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很希望斯内普可以教她一些防御类的咒语。
毕竟像分裂咒这样具有一定杀伤力的魔咒,并不适合经常使用,要不然邓布利多教授得天天找上门来。
下午,茜茜还有一节草药课。
“教授我得去上草药课了,”茜茜出门前看到斯内普一直板着脸,赶紧报备行程,“放心吧,肯定不会再出事的。”.
“最好是这样。”斯内普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就算我打不过,他们好歹会顾及您的面子嘛。”
茜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斯内普在学校里也算赫赫有名,整个霍格沃兹中又有几个学生,敢像潘西这样无脑招惹。
况且茜茜此前的举动也已经为自己正名了,就算传闻中她不能受伤,但至少现在看来,一旦没能成功伤着她,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因此茜茜很放心,不过她还是听从斯内普的话,一直将魔杖握在手中以防万一。
只是其他学生看去,这一头栗色卷发白白净净的茜茜,根本就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
她一言不合就会出手伤人,且心肠歹毒如同蛇蝎,多次重伤他人,听那惨叫连连,却依然神色如常冷血至极。
更有人猜想,要是斯内普没有及时赶到,她没准会继续下狠手。
茜茜见着周围的学生们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忌惮,想也知道新的传闻已经散播开来了。
茜茜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没想到其中几个和她差不多同级的学生撒腿就跑。
“罢了罢了,这样也好,不会再让教授担心。”
茜茜心底苦恼,如此一来怕是很难有人敢接近她了,希望哈利还有海伦他们可以理解吧。
学生们需要先在温室外面集合,再由斯普劳特教授带领他们一起进去。
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止某些熊孩子,在没有老师看管的情况下四处乱摸,一旦碰上特定的植物,缺胳膊少腿也是很正常的。
茜茜远远地看到了海伦和安她们,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就这样直接走过去打招呼。
万一把人吓着了怎么办,传言这种东西她算是见识过了,肯定会比自己实际上做过的要夸张许多。
“茜茜!”
她正犹豫时,海伦叫住了她,跑上前来拉着她来到温室另一头,这里没什么人,安和特蕾娜也跟了过来。
茜茜都有点惊讶,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去向她们解释。
“茜茜,最近你是不是招惹谁了,他们把你说的好可怕,当然我们几个是不会相信那种东西的。”
“可能是有点吧……”茜茜想了想教授的种种举动。
的确很能给她拉仇恨,不过她还挺喜欢这样的,反正那群人,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掉她,根本不必在意。
至于高年级的学生,茜茜当然是打不过的,但只要他们还想顺利毕业找个好去处,断然不会为此葬送了前程。
茜茜想着想着嘴角翘了起来。
“你怎么了茜茜?”海伦已经喊了好几声还没反应,干脆上手拍了拍茜茜的脸颊。
“嗯?”茜茜被拍了几下终于回过神来。“没事,我倒是有点好奇,传闻中是怎么说这件事的。”
“你真的——想听吗?”海伦迟疑着要不要说出口。
“你们就告诉我吧,现在其他人见我就跟见了瘟神一样。”
“那好吧,”海伦叹了口气,“你听了不要生气,这些都是谣言。”
茜茜点点头。
“他们说潘西和你起了口角,然后你就出手重伤了她,整个楼梯上淌满了鲜血,送去医院时只剩一口气了。”
“是她把我推下楼梯了,重伤她倒是确有其事,还有吗?”
“这个……”三人面面相觑,“说你把她的手脚都拧了下来,切……切成了块,庞弗雷夫人废了好大劲才拼回去。”
茜茜:“……”
“是真的很有想象力啊,”茜茜仰天叹了口气,“谢谢你们这样还愿意相信我,我听了都害怕。”
“明明是潘西想要害你在先,太过分了。”特蕾娜的小拳头攥了起来。
“好啦,有你们支持我就足够了,别人怎么说那不重要,听听又不会少块肉。”茜茜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你们才三张嘴,不可能说得过他们的,别为了这事和别人起矛盾,那样我会很愧疚的。”
茜茜尤其不放心安和海伦,为了自己害得她们被班上孤立的话就不妙了。
“对了,有没有关于斯内普教授的传言?”茜茜最担心这一点。
“有……私底下说的也很难听。”
茜茜心底一沉:“说我没事,反正没什么影响,但是诋毁教授绝对不行,看来等下得多刷几个坩埚才行。”
“刷坩埚?斯内普罚你去的吗?”
“嗯,真的没有责罚的话实在说不过去啊。”
茜茜真的是受虐上瘾了,海伦看她十分轻松地说起这话更加笃定。
接下来的草药课上,茜茜觉得斯普劳特教授不太待见自己,多半是今天这件事的缘故。
温室内可以见到许多植物,这些植物大都可以作为魔药的原材料,草药课上同样需要学习它们的药性和外形特征。
只是与魔药课不同,草药课上研究的是如何培育它们,给他们提供更好的环境。
可茜茜看着那一株株药草,脑海中想的全是:如何将它们合理分割,处理成小段或者取汁,好让它们在被投入坩埚时,能够充分发挥出药性来。
她根本控制不住去想那些,思维完全没有在跟着斯普劳特教授走,还好教授也没喊她回答问题。
终于挨到下课,茜茜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看着那么多草药可又不能切了它们,太难受了。
“教授我回来了!”茜茜推开办公室大门,刚进去就转了个圈。
“教授你看,是不是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斯内普正改着作业突然被她打断了,皱了皱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草药课上好难熬啊,斯普劳特教授教我们怎么养护,可我却只想把它们切了晒干。”
斯内普轻笑了一声,他可以理解这种感受,“既然去了,其他课也要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