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来好好的庆典,因为有袁明珠这女人的到场,竟搞得没法顺利举办了,真是让人无语啊。”
“谁不说呢!这女人啊,要浪漫就浪漫吧,在自己家的地面上浪漫也没啥,都跑到几千公里外的这里来做客了,还要浪漫,弄得记者都知道了,这不是自己丢人,连带着也给刘振和杨芬丢人么!”
“嘿,是浪漫还是浪,这还两说着呢!不过,她自己丢人也让朋友跟着丢人,这总是错不了的了。”
此时,那几位穿西装打领带,貌似社会精英的男女宾客,还在交头接耳地非议着。
他们都是很专业的毒舌,平时在网上发帖攻击人,在现实中攻击人,就是靠这毒舌吃饭的。
所以,他们的每一句话被袁明珠听在耳中,都令她内心十分痛苦。
不管怎么说,虽然袁明珠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但因为她的这件事儿,导致刘振和杨芬的开业庆典没法继续,这总是不争的事实,自己大老远的赶来捧场,不想却给人家添了巨大的麻烦,一想到这,袁明珠就感觉很心塞,心里很委屈,眼泪就立刻涌出了眼眶。..
“啊!”
“哎哟!”
“嗷!”
就在这时,刚才这几位恶言恶语的毒舌男女,突然发出十分瘆人的叫声。
他们都是在一声惨叫后,便痛苦地捂着肚子,缓缓地蹲到了地上,男的女的,脸上都是十分痛苦,疼得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
而在他们的身后,杜金山一脸平静地走过,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就在刚才,杜金山在这几位毒舌男女的身后出手,用中指迅速戳击他们的腰后穴道,一缕青囊真气便瞬间打入他们体内。
正是那缕真气在他们体内的胡乱冲撞,导致他们痛苦无比,蹲在地上,一个个疼得呲牙咧嘴的,却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这几位毒舌男女出手之后,杜金山又迈动脚步,以极快的身法在那几位记者身旁一掠,蕴含着青囊真气的手指,对他们也是连连戳击。
“哎哟!”
“啊!”
“呃!”
扑通!扑通!
这几位男女记者,在被杜金山戳中腰部穴道的瞬间,立刻发出被子弹打中般的痛叫,纷纷倒地。
对向袁明珠发问的那位男记者和女记者,杜金山出手格外狠,食指和中指并出,两道青囊真气的攻击,令那男记者摔在地上,疼得像蛇一样翻来覆去的打滚。
而那位女记者,更是疼得身躯一抽一搐的。
她的屁股,那冒着丝丝热气的尿液,滚滚东流,势不可挡。
这位和袁明珠无冤无仇,却很乐意看到袁明珠出丑的女记者,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大丑,小便失禁不说,她还疼得在尿液里滚来滚去,身上沾满了尿渍。
三下两下,杜金山华丽地出手放倒了黑白娱乐的这些记者后,接着走到袁明珠身旁,道,“明珠,别怕,更别生气,想要对你不利的人,由我来打发!你平白受的这个气,由我来出!”
袁明珠本来是泪眼迷蒙的,被杜金山这么柔声一安慰,情绪立刻就好了很多。
“金山,咱们走吧,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我离开这里,心里也就没什么气了。”袁明珠低声说道。
“明珠,我们受了气,不能就这么离开!就算真能这么离开,那个自以为是土皇帝的家伙,也不会让我们这么离开的。”
杜金山柔声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转过身来,怒目瞪视着十几步之外,那正在抽着雪茄的汪成东。
汪成东这抽雪茄的样子,看似悠闲自得,其实心里无比震怒。
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毒舌和记者,都是被杜金山动了手脚才惨叫着放倒在地的,但他不知道,杜金山这到底是动了什么手脚,怎么动的这个手脚。
虽然说,杜金山以武者的身份,出手攻击这些没有武力的普通人,要让他们不见血地痛苦难受,这很容易,哪个武者都能办得到。
但是,一般武者攻击后的伤害效果,都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像杜金山所出的这一手,令这些男女像吃了毒药一样,躺在地上疼得反复打滚,这可不是一般武者能办到的。
至少,外功期的武者是办不到的。
难道,杜金山是内功期的高手?
汪成东想到了这一点,但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根本不现实,眼下武道界内功期的高手,就算只是第六重引气境的强者,年龄最小的也在50岁以上。
“汪成东,地上这些垃圾,都是你找来的吧?”
杜金山大步走到汪成东面前,厉声喝问道。
汪成东一怔,接着摇头道,“有证据么?没证据的话,我还想说是你找来的呢!”
听到这话,杜金山无语地摇摇头,没想到汪成东竟是这种无赖般的小人啊。
嗖!
杜金山脚步一旋,瞬间掠到那位男记者面前,大手一抓,将这位个头将近1米8,体重不低于160斤的记者抓在手里,手臂略一发力,便将他整个人都高举到了头顶上。
“啊!啊啊!放下我,快放下我啊!”
男记者被杜金山托在头顶上,他本就有恐高症,离地面也只有两米来高,却有种离地面几十米高的错觉,好像杜金山只要一撒手,自己就会被摔得四分五裂。
“我只问你一遍,是谁让你们来搞这一出的?说,就让你活,不说,就让你死!”
杜金山目视着前方,头也不抬地喝问道。
“我说,我说!是……是……是东哥!”男记者吓得不行了,毫无节操地供出了汪成东。
“哪个东哥?叫什么名字!”杜金山厉声问道。
“东哥就是……汪成东!就是你面前的汪成东!”男记者硬着头皮说道,“快放下我啊!”
嘭!
杜金山将他扔在了地上,接着,伸手指着面前几步外的汪成东,冷笑道,“汪成东,你在我眼里就是两个字,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