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大清早的,爱拉玛妹妹打电话来干什么,难道是为她爸爸的事?”
杜金山嘴上喃喃说着,立刻接起了电话,“喂,爱拉玛妹妹?早安啊!”
“亲爱的金山哥哥,我一定打扰了你的好梦吧,对此我非常抱歉,因为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联系你!”
电话那头,爱拉玛的语气挺急切的。
“呵呵,妹妹别着急,不管是什么情况,你把电话打到我这里,问题就已经解决了一半多。”杜金山微笑着道,“说吧,什么事呢?”
“哥哥,就是爸爸的事。”
爱拉玛说道,“半个月前,爸爸被我从代家解救出来之后,一直处于失魂落魄、行尸走肉的那种状态,我们马罕洛德家族请来了酋长国的大药师,但是大药师忙活了半天,却也无能为力,根本治不好爸爸的怪病,所以我只好求助哥哥了!”
“哦,这件事啊,如果你爸爸现在的样子,和我当时说的那种情况一样,那他就是中了倭国血念道的一种邪术,这种邪术,哥哥有办法解决!”.
杜金山说道,“如果他中的不是血念道的这种邪术,那哥哥就不敢保证什么了,得看看你爸爸的情况再说。”
半个月前,在修行的路上,在滇南省哀牢山的原始森林里,杜金山听爱拉玛说起她爸爸的情况时,立刻就联想到了倭国的血念道。
虽然,对爱拉玛爸爸下手的人是代横空,但这很可能说明,代横空是和血念道有勾结的,他本人也学会了当初鹤千代擅长的这种邪术。
“哥哥,能救爸爸一命的人,只有哥哥你了!哥哥,你会出手吗?”爱拉玛问道。
“那当然会了,毫无疑问啊!”杜金山爽快地说道。
“哥哥,那你有时间吗?”爱拉玛又问。
“这个……说到时间,哥哥最近很忙很忙,还真没有时间啊。”杜金山惆怅地说道。
“啊?哥哥,那可怎么办啊?”爱拉玛立刻就不淡定了,焦急地问。
“呵呵,别着急,哥哥虽然没时间,但抽一点时间,这不就有时间了嘛?”杜金山笑着说道。
“哦,哥哥,你是逗我的,吓我一跳!讨厌的哥哥!”
爱拉玛立刻笑了,说道,“哥哥,这样吧,马罕洛德家族出动私人飞机,到华夏国你的家乡去接你登机,然后请你来我的家族为爸爸治病,好吗?”
“啊?是你们开飞机接我去阿兰酋啊?不是你们开飞机把你爸爸送过来吗?”杜金山很是惊讶,问道。
“哥哥,爸爸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很糟,酋长国的大药师也表示,爸爸不宜离开他的身边,所以,只好请哥哥登机来我们家族一趟了!”
爱拉玛说道,“家族的飞机现在起飞,大约12个小时后,也就是黄昏时,就会飞到哥哥的家乡齐鲁省了。”
“既然这样,那好,飞机进入华夏后,再给我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最好是让飞机降落到鲁南机场!”
“好的哥哥!再过十几个小时后,爱拉玛就可以见到你啦!自从和哥哥分别以后,爱拉玛一直很想念哥哥!”
“哈哈是嘛?听到妹妹你这番话,哥哥我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啊……额?”
杜金山心里正甜着呢,却发现那头的爱拉玛已经挂断了电话,估计是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也让她十分羞涩,所以一说完话就赶紧挂断了。
“呵呵,今天的天气很不错,而我,也要出国了啊!”
杜金山一脸微笑,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一瞧。
此时天已经亮了,蔚蓝的天空中万里无云,碧空如洗,杜金山就在心里祝福着,这么美好的一天,希望能发生点美好的事件在自己身上啊!
洗漱过后,杜金山就下了宿舍楼,也没有去农庄,直接就赶往家里,得先给老爹老妈请个安,顺便观察一下两人的气色,从而推知昨晚是否是一个缠绵之夜。
一般来说,做父母的,都很关心儿女婚后的夫妻生活和谐否。
而同样,满怀孝心的杜金山,也很关心老爹老妈的夜生活是否惊艳,但愿两人夜夜缠绵,性福乐无边。
很快,杜金山就笑呵呵地来到了家里。
“火哥,昨晚大鱼大肉的,吃得有些腻了吧?今早我给你做个荷包蛋,换换清淡的口味怎么样?”
客厅里,赛东枝细声慢气地问道,语气真是无比的温柔。
“东枝,你真是太体贴了!不过,这会不会太麻烦你啊?”
杜勇敢满腔幸福地笑问道。
“火哥,这时候了,怎么还跟我客气啊?再这么客气,那我可就不高兴了,以后不是天天要给你做饭么,怎么能说麻烦呢!”
赛东枝半嗔半喜地笑道。
“呵呵,东枝你说的对!有你真好,有你真好啊,哈哈!”
杜勇敢大喜之下,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有你真好,有你真好,别忘了常吃汇仁牌肾宝!常吃肾宝,常吃肾宝,性福生活享不了!”
就在这时,杜金山很不识相地走进了客厅,嘴上还一套一套的,笑容也是光辉灿烂。
“金山,你这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才得常吃什么肾宝呢!”
杜勇敢一怔之后,立刻就很是严肃地斥道,脸色竟有些泛红。
而听到杜金山的话,赛东枝那雪白的脸庞上,也忽然映起两片红霞,讪讪地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哈哈!”
杜金山大笑一声,以自己这老辣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来,老爹和老妈在昨晚已经进行了良好的沟通和愉快的互动,所以自己说的“常吃肾宝”这句话,纯属对父母的关爱,绝非妄谈啊!
“金山,你这小子,大清早的不去农庄逛一逛,一早就过来蹭饭吃啊?”
杜勇敢脸色恢复正常了,笑着问道。
“我靠,爹,这是我家哎!这别墅可是我出资建造的啊,我来家里吃饭那不是天经地义嘛!怎么着,打算把这里当你们两口子的爱巢,把我逐出家门啊?”
杜金山苦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