这么久,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些眉目。
这不,陈叔来到林染那里:“那老太太有消息了,你猜他儿子是谁?”
“谁?”林染都快把这个老太太给忘了。
“高长恭,兰陵王。”
陈叔很想见识见识这个老太太,当初是怎么想的,给儿子起了这么高大上的名字,就不怕兰陵王把他儿子抓走?
“不会吧,难不成她整林茹他们,就为了替他儿子报仇收拾我吗?”林染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但是该说不说高长恭这个名字,林染头一次听到的时候并没想到兰陵王。
“那是肯定的,要不然她怎么不折腾别人呢?”
陈叔很生气:“我们这一行有规定,挪坟,只能劝挪自家的坟,这个自家指的是亲爸亲妈亲爷亲奶,绝对不可以挪叔叔这边儿的。”
“这个规定我咋没听说?”
“我师父临走之前特意说的,而且还说坏别人家的风水是要遭天谴的。”陈叔是干这一行的,自然是信这里面的说道。
林染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高长恭进去了,判了十多年,你想办法联系他女儿,那死丫头不是一直惦记你吗?你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陈叔打算会会这个老太太。
“我烦她,她仿佛有大病似的!”林染一想起高雪儿脑袋都疼。
“你也不说别的,你就跟她说,我家里有点事儿,想找人给我看看。”
“她要说我不知道呢?”
陈叔照着林染的脑袋给了一下子:“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她想跟你处对象,指定得想办法帮你办成这件事儿。”
“……”林染。
“你不打的话,你把她手机号给我,我高低把这事整明白了不可。”
林染将高雪儿的手机号发给了陈叔,在他的心里,高雪儿和阿婉是一路人,只不过高雪儿家里有钱。
陈叔给高雪儿打去了电话,那边在响了五声后接了:“喂,你好,我是高雪儿。”
“您好,我是林染的叔叔,我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认识会看事儿的?”
“没有。”高雪儿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还骂了一句傻逼。
“……”陈叔。
林染拿起了车钥匙:“那老太太肯定是回市里了,那她一定得住高雪儿家,咱们过去打听打听,高长恭的母亲会看事儿,我估计有人找老太太看过病。”
“行,赶紧走。”陈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他就想知道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来路?
林染在去市里的路上,给牛老板打去了电话:“牛哥,高长恭他妈是不是会看事儿?”
“对啊,在他们那个小区还挺有名呢,只可惜我没见过那老太太,你要找她看事儿啊?”
“有这个想法。”
“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儿子是被你整进去的,她会好好给你看病,不往死了玩你就不错了!”牛老板看得挺透彻。
“你说得有道理,再说吧,我有事先挂了。”这老太太还有两把刷子啊!
“好勒。”牛老板以为他听进去了。
林染挂了电话,他现在也对老太太产生了好奇心。
叔侄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这一趟必须得走。
他们来到了高雪儿所住的小区,向门口卖煮玉米的老太太打听,人家指着一间门市:“高家老太太就在那个店里,她的性格很怪,每天只看六个人,你过去问问,我估计你今天够呛能看上。”
“好的,谢谢您了。”林染深刻地体会到,不管在哪里,只要想打听什么消息,问老太太就没毛病。
林染和陈叔走到了那家门市前,站在窗外往屋里一瞅,里面只有一个老太太坐椅子上看书。
二人走了进去。
老太太听到动静放下了书,待看到林染后,冷哼一声:“你小子比我预期晚了很多,怎么才找到我呢?”
“也不是我想找你的,我都快把你给忘了,再说了,我那两个傻亲戚,也是自己不长脑子,我也不怪你。”林染诚恳地说道。
老太太脸色不是很好,显然对林染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陈叔坐到了她的面前:“老太太,你不觉得你坏别人家风水是逆天的行为吗?有多少人这么干,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无所谓呀,谁叫这小子整我儿子!”老太太一脸的不忿,仿佛啥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