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可不管莲婶。
拽着她就往另外一个黑漆漆的巷子走去。
莲婶看着黢黑的小巷子,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疯狂向他们求饶着:“放过我吧!我都把银子给你们了,你们……”
话还没说完,一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再说的话你的命就没了。”男人阴森的话语声传来。
莲婶吓得不敢乱动。
可是她又怕……
这种恐惧感,狠狠笼罩着莲婶的整个身子,她想要逃离,可是男人把她堵死,还有脖子上的那把刀。
冰凉蚀骨。
难道真的要被这些人给……??
莲婶内心的害怕节节攀升,她被男人扔在地上,她缩在那,护着自己的身子,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人。???.BiQuPai.
“虽然比那些女子是差了点,但也不错了。”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伸过来。
莲婶疯狂的躲避。
但在这群人眼中她害怕反而会激发他们的征服欲,眼底的笑意在月光之下,被折射的尤为可怖。
“不要,不要……”
她疯狂摇着头,看着无数只手伸过来的时候,眼底充满了绝望。
莲婶闭上眼,泪水往下滑落,内心更是绝望至极。
如果今日不出来,是不是就不会出事?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
思绪万千的时候,想象中的手并没有抓住她,反而听到了几个倒地的声音,随后一道熟悉低沉的嗓音传来,“你没事吧?”
莲婶这才抬眸,看到眼前之人。
是……
独孤剑!
最近,他住在东秦内,先前独孤灵灵就是想在这里行侠仗义,而今夜他也睡不着,于是便出来走一走,没想到碰到莲婶出事。
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拔刀救下她。
莲婶急急忙忙从地上起来,眼神带着几分感激,“你跟你女儿都是好人,她先前还救了我,只是当时我担心会出事,所以才……我现在才明白,你们都是侠义之人。”
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莲婶很是感激。
她看到柱子的伤口时只是认为独孤灵灵欺负了柱子,可有独孤剑这样的爹,独孤灵灵也一定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柱子受伤,肯定是因为柱子欺负了独孤灵灵。
只是,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天色太晚,我送你回去吧。”独孤剑担心她在路上还会出什么事情,毕竟这里距离王府还有一段距离。
“多谢。”莲婶低头。
独孤剑走在前面,莲婶在后面。
只要稍稍抬眸,莲婶就能看到独孤剑那走在后面,身形健硕,浑身散发着令那些盗贼以及土匪害怕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很安心。
他这样的侠义之人,真的让人敬佩。
很快,王府就到了。
独孤剑站在门口,看着莲婶进去,随后还叮嘱了一句,“日后莫要再这么晚回来了,还是有危险的。”
“好,多谢了。”莲婶点头。
独孤剑离开,莲婶也走进王府内。
想起刚才的场景,莲婶内心还在狂跳不止,内心也开始觉得,若是柱子跟独孤灵灵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而且,独孤灵灵还救了栓子!
她想着,已经去找了赵正,而她唯一担心的只有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她可不想跟姐夫一家人闹得不愉快。
“既然想好了,就不要再想那么多,先休息吧。”赵正安慰着。
莲婶没说她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只是说自己想明白了,觉着柱子跟独孤灵灵在一起也好,先前赵锦儿还给了独孤灵灵极高的评价,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
次日。
赵锦儿已经找到了莲婶,跟莲婶说了一个法子,“昨夜,我与相公商量了一下,觉着这件事可以跟他们商量商量,就让若若成为你的干女儿,这样的话,若若跟柱子就是兄妹了,自然是不能成亲的了。”
“这样好吗?”莲婶有些疑惑。
“若若来这里,原本是做生意的,若是他们跟村里人说了,就说后来觉得不太合适,但是与柱子关系也好,你也很是喜欢,就收成了干女儿,日后,你再给一些嫁妆就成,我来给也成。”这件事,赵锦儿自然也得放在心上。
柱子与她关系好。
云若若也是个好女子。
但是独孤灵灵喜欢柱子,柱子也喜欢她,他们两个两情相悦,云若若自然是不可能插足他们二人。
当然,他们也要找个好借口,应付其他人。
给点嫁妆也没什么。
“那我让他们过来一趟?商量商量这件事?”莲婶觉得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这样的话,两家人的关系也更亲了。
再说,外甥女认作干女儿,也没差。
“好。”
于是莲婶就去让人找来云若若跟云山和,他们两个人过来的时候,在路上也听到了,说是要商量亲事的事情。
这段时间的事情,云若若跟云山和不知道柱子跟独孤灵灵的事情。
而他们进了王府,坐下的时候,莲婶就跟他们说着,“姐夫,这定亲宴的事情,我们怕是做不成了。”
“为何?”云山和皱眉。
“我也很喜欢若若这个丫头,但是婚姻大事,也要孩子们高兴,若是柱子不喜欢,我们强求也强求不来。”
莲婶看着云山和脸色微微一变,她随后立即说着,“姐夫,当初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擅自做主,是我对不住你们。”
“听你这意思,是要退亲吗?”云山和尽量用平和的口吻说着。
原本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想着要退亲呢?
他想着能亲上加亲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退亲,好歹也给一个理由出来吧?
“我知道这件事对若若影响很大,我打算认若若为干女儿,等她来日再嫁娶的时候,我再给她添置一点嫁妆,姐夫,先前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柱子有喜欢的人,且如今那丫头被我气跑了,柱子已经追过去了。”
提起这件事,莲婶也满满都是后悔。
云山和也看出来莲婶的后悔,而说到底也是一家子,责备自然是不太好的,而且事已至此,也没什么用了。
他看向身旁的云若若,问:“若若,你如何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