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绝无仅有的好兆头,据说这种现象,百年难遇一次,却在此时此刻被慕倾歌遇到了,还是在刚才发生一切的情况下,更是印证了慕倾歌刚才说的事。
她抬头看着天,不可置信道:“这么玄乎的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说女主光环?!
所有人都在激动与这样的景象,除了古尊气得就差没把桌角捏碎了,但脸上还要保持着开心的笑意不能有丝毫的不快。
慕倾歌趁着这个时候,一报还一报,一根针没入了古尊的体内。..
她的针是特制的,只要已进入体内,针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而这根针上,她没有放任何一种毒药,放的只是会让人皮肤瘙痒的药。
要知道,今天的阅兵大典得快到黄昏后才能离席,皇上的本意是普天同庆,与民同乐,而作为古尊,更是要做表率,若是提前离席,百姓定会认为古尊不认同这个想法。
有些事情一旦出现了一个口子,想要弥补就难了。
这种药只有他有独门解药,所以,古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忍着。
古尊额头的青筋已经爆出,恨不得除慕倾歌而后快。
慕倾歌笑了笑,用唇语道:“自作孽,不可活!”
躁动了那么一小会儿,大家才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安稳的坐着。
慕倾歌带着慕家军退场,到了特定的位置,众人便听到的慕家军的口号。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一凝,这便是……慕家军的军心吗?
以前的慕家军口号不是这句,而是“忠君报国,死而后已。”
慕倾歌便提议改成“苟利国家生死以”这句,决心气势都要比前一句足。
大家纷纷点头同意,于是慕家军的口号便变成了这句。
直到慕倾歌和慕家军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眼里,众人仍觉得意犹未尽。
不少女子的眼神里浮现了向往的神情。
在乱世,女子为将的现象很多,如长公主,如慕倾歌的母亲云念禾。
可到了安稳的日子,别说是文臣了,即便武将世家,让女儿学习武功这种事也很少,即便有学,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最多也就逃跑的时候跑得快一点。
男子有英雄梦,女子也有。
男子们,有人甘于走上仕途,有人甘于在战场上厮杀,想要什么生活,可以自己创造,可女子只有嫁人,然后相夫教子这一条路。
有的女子甘于这样的现象,但有的女子不甘。
她们也想像慕倾歌一般,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女子又如何?看看羲和郡主,沉声一哼,多少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待所有将士接受完检阅后,已经是中午。
士兵们坐回了一早安排好的位置,夜亦宸等人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武将世家早前空着的位置在这个时候全部被填满。
丝竹声再次响起,歌舞也随之而来。
“幺幺。”慕允恒唤道。
“嗯?”慕倾歌转头看向自家哥哥。
慕允恒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真棒!”
慕倾歌笑了笑,道:“慕家的女儿,就该如此。”
中午过后,便是许多千金小姐和各国女眷跃跃欲试的时候了。
景国民风淳朴,对女子也不是过分苛待,除了不能发生未婚先孕,私奔等事情,男女同游这些事都是被允许的。
而当着这么全天下的人的面表演才艺,不仅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反而是一种荣耀,尤其是才艺极佳,能被夸奖记住的,可以说是名扬天下了。
“倾歌,我之前听长公主说你跳舞跳得极好,待会儿要不要试试?”云若期待道。
慕倾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铠甲,迟疑开口道:
“你确定,让我穿这身跳?”
云若后知后觉,抱拳道:“打扰了。”
然后就离开了。
慕倾歌无奈失笑。
这种时候,她就不要出风头了,留点机会给别人。
“我嫂子有什么才艺吗?”慕倾歌问道。
慕允恒摇头道:“明天就是和各国的文试。”
他朝苏安允的方向努了努嘴道:“看见没,还在抱着书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苏家是四大文臣世家,若是输了,不仅家族抬不起头,连景国都蒙羞,压力还是很大的。”慕倾歌理解道。
“虽说是文试,但也没规定说只有文官及文官的家眷能参与,到时候在场的,只要你愿意,都可以随性来一首诗一幅画等等,除了飞花令的环节,其他的只要所有小国有半数同意,便可积一分。”慕允恒苦口婆心道。
慕倾歌不得不提醒道:“哥,你看我是喜欢琴棋书画的料吗?这种时候你就别找我了,还是等到狩猎你再指望我就成。”
为什么武试不能指望她呢?因为经过有规定,家主不可以参加比试,偏偏慕家家主是慕倾歌而不是慕允恒。
知道这一点后,慕倾歌急急忙忙的把家主印交给慕允恒,却被驳回了,原因是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一年之内,家主印不可换人。
至此,慕倾歌失去了血虐别人的乐趣。
慕允恒:“……”
好像确实所托非人,靠幺幺还不如靠他自己。
慕倾歌撑着下巴叹气道:“怎么就没有毒试呢,这样我保证绝对能大杀四方。”
慕允恒,旁边的云家众人:“……”
“倾歌,阅兵是为了促进各国的良关系,不是让你大杀四方的。”云恪提醒道。
就那毒,一不小心毒死一个,再不小心再毒死一个,这还怎么促进和平,不开战就算不错的了。
“医试也可以啊。”慕倾歌不服气喃喃道。
“我的好妹妹,现在举国欢庆,弄几个病人来,是晦气。”慕允恒没招了道。
虽说谁都不想生病,但这种日子,总是要忌讳一些的。
各家女子已经开始毛遂自荐,上去表演才艺了,慕倾歌看到对面一些小国的男子眼睛都看直了。
她轻哼了一声道:“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