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收到通知的周良便出现了,看到这一片狼藉,十分好奇地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这地上都是尸体,里面还有一些自己天门教的弟子,可以说血流成河都不夸张。
成峰看了看许秀,示意许秀上前说明情况。
许秀简单介绍一下这里的大概情况,顺便讲解了里面的很多问题。
以及为什么天门教的经常出现弟子消失还有,为什么天门教这几年很少收到其他地方弟子。
绝大部分就是因为被对方拐走,然后生死不明。
听到这周良痛心疾首,心痛,居然少了这么多优秀的弟子。
同时深深地自责自责,为什么自己要和那些别的星球的人打算勾结。
然后还默认他们能进行这种事情,让这么多家庭,这么多道侣离散,瞬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流下了泪水,这个泪水是真诚的,同时不自觉地跪了下来,但他陷入了迷茫,不知他该朝哪个方向跪拜。
不知道自己该和谁道歉不,知自己这一辈子能不能偿还这些罪孽?
之后又走到魏巍面前,看着对方之后冷冷地说了句,“他也是其中一名吧。”
成峰和张全没有说话只,需要代替这几人点点点头。
确定之后周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他,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周良再次开口说道:“就把它埋了吧,规格还算核心长板那块办。”
“理由就说,意外惨死,这个事情就这样办吧,把那些被害人的家属,名字记住,看看有没有子女的,然后看看来不来天门教,来的话就一律全收。”
“如果不来的话,相对应地给一定的灵石作为补偿吧。”
“钱不够的话找我来,我那还有一点补偿来说,应该是够的,这个事情,你们再继续调查吧,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和我讲,我能支持你们。”
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眼神中只有无奈与怜悯,他实在不理解别的星球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干,他十分不理解。
尽管知道对面后台很硬,但是自己想为这次想点什么,不然的话他可能死都不能瞑目吧。
成峰等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记住了周良的话。
就在这时天空下起的雨,这雨来得很突很突然,这种人并没有躲雨,只是默默地被雨淋着。
地上的血也逐渐地被雨水给冲洗干净,不知过了多久,雨后天晴,阳光再次照射出来。
这一切又显得如此的干净,一切似乎又都没有发生。
就在这时,周良忍不住地破口地破口大骂,“成长老,张长老,我们还有多少人,能动的弟子有多少人,这次大会有没有信心把他们全部招收在我们的麾下?”
成峰对于对方这些话有点不知所以,不知对方想说什么,“宗主的意思是?”
周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地吐了出来,“我的意思就是,把光遇所有宗门收归我们麾下,然后进攻天外战场。”
“现在天外战场的局势十分不稳定,随时可能就会大败,那我们在天外战场的所有领土都可能要沦陷。”
“对于这一切来说,我是不能容忍的,可能这一次会有很多的高层会阵亡,我也会背上千古骂名,但是这次必须要这么干。”
“对方已经触碰到我底线,这回我是要罪在当下,功在千秋,也是对于我自己的赎罪,我这次进攻我就不再抱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我是要死在战场上。”
成风对于对方的决定,感觉太过于突然,“教主你倒是考虑一下嘛,这个怎么说也是有点冒险的。”
他这句话并不是安慰或者是劝告周良,而事情真正就是如此。
毕竟对方一死,那很多事情就没人处理,就比如教主之位,现在天门教内部相对来说比较和谐,但是他一死那肯定就会陷入混乱。
而且如果把所有东域宗门收入麾下,那管理起来又是另一个麻烦的事情。
现在很难有人能担此重任啊,所以现在还没安排起来。
周良听出了成峰的意思,“这个事情我想过了,我觉得许秀是个人才这个事情可以交托给他,我也一直把它当作我的继承人来培养。”
“我相信有你们的附属,还有天皇的那一层关系,这一切应该还是比较轻松的。”
这时在摸鱼的许秀被提起来神情丰富起来。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提醒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执意把位置交托给他。
许秀连忙拒绝,“不可,这可不行,我哪有这个能力。”
而且他好奇的是,他怎么知道他和天皇有关系感觉一直以来都没有暴露。
许秀又看了看成峰几人,成峰几人也不知所以也拼命地摇了摇头。
周良看着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两浅浅地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是猜的,一直有这个想法,但今天看你的表情来说应该就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也安心。”
“不过你也别担心,还是有一段时间准备的,但是我一死这个教主之位你就要继承,这是不能改变,我也会在我的遗嘱里这么说。”
许秀本想拒绝,不想探索这个事情的,但是事已至此,他也被迫接下了,他也不想忍心这一份传承,无人继承,最后陷入混乱。
见到许秀点头,周良也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示意几人回去继续商讨这个事情。
在路上,许秀一直若有所思,但是我感觉这个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
本以为这个事情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当地的统治者和山贼的合作,但现在看来这个事情已经上升到了星球与星球之间的对抗。
还有自己内部的忧患远远没有自己想得这么简单,有很多人已经投靠了别的星球了。
可以说走狗这个问题已经变得非常严重了,许秀一瞬间也迷茫起来,自己的修为低下同时他看不到星球的前途在哪?
他感觉很迷茫,他不知道哪里,才是他的出路,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远远超乎他现在所能处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