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要养身体,逼得陈姣姣在一个月内,把自己的功力又提升了两个境界。
内力更是修炼到了能让周围的空气变成‘真空界’的恐怖地步。
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达到的内力境界,只比当初在圣女峰上,有陈云依的残魂辅助,施展出的‘无上黄泉’低一个境界。
‘无上黄泉’有空间重压的无上力量,施展时,敌人会感到千百倍的重压,血肉之躯会承受前所未有的力量压迫。是陈云依当年的绝技之一,一旦施展出来,百米内无人能逃。
而陈姣姣现在达到的境界,正是比‘无上黄泉’低一个境界的‘穷极死域’。穷极死域跟‘无上黄泉’各有各的厉害,穷极死域凝结出的真空界,能让敌人犹如置身在真空之中,无法呼吸,让敌人宛如溺水一般,死的非常痛苦。
陈姣姣修炼功法和内力,都非常顺畅。就连练出这些厉害的绝招,也不费什么劲。
因为修炼太过容易,导致她以为别人也能这么容易地做到。
可每次跟红蓼和罗银他们讨论时,红蓼都嫉妒得眼冒金星:“我快嫉妒死了,陈祖你的天赋也太好了。竟然只用了一个月,就练出了别人一辈子都练不出的‘穷极死域’。”
陈姣姣皱眉:“穷极死域?这个绝技叫穷极死域?”
“当然了,‘穷极死域’是你前世的绝技之一,因为杀伤力巨大,所以大家给它取名为‘穷极死域。’”红蓼满脸崇拜地看着陈姣姣说。
‘穷极死域’这种死神来临一般的功力,如果不是会要人命,红蓼真想让陈姣姣给她展示看看。
当年陈祖绝技满身,每一个绝技使出来,都能让敌人丧失战斗能力,吓得屁滚尿流。
当年如果没有陈祖,华邑根本就无法统一。那时候华邑足足分裂出十几个小国家,常年征伐,小国与小国之间,战争不断,民不聊生。
更可恨的是,那些小国的国王为了吞并其他国家,举国供奉着有神术的上族人,寄希望借上族人的手,侵犯其他国家。
三百年前的上族人,就是凌驾在普通人之上的神。那些国王过度依赖他们的能力,为了供奉上族人,拼命搜刮百姓的粮食和家产,害的百姓终日过着朝不保夕、忍饥挨饿的日子。
直到陈云依出现,以一己之力,统一十国。
就连那些生来就比百姓高人一等的上族人,也被陈姣姣肃清,从此天下,再也没有人,能奴役百姓。
百姓奔走相告,传扬她是‘天子’。
可这位天子,究竟是何来历,又为何跟上族人死磕。最终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跟人皇‘扈俪’决裂,凭一己之力将上族人的三大天师封印在‘九冶雪山’……这些百姓都不得而知。
就连陈祖到底死没死,百姓也众说纷纭,没有一致的答案。
陈姣姣练成了‘穷极死域’,在红蓼的提醒下,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她想着自己或许应该去九冶雪山看看,只是九冶雪山相当于无人区,海拔太高,天寒地冻、空气稀薄。这些年那么多人想追寻陈云依的死因,可能登顶雪山的却无一人。
上族人或许去过九冶雪山,但是他们行踪诡秘,又个个都活了几百年,不跟凡人来往。他们就算知道陈云依的死因,也不会对外人传扬。
陈姣姣预感到,她若真的去九冶雪山,一定会激怒那些鬼祟的上族人。
现在大局不稳,奕欢还小,苏郁的身体情况也不好。陈姣姣放心不下他们,只得在心里细细盘算,待筹谋得当后,再去九冶雪山寻找真相。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得很快,老医仙却像是故意跟陈姣姣作对似的,一个月过去了,他又让苏郁半个月不能跟陈姣姣同房。
陈姣姣没处释放精力,半个月内,功力又被她提升了两个境界。
她的实力增长得太快,当初跟哑嬷他们对打的时候,处处落人下风,现在如果哑嬷和苦岸再一起围攻她。不出十招,陈姣姣就能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可那些上族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在陈姣姣面前。陈姣姣想对付他们都没有机会。她还特意派人去寻找哑嬷和苦岸的踪迹,也一无所获。
这些上族人,到底在玩什么?
心里装的事太多,导致陈姣姣比以前更加沉闷。她一分一秒都不敢懈怠,拼尽一切,提升自己和她统治的疆域的实力。
就是为了有一天,天下大乱之时,她有能力对抗一切的邪恶势力。
苏郁一连修养了两个半月,就在陈姣姣以为老医仙还会继续让他修养时,老医仙竟然主动提出,让苏郁跟陈姣姣同房。
不过他对同房的要求,却让陈姣姣听得想离家出走。
“这次同房,时间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动作要轻,如果感到不适,就立马停下来。”这是老医仙的原话。
苏郁将老医仙的话转达给陈姣姣时,陈姣姣气不顺地反问苏郁:“他以为这是在打球吗?立马就能停下来?玩半个时辰大家双手一拍就能散场吗?做到一半怎么停?”
苏郁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穿着薄纱,披散着头发,身娇体软地把陈姣姣推倒在床上,异常主动地开始撩拨陈姣姣。
陈姣姣忍了两个半月,一撩就上钩,翻身把人压在床上。
刚要抬起苏郁的双腿,苏郁不愿意了:“别这样,动作太大了。”
陈姣姣遗憾地放下苏郁白嫩嫩的长腿,动作幅度非常小地压在他身上。
就这苏郁还不满意,让她凌空坐着,不准压他。
陈姣姣无比艰难跟苏郁进行着房事,刚满足了一次,就被苏郁一脚踹下了床。
“今晚就到此为止,家主你回你的房间休息去吧。”苏郁曲着双腿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对陈姣姣说。
陈姣姣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无奈又委屈地转身看着他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苏郁失笑:“当种宝宝的农妇了。”
陈姣姣:“我告诉你,今晚这种子就没种好,你现在过河拆桥,以后别来求我。”
苏郁不乐意了:“赶紧呸呸呸,不准胡说。宝宝肯定种好了,我很快就有自己的宝宝了。”
陈姣姣看他满脸憧憬的样子,看着比陈姣姣娶他当正夫那天还要高兴。怜爱地坐在床边问他:“你就这么想要宝宝?连我这个家主都不想要了?”
苏郁伸出一只手,揪着陈姣姣的衣服,软语道:“没有宝宝,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陈家和那些追随你的城民。”
陈姣姣总感觉他像一只粘人的猫,就算不赖着她,手也会习惯性地揪扯着陈姣姣的衣服。
他以为陈姣姣不知道,老医仙叫他跟陈姣姣分房睡,他死活不同意。红着脸对老医仙说:“我只跟家主同床,不会行房事的。”
现在却假模假式地赶陈姣姣走,手却揪着陈姣姣的衣服不放。
陈姣姣心疼他,她忍得辛苦,苏郁何尝不是。
现在听苏郁一聊起宝宝就一脸幸福,好像宝宝比陈姣姣更重要,陈姣姣故意逗他:“那有了宝宝,是不是就可以不要我这个农妇了?”
苏郁捂着嘴笑:“有了再说吧。”
陈姣姣:“那我走了,我听你的,回我的房间睡去。”
苏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手还揪扯着陈姣姣的衣服不放:“你走吧。”
陈姣姣站起身,衣角都快被苏郁扯破了。.
陈姣姣:“你放手呀。”
苏郁不放,水润的眼睛泛着笑意,问她:“你真走啊?”
陈姣姣:“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苏郁:“只要你保证不会再胡来,我就同意让你跟我一起睡。”
陈姣姣体贴地说:“还是算了吧,为了你和宝宝着想,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吧。”
苏郁拿眼瞪她,纤长、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抓着陈姣姣的衣服不放:“你快说不会胡闹。”
陈姣姣心一软,重新坐回床边:“好好好,我不胡闹,行了吧?”
苏郁开怀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他知道自己能有孕后,笑容都变得比以前更灿烂了:“那你上来吧,可不能随便碰我和宝宝。”
刚做完还没一刻钟,他就把自己的肚子当易碎品似的保护了起来。一口一个宝宝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陈姣姣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肚子上:“我轻轻碰一下总行吧?”
苏郁点头,笑容一直就没下去过:“只准碰一下”。
陈姣姣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苏郁过度紧张的样子真的太可乐了:“好,我就碰一下。”
“别笑这么大声,吵到宝宝了。”苏郁说。
陈姣姣努力憋笑:“行,我不笑了,哈哈哈……”
“你真烦人。”
同了一次床后,老医仙又不让苏郁跟陈姣姣同床了。中间又间隔了半个月,陈姣姣这个农妇的内力又突破了一层境界,‘无上黄泉’也被她修炼出来了。
老医仙却说苏郁没有怀上孩子,再一次安排他和陈姣姣同床。
这次他的原话是:“你的身体已经大好了,这次同床,时间一定要长,尽可能地多做……”
苏郁把这些话转达给陈姣姣时,陈姣姣压力倍增:“多长才算长呀?多做到底是做几次?”
苏郁脸颊绯红:“你像平时那样做就是了。”
陈姣姣:“可是平时我们的动作非常大,你有没有问过老医仙,哪些动作能做,哪些动作不能……”
“哎呀!你羞不羞?这种事怎么问呀?快点给我,我要宝宝,”苏郁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陈姣姣记得以前他可会害羞了,现在却像饿虎一样扑上来,直接撕扯陈姣姣的衣服。
陈姣姣被他扑倒在床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苏郁深深的吻住了。
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苏郁发威的时候,力气竟然不小。
这一夜,苏郁玩命的纠缠陈姣姣,索取无度。两人把床上的东西都折腾到了地上,又在地上翻滚、爱抚……
等天快亮的时候,才草草的裹着被子,在地上睡了过去。
陈姣姣为了照顾苏郁的身体,怕他着凉。特意在他的房间里铺上了软和的地毯,炭火也是每天都烧着。
苏郁的房间里,一年四季都暖和的跟春天一样。这才导致了他们二人,每次胡闹的时候,没羞没臊的满屋子滚。
第二天早上,奕欢从小床上醒来,他晚上睡觉沉,什么事都不知道。看到他们又睡在地上,娘亲的腿还露在被子外面。操心的叹了口气,把一旁的毯子扯过来,盖在陈姣姣和苏郁身上。
小家伙自己把衣服穿好,出去找吃的去了。
这次老医仙为了稳妥起见,一连让苏郁跟陈姣姣同了七日房,每次都要求时间要长……
七日后,陈姣姣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走路都打晃。
红蓼还以为她是练功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还劝她:“陈祖,练功这种事不能急于求成,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陈姣姣想到她和苏郁做的事,说:“慢不了。”
红蓼:“怎么慢不了,你停下来不练不就行了?”
陈姣姣:“停不下来。”
七日结束,老医仙又不让苏郁跟陈姣姣同床了。
这次陈姣姣忍无可忍,振臂高呼,抗议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把我当什么了?老娘不干了!”
苏郁从背后抱着她的腰,把头枕在她的肩上,温香软玉的身子包裹着陈姣姣。就这一个动作,就让陈姣姣的火气消了一大半。
可他说出口的话,却无比气人:“本来就是让你别干了,你倒是挺听话。”
陈姣姣头疼的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苏郁太好了,导致他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肆,是时候拿出家主的威严了。
“你们让我不干我就不干?凭什么?我偏要干。”陈姣姣把头一偏,故意不理苏郁。
苏郁贴着她的后背,语气变得轻柔无比,软语哄她:“就坚持这几天,等宝宝种好了,就能遂了你的愿了。”
陈姣姣更生气了,委屈的嘟哝:“你当我傻?真有了宝宝,更不能碰你了。”
她竟委屈的想哭,这段时间为了备孕,真的太受罪了。
苏郁看她委屈,竟然抱着她说:“要不,我们纳了丁沐白吧,这样你以后,就不用这么受罪了。”