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因为死了那么多人,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人就是自己。漠玲玲等人都是用着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安抚着大家的楚夏。
他们还没有从皇后这个身份中缓过神来。此时景渊带着人朝着楚夏他们走了过来,“你们都来了。”他一身龙袍,与平日里大家所见穿素衣的景渊完全不同。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强大无比的气场。“嗯,情况怎么样了?”楚夏也没有过多问候,两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并没有过多叙旧。
“现在已经查到了一种很相似的毒,我让人熬了几碗药。我们先去控制一下一些人的病情吧,我俩修为高才可以。”景渊之前都是一个人控制,所以才会异常疲惫。
楚夏自然没有推辞,便与他一起去了一个地方。而漠玲玲等人看着景渊也还未缓过神来,龙袍?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尔画自然也不感觉到奇怪,而小檀则是留了下来。
他与尔画对视着,眼睛里满是爱意。此时漠贺枫抓住了正欲离开的小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皇后?”漠贺枫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所爱的人竟然是皇后?
而且这事情从未听楚夏提起,小檀眉头微微一蹙。他拍开了漠贺枫的手,缓缓开口说道:“辰国皇上正是景渊,而楚夏便是皇上唯一的妻子。你可听懂了?”小檀解释着。
这话好似晴天霹雳,劈中了漠贺枫。漠玲玲与李月茹等人也都瞪大眼睛,没有想到楚夏竟然还有这么一重身份。..
“我就说,我怎么第一眼看景渊就感觉不对劲。”李月茹皱起眉头,托着下巴说着自己以前的那些破烂感觉。
结果真的不对劲,景渊是辰国皇上。而漠贺枫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容若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情迟早要面对,容若也没有多在意。
在这阳光明媚的响午,刚吃完饭本应该都想去睡睡觉的。因为天气闷热让人头昏脑涨的,让人困的不行,可是这个时候的辰国没有一个人能安睡的下来的。
百姓因皮肤溃烂疼痛难忍,甚至还有一些家里人因这天域的毒而死去,整个国家被一层悲凉笼罩。而同样和这百姓一样受累的就是这楚夏等人了……
此时的皇宫,有些不一样,楚夏回来以后,还是有些变化的,楚夏的回宫,侍卫侍女都有些紧张呢,特别是膳房里的厨子。
因为楚夏就喜欢来做饭,让其他人胆战心惊的。
楚夏用她自以为最快的速度用完了午膳,吃完饭还来不及有一个食水的时间楚夏就快步走出膳房。
漠玲玲等人跟着楚夏一起来了辰国但是她们暂时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这大辰国他们还没怎么逛过,所以一来他们就跟楚夏说了自己出去玩先不在一起了。
楚夏也是被这毒给难住了,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同意了。这吃完了饭也没有想起就往书房走去了。
“这辰国啊!真不让人省心,为何就这么多磨难呢。百姓无辜啊,这让我抓住了那心狠手辣之人,定将她碎尸万段!”楚夏边走边抱怨着,那双手挥着仿佛那下毒之人就在前面。不过楚夏也是真心的着急,加快了脚步走向书房。
来辰国的这几天,楚夏无一天是不泡在书房,要不就是在民间看看百姓们有没有什么好转。想来她也是为了百姓们操碎了心,慈后也就是如此了。
书房门口,楚夏伸出右手慢慢的将门推开,她跨步进去快速的走到左边一侧靠画壁的书架旁边。手指快速的划过书边,最终在一本稍厚的书上停了下来,
她定睛看着那本书的标题,挑了挑眉“百毒!”楚夏轻轻的捧着那本书走到书桌旁边坐下。
哪一只修长的手指翻着那本医术,蛊毒..毒刺?许多楚夏还没有见到过的毒种,楚夏有些欣慰的笑了一下:说不定?这里面有神域的毒种呢。慢慢的楚夏就看入了迷寻找着破解那奇毒的方法。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景渊就回到皇宫来了。
“皇后呢?”景渊在正厅的路上碰见了楚夏的一个丫鬟便询问到。那丫鬟抬头看了看景渊连忙轻低下身体对着景渊一礼,随后说道“回避下,皇后娘娘一用完膳就去书房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景渊一听挑了挑眉,一挥手就向书房走去了。楚夏并没有关门,而这门口的正好对着书房的座椅,景渊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半响可是一直没有进去。他一直看着楚夏的侧颜有些发呆。
可能也是在想着一会的话该怎么说出口吧……
景渊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进去,他在桌前看着楚夏可是后者太过于入迷了压根没注意他。景渊无奈的撇了撇嘴,抬手在桌上敲了敲。
只见楚夏有些朦胧的抬头看向景渊,唰的一下放下了医术如梦初醒般的站了起来,对着景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就是又些憔悴“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不用继续调查吗?”
景渊摇了摇头,拉着楚夏的手走到她刚刚的位置抱着她坐下“我啊,查出来了……线索全部都指向苏府。”
景渊神情认真的看着楚夏,他也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想法,摸了摸楚夏的头发“我怀疑是苏溪曲做的,苏家二老应该是被他们的宝贝女儿利用了。”
“什么!”楚夏听到这个消息不出景渊所料的出了这个反应,她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相信“你肯定是想错了,她不会做出哪样的事情来。说不定是苏府的某一个小丫头干的,想要污蔑!”
楚夏明显不相信,还笑着摇了摇头一直否认景渊所猜测到的。“苏溪曲不会干这样的事的,你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对!你从新查,慢慢来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不会是苏溪曲。”
楚夏突然就推开景渊站了起,景渊没有反应过来,手还是刚刚抱着楚夏的样子,景渊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但是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抬头看向楚夏,拂袖站了起来“明天我在和你说好吗,我明天给你证据就是指向苏府的,但是他二老不会做那样的事没有好处。佣人?更不可能了,每个人都有家不会不顾家人的生命去做这样的事,现在辰国所以百姓都中毒了但是官员都没有。”
楚夏冷笑了一声“怎么不可能,孤儿啊!苏府肯定有孤儿的啊,你去把那些佣人都抓了肯定也不多慢慢审问。”“不可能,你查到苏府也不一定是苏溪曲。你不要有了自己的猜测你就妄下定论,一定就是。我真的不明白溪曲到底哪里招你了,哪里惹你了让这班不喜她?”
楚夏好似忘记了苏溪曲黑化后的样子了吗,不过也可能是楚夏就一直觉得对不起苏溪曲,百般的退让,就连当初的蝶梦她都百般相待。就算楚夏知道苏溪曲没有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愧疚。
“好了,不要说了。我一会还要去侦查百姓的情况,还要询问江边问题避免有什么敌军趁机攻打。事情真的很棘手,我们不吵了好吗夏儿?”景渊伸手想要抱抱楚夏但是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衣襟就见楚夏向后退了一步。
楚夏伸出右手捏了捏眉心,睁眼看着景渊。
“我也不想吵!今天的事情还很多,你走吧我也去药房了,今天的药份还没有熬够。”楚夏说着就转头拿着医术走出去了。
景渊慢慢的坐了下来,一只手撑着额头用手按了按。“夏儿啊,夏儿..”他低喃着楚夏的名字,揉了揉眉心。
他又怎会不知道事情有很多,本应该是他的事情却让楚夏帮他分担心里也不好受。这辰国上下百姓那么多,夏儿医术比他好好很多,他没有办法只能让她来。
他心里把楚夏生气归为太累了,景渊心尖隐隐发痛,但是他心里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推测,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出去。
从书房出来的楚夏心中有些烦闷,不过她也想到了百姓的安慰急忙走去了专属的药房。
那药房是后来为了楚夏才腾出来位子建造的,所以建造在了楚夏的卧房旁的一间小房子。楚夏走进了自己的卧房里面,约莫去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出来。卧室的床边楚夏就半躺在床上睡着了。
身上的外衣还没有脱,就连鞋子都没有脱掉。楚夏的一只手还搭在了医术上面,看着情景应该是楚夏困得不行想微微休息一下。可是忍不住就睡了过去,这么一睡就一直到了晚上,就连漠玲玲等人从外面回来都没有去。
在大堂漠玲玲他们坐在凳子上等着景渊出来,不过漠玲玲他们还是有些震惊楚夏和景渊两个人的身份。有些不安分的坐在凳子上左看看右看看,仿佛这样能看出什么端倪一般。
“皇上驾……”这时突然响起了太监的声音,漠玲玲本来就不安分,现在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门口猛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