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又处了一个对象,正是桃子!
本来刘明没想跟桃子处,但架不住人家天天送饭,哪怕下雨下雪都没落下。
这让刘明很是感动,也接受了桃子。
小菲知道后,气得快要疯了,还找桃子理论,结果被桃子一顿指责,数落得小菲哑口无言。
这些事儿,刘明是一点也不知情,他与小菲分手后,便不再与小菲联系,断得相当彻底。
既然要帮着林染找车,刘明可是下足了功夫,最后相中了一个牌子,性能啥的也都非常的好。
桃子正巧跟刘明在一块,一听林染要买灵车还刚买下一家殡仪馆,赶紧告诉了好朋友高雪儿。
高雪儿经过一打听,找到了程松严的殡仪馆,见上面写着招聘,她来到了隔壁饭店。
齐明路见有人过来应聘,赶紧出来迎接:“您好,林老板说了让我帮着招聘,不知你是否干过入殓师,我们对这一行要求很高。”
高雪儿拿出了一个证书,递给了他:“我从业已经有三年了,学的就是这个专业,以前曾经在别的地方工作过,这一点请您放心。”
“哎呀,不错啊!”齐明路来神了,只要有了入殓师,其余的都好招了!
“我什么时候能来上班?”高雪儿问。
“这……”齐明路有些为难,因为林染这边还没一定呢:“是这样的,人还没招齐呢,不知高小姐能不能等上半个来月,我估计应该差不多能上班了。”
“当然可以,只是我需要一个保障,不想半个月后你们找别人。”高雪儿知道林染不会用她,索性提前签好就业合同,省得林染反悔赶自己走。
齐明路这边自然是有准备,当初林染走时都交代了。
他拿出了就业合同,让高雪儿签了字。
“高雪儿?”齐明路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怎么了?”
“没……没什么。”哎呀,我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
高雪儿填好了表,接着说道:“我呢一直想干这个职业,也上别人那里应聘过,但是吧,说真的,那些老板我看着太招人烦。”
齐明路闻言直点头:“确实,有几个特别的事儿。”
“行了,咱们就业合同都签好了,我也没啥好不放心的了,我有事先走了,林老板要开始干的时候,一定要提前告诉我。”高雪儿提醒道。
“好嘞!”
高雪儿走出了饭店,望着殡仪馆的牌匾:林染,你注定是我高雪儿的!
齐明路本打算告诉林染这个好消息,可一寻思还是等人都找齐了一起说,要不然就一个人也没啥大用。
林染忙着钱老板的买卖,第二天乐队过来的时候,可以说是相当的精彩,钱老板看着真挺满意的,那些带颜色的舞蹈表演真的不适合葬礼。
晚上敏姐挣了两千块钱,那可以说是相当的满意。
第二天出殡,林染带着约翰一起过去的。
回来后入土为安,然后算账收钱!
大辉待林染走之前,充满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了兄弟,大民子让我给骂了,他也知道错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挺大岁数的人了,四五六不懂。”
“没事儿,他也没把我咋地。”林染说道。
“行了,你忙吧,改天请你吃饭。”
“成!”林染开车走了。
十一月下旬了,林染开始审查各厂报上来的各种数据,确认无异后,正式发工资。
来福的肚子又大了很多,林染带着它去诊所检查,大夫告诉他一个月之内吧,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林染蒙了:“要啥心理准备啊,它自己生呗,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有难产的。”
“那……如果有啥意外,我给你打电话,到时你能上我家出诊不?”林染问。
大夫点点头:“一个镇上住着,当然是没问题。”
“那就行。”林染这边说好了,也就放心了。
抱着来福回家,旺财欠儿欠儿的过来了,结果又得到了来福一顿咆哮。
“你说你图啥呢?”林染损了旺财一句。
旺财白愣了林染一眼,仿佛在说我老婆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乐意!
“还会翻白眼,你技能挺多啊!”林染戏谑地笑了。
来福悠哉地回了窝里睡觉,旺财隔着一米远守护着。
镇长给林染打电话,说有一五保户走了,让他过去送一程。
林染拿着寿衣和寿被以及骨灰盒,带上华子和唐安去了。
在半路上,林染对华子说道:“以后不管是赔钱还是挣钱,五保护不收钱,低保人员如果有子女肯送葬的,咱们可以收个成本,如果没人送,也不收钱。”
“我记住了哥。”
“你们要记着,挣死人钱也得积阴德,咱们给穷人适当的减点,也对自己好,有钱人嘛,咱们也正常价,对得起良心。”林染接着说道。
“知道了哥!”华子和唐安异口同声地答道。
林染来到了五保户家,屋里异常的寒冷,老头就那么躺在床上,身体都硬了。
“哥,他冻得太硬,穿不了衣服了。”华子有些急了。
林染抽了一根烟,让人搭好棺材板,找几个人直接把他抬了上去,他亲手盖上了寿被:“没关系,拿一个大盆,直接烧掉,给他拿的就给他了,咱们不往回拿。”
“大染,这样不好吧,你拿回去吧,这一套也不少钱呢。”镇长不想让林染破费太多。
“没有往回拿的。”
唐安拿过来一个大盆,林染直接将寿衣点着:“人死了都穿新衣服,烧过去后你自己穿上,咱们生前活着不容易,死后也不能太寒酸。”
华子在另一个盆里烧纸,香也点上了,水果也摆上,哪怕生前再苦,死后也得尝点甜头。
镇长抽着烟,自责的说道:“当初我说让他去敬老院,他说啥不去,还说自己能走能动,不给国家添负担,结果倒好,冬天没挺过去。”
林染走到外屋地,看到地上放着摆放整齐的干柴,水缸里的水也是满的,知道有志愿者过来帮忙了:“镇长已经帮了很多了,没啥好自责的。”
镇长苦笑了几声,他觉得这是他的失职,没有监督到位的原因。
大夫过来了,看了一眼老头:“应该是突发急病死的,绝对不可能冻死。”
“我记得他的身体不错啊!”镇长说道。
“怎么可能,他在我手里拿好多管心脏的药了。”大夫给老头盖上:“一辈子要强,生病了也不肯跟别人说,走就走了吧。”
镇长叹了口气,没再说啥,他有时候想不明白,人这么倔强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