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嫣笑了笑,低声说:“你还是别生气了吧,毕竟我都要走了。你这样生气,也不太好!”
容清笛稍稍抿嘴,开口说:“你让我抱一下,就不生气了。”
她说完,也不管萧嫣是允许还是不允许,直接伸出手,抱住了萧嫣。
萧嫣倒是一动不动,任凭她抱着。
好一阵子之后,容清笛才将萧嫣松开了。
她认真地开口说:“我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安然无恙地回来!”
萧嫣听了这话,笑了笑,开口说:“放心吧,我必然不会有事,有事的,是那些不长眼的人!”
萧嫣说完,翻身上马,随后朝着容清笛挥了挥手,就策马离开了。
容清笛目送那英姿飒爽的身影渐渐远离后,才转身看向一旁的张望,开口说:“张望,接下来几天,我们就要一起合作了。你若是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发现了什么问题,都可以第一时间跟我说。我们一起保证堂兄的安全!”
张望抱拳朝着容清笛行礼,开口说:“属下遵命。”
容清笛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转身道:“回去吧!”
萧嫣离开西澜京城,前往边境接人的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传到四大家族负责人的耳朵里边。
崔家主听到这个消息,有些疑惑地开口:“如此看来,萧嫣应该还没有拿到解药。不然的话,听到那样的消息,不会急急忙忙去接她的师兄的!只是,那个人走过的地方,就那么一点。这解药,到底去哪里了?”
崔淞倒是觉得,那解药去了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嫣没有拿到。
“父亲既然有渠道拿到那种毒和解药,相信也能再拿到一次吧?”崔淞说道。
崔家主听了这话,稍稍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没有错,我自然是可以再次弄到那些东西的,只是费点工夫罢了。”
崔淞闻言,笑着说:“所以,这个解药找不找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嫣按照咱们的计划,离开了京城,前往边境了。我们可以实施下一个计划了!”
崔家主听了这话,认真地点了点头:“对,这一次,四大家族联手,萧嫣就算是插上翅膀,也跑不掉了!”
在西澜,没有谁能够在四大家族联手围杀之中幸存,从来都没有。
崔淞脸上带着笑意:“父亲当真厉害,不但可以说动谢家和我们联手截杀洛安城来客,还能说服四大家族和我们一起围杀萧嫣。谢家以为,太子病重难愈,世子若是死亡,受益最大的,是谢家。殊不知,我们还有解药保世子不死!薛家和王家以为,只要萧嫣死了,他们的女儿就有机会。殊不知,我们有解药在手,可以让皇室答应任何的要求。他们想要的,我们都可以通过跟皇室做交易换来。”
崔家主得意一笑,开口说:“你说得对,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只要我的计划成功,崔家就可以从中获得巨大利用!”
“父亲英明!”崔淞恭维地开口说了一句。
崔家主微微一笑,脸上难掩春风得意的神情。
“淞儿,以后你做什么事情,都要像我一样,做到一步三算,计划缜密,才能帮你走好每一步。才能让咱们崔家越来越好,明白吗?”
崔淞顺从地点头:“父亲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好好做的!”
崔家主听了,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萧嫣并不怕自己的离开京城的消息被众人知道,她还怕别人不知道呢。
这就是她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的目的。
逐月和邱琅琊却觉得有些不安。
“姑娘,我们这样高调地行军,显然就是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这样真的好吗?”
傍晚时分,他们扎营休息的时候,逐月和邱琅琊来到萧嫣的营帐之中,由逐月将他们的疑问问了出来。
邱琅琊在一旁认真地点点头:“若是一路上,他们埋伏、偷袭我们,或许尚未到边境,我们就要大幅度减员了。”
萧嫣听了这话,沉默不语。
她之前其实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其实,高调出发,已经达到目的了,路上就没有必要再继续高调了。
“你们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你们有什么解决方法吗?”萧嫣问道。
邱琅琊开口说:“天武卫本来就很少集体行军的,大家更擅长的是单独行军,小团体作战。不如还是按照惯例,分开行动,到了目的地再集结?”
萧嫣听了这话,点点头:“目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不如这样吧,将大家分成三人一个小团体,今晚尽早交替休息,后半夜直接放弃营帐,秘密出发。到了约定地点再集合!”
邱琅琊听了,立即答应,随后说:“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后半夜,那些天武卫就三人一组,避开了暗中监视的那些人的耳目,离开。
不过一个时辰,原地就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营地。
也是因为监视的人万万没有想到,萧嫣的人竟然会弃营地离开,所以根本没有仔细观察。
再加上,后半夜正是人最困乏的时候,监视的人难以集中精力,也是有的。
这一次,崔家派出来监视萧嫣的军队的,总共有三人。
分别是崔劲松、崔奇石和崔观海。
这三人都是崔家主的心腹。
崔家主之所以派出心腹来监视萧嫣一行人,主要也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
只有时刻都知道萧嫣等人到哪里了,才能在路上安排埋伏和突袭,以重创萧嫣。
只是,这三人都没能盯住萧嫣等人。
他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了。
其他军队,卯时就该集合了,所以也有点卯的说法。
可这会都已经辰时了,整座营地还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这不对劲!”崔劲松开口说,“那些人到现在都没有集合,肯定是出问题了!”
崔奇石也觉得不对劲,开口问:“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