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深夜,司家忽然被缉毒警察包围,说有人举报司家藏毒贩毒。
要知道司家在大漠市这么大家族,不清不楚的线索,是绝对不会有人敢大动干戈地上门围剿。
没想到居然在司家的几个地方,翻出来一共100多kg的毒/品,这栽赃之人,可以说是下了大本钱,到底跟司家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下血本来搞倒司家。
大漠市的巨头,可以说是一夜之间被倾覆,公司,账务,财产,全部被查封,整个司家兄妹无一幸免。
虽然兄弟几个没被关起来,拿钱保释出来,但是时刻被人监控着,想操作什么都难。
现在司辰家门口还停着两辆警车,监控着司辰的行动。
方璐偷偷给司辰留下一个新的手机和电话卡,让他可以随时联络外面的人。
或者有什么需要,她可以替他去跑腿。
其实方璐能帮上的忙有限,都是小事情,家里的佣人也能办。
司辰这会儿倒是更想求助季文渊。
不过他暂时没有开口,想看看形式发展到什么程度。
司辰和方璐唠了一会儿,便让他们赶紧离开了。
……
形式不仅没变好,反而雪上加霜,更加急迫。
司家本来已经一团乱,司辰的山庄又突然被爆出来非法容留他人吸毒。
在司家刚被扣上“贩毒”的帽子时,司辰的这个罪名,好像直接拿来印证这件事的真实性。
楚城的警方在得知司家的情况后,特意跑来大漠市调查。
司辰被他们查的焦头烂额,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甚至都没搞清楚山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的还没有警方多。
这一顶黑帽子,和司家贩毒的事情,简直是相互证实,互相佐证,坐实了司家就是个“毒贩子”。
司辰被审问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才被放出来。
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去找季文渊,这个脏水他都想不出来是别人泼的。
来到酒店,司辰“哐”一脚踹开房间的门。
“季文渊,你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正闲着自己跟自己下跳棋的季文渊,听到声音,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眼,没什么表情地道:“记得赔门。”
说着放下自己手中的棋子。
司辰越看越气,直接冲进去,一脚踢翻了屋里的小茶几,“山庄的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季文渊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跳棋子,脸色不悦,“把我的棋,摆回来。”
司辰闻言,讥笑一声,接着一脚给棋盘踢飞,散落的满屋子地上都是棋子。
季文渊微微眯眸,神色不悦,他冷冷地瞥着司辰,“想死?”
司辰火大地冲上前,拽住季文渊的衣服领子,咬牙道:“t的是不是你搞得事!我家这么乱,你还来火上浇油,你缺不缺德!”
季文渊一掌拍开司辰的手。
他唇角噙着冷笑,缓缓站起身,双臂抱胸淡漠的看着司辰,“我家乱的时候,也没见你闲着,我们现在是互帮互助,礼尚往来。”
季文渊永远也忘不了,来这里找方璐,看到她从屋里穿着睡衣走出来的画面,整个天都像塌了。
他的璐璐被别的男人碰了。
光想,他都想杀人了。
司辰冲上前,指着季文渊的鼻子道:“你赶紧让那几个瘾君子改口!”
季文渊冷哼,“做梦。”
“我艹,季文渊你真是个混蛋,我司家跟你多大的仇!”
司辰说着话,就一拳朝着季文渊面门砸来。
季文渊反手挡开,抬脚一脚踹在司辰的腿上。
两个人积怨已久,新仇旧恨早已压不住,正好方璐不在,也没个拉架的,火气值直接燃到顶点,瞬间爆了。
酒店的房间可遭了殃,玻璃碎了,床塌了,衣柜裂开了几个大口子。
这声音惊动了服务员和保安,他们刷开门,却每一个敢进来的。
毕竟司辰和季文渊都是练家子,跟普通人打架的样式不一样,而且两个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没人敢上前趟这趟浑水。
季文渊看到门外围观的人,在打到那边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两个人就这样无人打扰地一通乱斗。
最后两个人都挂了伤,司辰双手被擒住,背到身后,季文渊把他压在镜子上,死死地按住他的脖子。
司辰左眼眶整个肿起来,他眯着一只眼,从镜子里盯着季文渊,咬着牙骂了声,“我t惹你哪儿了,成天给我挖坑跳!你t不是来帮忙的,你是来看我全家人死的!”
季文渊冷笑一声,捏着司辰后脖颈的手更加用力,“你死了,我就放过你们司家。”
“你别再给我家拱火!”
司辰咬牙啐了一口血,“我就是个跟你抢过老婆,你至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啊!”
司辰手腕一疼,手掌被季文渊用力地向后弯折,折到了不正常的角度。
季文渊狠狠地压着他,“你睡人老婆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今天!”
司辰疼得额头冒汗,他立刻开口求饶,“哎哎哎,我错了!快快快,放手!妈的,喊你老婆来,你好好问她,我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吗!我真是欠你们两口子的,平白给背了一口大锅!”
季文渊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我压根就没碰过你老婆!我两边当恶人,结果你们两口子又好了!就把我一个当小丑!”
司辰骂的别提多委屈了,那语气简直比窦娥还冤。
季文渊脑子飞速地运转,只要稍一点拨,瞬间就理清了情况。
所以那张“方璐”的验孕单是造假的?
季文渊挑了挑眉,片刻后手上又加重力道,“合着你陪她骗我?”
“哎呦哎呦!”司辰疼得嚎叫,他拧着手腕,恼火地骂道:“你找你老婆算账,你找我干嘛!我造了什么孽了,平白认了个便宜儿子,还被你这个混蛋挖坑!你快放开我啊!”
季文渊唇角微微噙着笑,脸上是莫名的愉悦,他放松了手上力道,松开了司辰。
他踢了踢脚下的残骸,在沙发上腾出一块地上,坐了进去。
接着望向司辰,朝他挑了挑眉,“说说你家的事吧。”
司辰眯着一只眼,扭着手腕,坐到那张半塌的床尾,他看着对面那个得意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能帮得上忙的已经不多,季家绝对是最能使上力的那一个。
司辰忍气吞声地给季文渊说了现在的情况。
两个人终于平和的沟通了一次。
整整唠了一个小时。
这时方璐带着灿灿和岁岁从医院回来了。
她敲开房门,在季文渊打开门后,看到他脸上挂的彩。
方璐一脸惊诧。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