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惠犹豫了半天,还是认命地捏住野鸡的脖子,她心一横,正打算一刀切上去的时候,手里的野鸡竟然挣扎起来。
“呀!”她扔下野鸡,再次用电棍给了它一下。
看着躺在地上的家伙,徐惠惠怂了。
杀鸡不在她的业务范围内,她还是待会求着卫川来吧!
想好这些后,徐惠惠不再纠结,她倒提起野鸡的腿,继续寻找其他的猎物。
可惜,她的运气似乎只有这一大只野鸡。
十一点,徐惠惠给这里拍了一张照片,又给野鸡补了一电棍。
四周仍旧空无一人,徐惠惠又从空间里取出了两只野兔子放进背篓。
“采蘑菇的小姑娘……”
边哼着儿歌,徐惠惠边往山下走。
走到了分别的地方,卫川早已等在那里。
他的背篓里竟然装了四只野鸡!
徐惠惠瞪大了双眼看向他。
卫川脸不红气不喘指了指一旁的大树,“我说是它们自己撞到了这棵树上的你信吗?”
徐惠惠:“……”
她看起来这么像是个傻子吗?
她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卫川的腿。
卫川任她看,又状似无意夸道,“你的药很灵,虽然我还没恢复,但已经勉强可以活动了。”
她的药当然有用啦!
徐惠惠开心起来,一时也就没打算再探究。
谁没有几个秘密呢?
想起背篓里的野鸡,她赶紧拿了出来。
“赶紧帮我杀了它!”
卫川看着被折腾得毛都烧掉一些的野鸡,抽了抽嘴角,“其实在家里杀更好。”
徐惠惠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卫川用麻绳套着的几只野鸡,果然只是晕过去而已。
她挠了挠脖子,“哈哈哈,是嘛,我这不是怕它们叫起来惹人注意吗?”
卫川拿起麻绳,开始给那可怜的野鸡五花大绑。
那一双大手,手指修长,翻转了几下绳子后,那只野鸡就被牢牢绑了起来。
连它的喙都没放过!
徐惠惠满眼崇拜地看向卫川,她最羡慕手巧的人了!
野鸡最后被卫川放进了他的背篓里。
跟上次一样,徐惠惠的背篓只有一点柴火,而卫川的背篓都满的不能在满。
村里人基本都在吃午饭,两人安静地走回了家。
柳莹又把徐惠惠夸了一通。
看到那只被电棍电晕了几次的可怜野鸡后,柳莹连呼可怜,“这鸡被火烧得也太惨了!”
“要是没被烧,估计惠惠也抓不住!”
徐惠惠脸上有些烧,我的亲爹耶,您倒也不必那么诚实。
五只鸡全都被柳莹一刀毙命。
鸡血也有没有浪费,全被柳莹收集起来。
徐惠惠观摩完杀鸡过程后,对柳莹又有了新的看法。
同时,她也暗自决定,下次杀鸡绝对不能怂。
这天晚上吃的是前天徐正山打来的瘦小的野鸡。
“惠惠,把这碗鸡肉给你奶奶送过去!”柳莹特意交代。
看着碗里的鸡腿鸡翅,徐惠惠咽了咽口水。
她小心翼翼地用篮子装好碗后,慢慢向大伯家前进。
“砰砰砰!”
开门的是她的堂妹徐娟娟,比她小两岁。
徐娟娟接过篮子后,随口说道,“惠惠姐,进来坐坐吧!”
“不了不了,家里等着吃饭呢!”
徐惠惠留下一句我待会过来拿篮子和碗后,飞也似的跑开了。
终于跑回了家后,徐惠惠站在一旁顺气。
柳莹点了点她的额头,“小没出息的,就这么怕你奶奶?”
徐惠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在那院子里多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面对一桌子好菜,徐正山取出了过节才喝的白酒。
“小川,跟我走一个!”
卫川还没答话,徐惠惠倒是急了,“爹,卫川的还没好呢!他不能喝酒。”
柳莹也没好气,“就这么一小瓶了,你要是不怕过年没得喝今晚就尽兴!”
在妻女否定的目光下,徐正山只得可怜巴巴倒出少少一口酒,再把瓶子收了回去。
其余几人都没喝酒,咬着嘴里的野鸡肉,徐正山还是很满足。
吃完饭后,柳莹去洗碗。
“爹,我明天想去县城一趟。”
“惠惠乖,爹明天还得和你村长、村支书伯伯开会,没时间,年后好不好?”
徐惠惠摇了摇头,“爹,我可以一个人去。”
徐正山还要劝,卫川说道:“爹,我明天和惠惠一起去。”
“你?”徐正山打量了他几眼,十分不信任。
卫川诚恳地看着徐正山,“爹,我和刘伯学过一阵子。”
徐正山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当真?你真有这本事!”
卫川点了点头。
“那行,你们明天早去早回。”
徐惠惠听得云里雾里。
“砰砰砰!”
敲门声起,随后,一声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惠惠姐!”
徐惠惠打开门,徐娟娟提着篮子站在院门口。
徐惠惠接过篮子,看徐娟娟并不打算离开,她赶紧问,“娟娟,你还有事吗?”
徐娟娟有些许尴尬,她轻声道,“我有些话想问问婶子。”
徐惠惠赶紧让她进门。
送走了徐娟娟以后,徐惠惠才问柳莹,“妈,娟娟找你干嘛呀?”
柳莹叹了口气,“今天那碗野鸡肉,你奶奶尝了一块以后,把鸡腿给了徐建军,鸡翅给你了大伯,其余的肉也都分给他们家男丁。你大伯母把汤都喝完了,愣是啥也没留给你娟娟妹子。”
“所以她是来妈妈面前卖惨的?”
柳莹点了点头,“总得有个听她倾诉的人吧!”
徐惠惠开始回想起她这个堂妹。
他们家是在徐惠惠快7岁时才和大伯家分家。
对于这个堂妹的印象很少,她只记得徐娟娟被欺负后,偶尔会跑来找柳莹哭。
徐娟娟也经常向她投来羡慕的眼神。..
徐惠惠突然生出了一股危机感,这徐娟娟莫不是想让柳莹当她的妈妈吧?
那怎么行?
虽然和柳莹并没有相处太久,可她十分珍惜有这么一个全心爱她的母亲。
徐惠惠赶紧抱住柳莹撒娇,“妈妈可不能太心疼娟娟呀!我才是妈妈的女儿。”
“哟,我们家惠惠还知道吃醋啦!”柳莹揉了揉她的脑袋,“小醋缸子几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