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森在原地晃了又晃,险些直接栽倒在地上,他连忙解释道:“阿姨,您误会了,我真的只是陈盼的朋友!”..
“妈,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在封氏的同事,他叫文森,是封总的助理。”陈盼急得脸色都红了,她摆手道,“再说了,你女儿我像是能吊到这种精英的人么?”
她说着,慌忙跟文森拉开了距离,顺便还往远处躲了躲,是觉得单是在脑海内想象跟文森恋爱的场景,就以及够让人恶寒了,压根没有把想象变成现实的意思。
文森的反应没有这么夸张,却也不住的矢口否认:“阿姨真的误会了。”
徐馨看看他,又看看陈盼,登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她忙道:“对不住,我就是看你们两个都是小年轻,这才误会了,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文森有些尴尬地低头喝水。
陈盼点头附和:“对,妈,你也不用尴尬,这边交给我,你先去收拾行李,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好。”徐馨看出他们有事要商量,转身先回了楼上卧室。
等她走了,陈盼才对文森说:“你怎么看这件事?我觉得那些人不像是真债主,倒像是江帜舟搞的鬼,除了他,公司里再没有别人能这么熟悉两家的位置了。”
冯云阳是个草包不假,但是他并不傻,不至于蠢到把周琴书的所在也告诉债主,其他人就算对他有怨言,也大可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文森对此表示赞同:“我同意,虽然我没跟江帜舟打过交道,但从目前的江湖传闻来看,他这个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你那个草包哥哥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他给拉下马才行。”
这话说的容易,做起来难,陈盼如何不想把江帜舟拉下来,只是一来日盛现在根本就离不开他,二来她也没有这个本事,唯有一声叹息道:“算了,惹不起躲得起,还是从长计议。”
陈盼的从长计议是先把徐馨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如此一来,就算她跟江帜舟彻底撕破脸,也不至于牵连到母亲,她说:“总是让妈妈一个人待着,我已经很愧疚了,要是再让她受惊吓,我就彻底不配为人子女了。”
她说这话时,面上愁容浓重得快要溢出来,看的文森忍不住跟着唉声叹气道:“换个地方住,不也还是她一个人么?”
“那总归是比担惊受怕强吧?”陈盼直接问到,“你就说能不能帮吧?”
“能。”文森点头道,“我过会儿就把选好的地方发你,你挑一个合适的,然后我就把阿姨送过去。”
“不用这么麻烦,你的眼光我很放心。”陈盼犹犹豫豫的又说,“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你把周琴书一起接出来,给她也安顿一个地方,而且给她选的地方一定要看起来比给我妈选的地方好。”
如果可以的话,她这辈子都不想搭理周琴书,奈何冯云阳跑得无影无踪,烂摊子总得有个人收拾才行。
文森吃了一惊:“好端端的,你管她干什么?该不会扮冯云阳扮得太入戏了吧?”
他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陈盼有照顾周琴书的理由,若是换了他,能在被冯云阳坑成这样之后,做到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了。
陈盼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我是在扮冯云阳啊,既然要扮就必须扮的像一点,不然的话迟早会被江帜舟戳穿,那我这又剪短发又换西装的岂不是白折腾了?你就说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