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塞尔就像想好了一样走进了房间。好像已经给丹田村的同伴们带路了。
“啊,看来你比较清楚,那就拜托你了。”
桑德罗点了点头,奈塞尔就座继续说道。
“教团和拉格奈王国几乎是同心同德的构造。让我们结合起来说。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分为四个阶级,即王族、神官、骑士、平民四个阶级。成为顶点的当然是王族,只是人数很少,统治阶级大多属于神官,其次是骑士阶级。
“那么,负责战斗的就是骑士阶级了?”
古拉特转向奈塞尔说。
骑士阶级当然也会战斗。不过,最应该注意的是神官阶级。正如其名掌管祭祀的阶级,同时也有作为魔道士的一面。不仅能治愈,也有很多精通攻击魔法的人需要警惕。”
“实际上是由魔道士支配的国家吗?那样的话,光靠剑和枪是无法与之抗衡的。确实可能会很麻烦。”
阿尔瓦也把手放在脸颊上,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
“是的。占领伊德里斯的指挥官好像也是主教。主教白生——果然是拥有强大力量的魔道士。”
“指挥官不是将军也不是魔道士,而是主教吗?宗教真的介入了吗?”
古拉特喃喃道。
阿尔瓦面向索伦。
“你确实说过教团崇拜咒海,能告诉我关于这一点吗?”
“嗯。不过,我也不是很了解。这方面也让给奈塞尔吧。”
奈塞尔也点头表示同意。
“据我所知,教团在各种祭祀仪式上都使用咒海。例如,死者在咒海安葬是习俗。”
“啊?对咒海?!这是疯狂的举动啊……”
这是索伦第一次听说。可怕的情报让我感到害怕。
不过,来自上界的三个人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没见过咒海,所以也难怪。
“是咒海葬吗?因为无法想象,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我认为他们的术也和咒海有关。不过,关于这一点至今还不清楚。”
“真是个谜一样的对手啊……那么,拉格内军的兵力有多少呢?”
阿尔瓦转向了更实际的话题。他大概是觉得就算问那些来路不明的教团教义,也没办法吧。
“四五千左右吧。”
桑德罗斯回答。
“本土好像有接近万人的军队,但来伊德里斯的也只有这些。因为还会召唤魔物,所以不能简单计算。”
“是这样吗?那么我们能投入多少兵力?”
不知何时放下索伦,由阿尔瓦负责对话。……多少有些危机感。
“大概两千左右吧。”
桑德罗斯泰然自若地说道。索伦的感觉是情况比想象中要好。但是,阿尔瓦好像受到了冲击。
“两千……在帝国的北方,我也率领了这么多兵力,但那只是局部防卫……”
他有些愕然。在身为内布拉西亚帝国皇帝的她看来,人数相当少。
索伦责备道。
“阿尔瓦,和你的国家不一样。原本的人口本身就无法比较,而且大多数都在伊德里斯。所以我认为这已经是竭尽全力的兵力了。”
“……作为参考,伊多里斯王国的人口是多少?”
阿尔瓦稍稍振作精神后说道。
“以前的统计是八万一千左右。”
“嗯,没错。”
听桑德罗这么问,奈塞尔点了点头。
阿尔瓦似乎也受到了打击,一时语塞。即便如此,
“……能掌握一千名以上的人口统计数据,真是了不起啊。”
勉强夸奖了伊德里斯国。
……之所以统计得这么清楚,或许是因为人口太少,不需要那么多工夫。
桑德罗应道。
“反正志愿兵还会来,应该还会再增加一些吧。不过,问题不在于兵力。本来战斗本身是我方占优势的。问题是那只神兽。只要能解决那个问题,就有很大的胜算。”
实际上,索伦逃脱之前,父亲率领的伊德里斯军队也战斗得非常顽强。要拿下被坚固防御墙包围的王都,对拉格内军来说应该也是困难的。
但是,伊德里斯军也不是那个神兽的对手。结果父亲死了,不得不放弃王都。
“嗯,所以我找到了对策。”
索伦为了封住那只神兽,大老远地来到上界寻找镜子。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通,但只能相信。
“啊,决战的时间快到了,待会儿能告诉我使用方法吗?”
桑德罗斯用力地点了点头。
暂时了解了状况。故事告一段落后,索伦发现米斯汀不在座位上。
话虽如此,只要环顾房间就马上被发现了。她不知何时离开了座位,陪须来。他似乎厌倦了一本正经的话题。
“米歇尔。”
为了让须来说出自己的名字而苦战。
“嗯,不过还是有点不一样。不是米思米品,是米思汀。”
面对一岁的孩子,他毫无大人的态度。
“我的名字倒是能说出来,不过有点难吧?”
和母亲娜乌娅也已经开始和睦相处了。米斯汀虽然说不上口才好,但有着奇妙的人际关系能力。
“是吗?再简单一点比较好吗?”
米斯汀指着索伦说:
“须来,当然是叔叔。”
我告诉了他很多多余的事情。
“是霍隆叔叔。”
须来结结巴巴地鹦鹉学舌。没有变得简单。
“米斯汀,你在干什么……”
索伦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到两人的样子,阿尔瓦也向房间深处走去。本以为他会提醒米斯汀,没想到他竟然在须来面前蹲下。
“我叫阿尔瓦内萨,请多关照。”
对着幼儿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她的声音比平时温柔。
“是吗?”
须来也回答了,但这实在是太难了。
“我的名字很难,不用勉强。”
阿尔瓦摸了摸须来的头。然后,把脸转向娜乌阿。
“不过,您真了不起,没想到能说这么多。”
“是吗,很厉害吧?虽然有点厉害,但我已经能站起来走路了。”
娜乌也心情愉快地说着话。
“差不多该吃晚饭了……我们去食堂吧。”
桑德罗斯苦笑着说。气氛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