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看到来人的外貌惊艳了一瞬后,纷纷陷入心悸害怕。
来人一步步的向正厅走来,她每走一步,众人的心便害怕得缩一分,周身萦绕着的煞气能瞬间把他们撕成碎片,冰冷的视线看向他们如同看见死人一般。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小爷的婚礼!”巡抚之子反应过来道。
慕倾歌视线看着嬷嬷捏着新娘子的手,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声音冷得如同来自地狱。
“杀你的人。”
“来人,把她拿下!”巡抚开口道。
衙役和家丁纷纷上前,慕倾歌直接无视,她看向嬷嬷道:“拿开你的脏手。”
话音刚落,慕倾歌直接出掌,将嬷嬷震飞到主位的桌子上,全身开始出血,断气身绝。
慕倾歌的掌力碎了她的内脏,毒让她毛孔不断流血。
她将新娘子护在自己安全的地方,准备揭开盖头事,巡抚厉声道:“上,抓住她!”
慕倾歌眼珠微微往右一斜,又回到原本的位置,那些上前的人瞬间被慕倾歌的内力震飞。
她将盖头掀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哭得红肿的眼睛,还有被布勒住的嘴。
这一幕,就连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慕倾歌小心翼翼的将布条解开,生怕下着对面的人,轻声道:“我是慕倾歌,你是姑姑的女儿徐凝吗?”
徐凝听到慕倾歌三个字的时候,刚才的害怕,恐惧,无助,绝望纷纷化为委屈哭了出来。
慕倾歌心疼的给她擦着眼泪道:“不怕啊,不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在场的人听到慕倾歌这三个字的时候,纷纷绷直了身子。
这位便是……慕家五小姐慕倾歌?!
叱咤医毒界的鬼医大人,被摄政王宠得没边的未来摄政王妃,太上皇亲封的羲和郡主?!
巡抚大人一家害怕得心一滞,怎么可能,宁安侯不是说了送信的人已经解决掉了吗?!
徐凝将手上的绳子露出来,慕倾歌上手去解绳子,看到那被绳子勒出来的红印子,她杀心大起。
很好,非常好,这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她慕倾歌的人。
慕倾歌扶着徐凝走到巡抚大人面前,厉声道:“滚起来!”
见巡抚不起,她直接上手把人揪起来扔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徐凝坐了下去。
她蹲在徐凝面前把脉,又问道:“身上有其他的外伤吗?”
徐凝点头,将袖子掀起来一小节,上面全是被鞭打的伤口。
“谁打的?”慕倾歌眼睛猩红着问道。
“我,我爹。”徐凝小声道。
慕倾歌点头,知道她嘴痛,也不再问问题,只往她嘴里喂了一颗药丸。
巡抚反应过来,连忙跪下道:“郡主,郡主饶命,微臣,微臣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慕倾歌冷笑道:“你不知道?”
“是,是,不知道,我们府上上上下下,都很高兴能娶到侯府千金,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巡抚害怕道。
“他知道,他们都知道。”徐凝扯着慕倾歌的衣服,双眼噙泪哀求慕倾歌为她做主。
“他们,去侯府提亲,母亲不愿,父亲打母亲,打我和哥哥,刚才,他还威胁我,说,说……”徐凝指着巡抚之子,后面的那些话硬是无法说出口。
巡抚之子看向徐凝,眼里尽是警告道:“我威胁你什么了,我好心好意的抱你过来,还没你恶人先告状了?”
他话音刚落,慕倾歌食指中指发力,隔空将他的眼珠子挖了出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慕大将军府的表小姐?!”慕倾歌厉声道。
巡抚之子捂着眼睛痛得哀嚎,巡抚夫人连忙去看自己的儿子。
若说刚才他们还不太相信这个女子是慕倾歌,但见了血腥的场面,已经完全信了。
这种生死时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来人,给本官拿下这个刁妇!”巡抚站起来指着慕倾歌道。
“此人冒充羲和郡主,扰乱府上的婚礼,还打伤本官之子,罪无可恕!给本官拿下!”
徐凝害怕得紧紧抓住慕倾歌的衣服,慕倾歌感受到她的害怕,轻声宽慰道:“没事的,放心。”
“董大人,你想造反?!”慕倾歌沉声道。
巡抚自知今天若是拿不下慕倾歌,完的便是他,反正慕倾歌只有一个人,他这么多人,高手也不少,慕倾歌就一个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定会败!
“上,拿下这个刁妇!”
无数人涌了过来,慕倾歌轻轻的拍着徐凝的背,安抚着她。
她唇角不屑勾起,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多根银针,银针飞出,被刺中的人灰飞烟灭。
众人见此,人人自危。
“你既想死,成全你!”慕倾歌看向巡抚道。
她正准备动手,门外传来了动静。
为首之人看向慕倾歌,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是,倾歌吗?”
慕倾歌冷眸打量着来人,问道:“云家人?”
来人欣喜点头道:“倾歌,我是云恪。”
云恪,二舅舅的大儿子。
云恪见到这里血腥的场面,终于知道为什么来前大哥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了。
巡抚看到云恪的时候,便直到自己完蛋了。
前面的娶亲或许是小事,但对郡主不敬,还扬言要抓住郡主处置,谁都救不了他。
“把府上的人都给我抓起来。”慕倾歌道。
云恪点头,手一挥,无数形如鬼魅的身影将在场的人绑了起来。
“主子。”
此时此刻,星才带着人赶过来。
“主子,属下等来晚了。”
“也不算晚。”慕倾歌道。
“你们来得正好,带表小姐去鬼医医馆包扎伤口,我要去一趟安宁候府。”
慕倾歌转头,正要让徐凝跟星走时,徐凝摇摇头,紧紧的抓住慕倾歌的衣服。
“你身上的伤得赶快包扎,不然时间久了,可能会留疤,他们是我的手下,武功很高,能保护好你的。”慕倾歌轻声解释道。
星: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想这个不好,但是,呜呜呜,主子终于不说我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